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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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不等。

    他由于性的渴望而啜泣,他哭也是因為事情進行得如此容易,使他感動。

    埃裡卡老老實實地配合着。

     埃裡卡用胳膊撐着瓦爾特·克雷默爾,使他和自己保持一段距離。

    她把他那玩意兒拉出來,他自己也已經計劃好了,隻等着有人握住,因為它已經準備好了。

    埃裡卡把這最困難的一步做了。

    克雷默爾松了口氣,試圖把女教師從側面推倒在地上。

    現在埃裡卡必須用整個身子頂着他,才能保持站立的姿勢。

    她暗示他,就此打住,否則她就離開他。

    她必須輕輕重複幾次,因為她那突然變得冷靜、慎重的意志不那麼容易說服他和他那性勃起的狂熱。

    他的頭腦好像被怒氣沖沖的意圖弄糊塗了。

    他猶豫了,問自己,是不是弄錯了什麼。

    在音樂史中和其他什麼地方都沒有正在追求的男子這麼簡單就離去的。

    這個女人——沒有一絲絲委身的意思。

    雖然她能做這些,卻嚴格禁止男人幹,不允許他再在自己身上做什麼。

    克雷默爾單純的理智要求他,不能讓自己從她身上下來,他是騎手,她最終是馬呀!如果他不停止在她身體上的動作的話,她會立即停止再撫摸他。

    他認識到自己感覺比讓别人感覺更有樂趣,他服從了。

    在多次嘗試失敗後,他的手終于從埃裡卡身上離開了。

     克雷默爾想走第二條訓練的道路,采取了從内心滲透的方式,多次喊她的名字。

    他用手在空中亂抓,敢于重新在禁區試探,看她是否讓他把那黑黝黝的節日彙演的小洞打開。

    他向她預言,她,他們倆還會有好多更美妙的好事,他已經準備好了。

    埃裡卡命令克雷默爾沉默,無論如何别動,不然她就走。

    克雷默爾兩腿稍稍分開,站在女教師面前,依然看不出所以然來。

    他茫然若失地聽任陌生意志的操縱,仿佛在接受指導,練習舒曼的《狂歡節》或普羅科菲耶夫普羅科菲耶夫(1891—1953),俄國作曲家。

    奏鳴曲。

    他的手無可奈何地放到旁邊的褲縫上,因為他想不到别的地方。

    他那向前挺起的家夥使他的輪廓變了樣子。

    屋外天色暗了下來。

    幸好埃裡卡站在控制燈開關旁邊。

    她觀察、研究克雷默爾那家夥的顔色和狀态。

    她禁止克雷默爾出聲,不論是由于快活還是痛苦。

    學生以一種緊繃的姿勢固定不動,以便能多延長一會兒。

    他夾緊大腿,屁股上的肌肉繃緊得像鐵塊那麼硬。

     但願别現在就結束!克雷默爾慢慢适應了這種情況,身體也有了感覺。

    為了掩飾他的無能,他口中喃喃叨唠情話,直到她叫他住嘴。

    女教師最後一次禁止學生那方的任何表述,不管是與此有關還是無關。

    他究竟是不是理解她呢?克雷默爾訴苦,因為她有意弄疼他了。

    那玩意兒上邊開了一個洞,通到克雷默爾的身體裡,有各種不同的管道供膳,洞一開一合,等待爆發的時刻。

    這一時刻好像到了,因為克雷默爾喊出通常的報警呼号,他憋不住了。

    他宣稱,他盡了努力,而這沒用。

    埃裡卡警告他,安靜。

    于是,他像在戲劇中那樣小聲耳語道,現在,立刻!來了。

    埃裡卡教導他說,她以後會把允許他跟她做什麼都給他寫下來。

    我的願望會記下來,任何時候都對您開放。

    這是在矛盾中的人。

    像一本打開的書。

    現在他應該為此高興了! 克雷默爾不全明白她是什麼意思。

    相反他哀求道,現在她無論如何不能停止,因為他馬上就要火山爆發了。

    但是埃裡卡說,現在她不想再握着它了,絕不。

    克雷默爾彎下身子,上身幾乎碰到膝蓋。

    他以這種姿勢在廁所裡搖搖晃晃地走來走去,一隻白熾燈泡無情的光亮照着他。

    他乞求埃裡卡,埃裡卡不滿足他。

    他自己動手完成了埃裡卡的工作。

    他給他的女教師講,如果在這時候如此不尊重地對待一個男人,是對他的健康不負責任。

    埃裡卡回答:把手指拿開,否則您在這種場合或類似的情況下再也見不到我,克雷默爾先生。

    克雷默爾給她生動地描繪推延造成的疼痛。

    他将不能步行走回家。

    那叫輛出租車,埃裡卡·科胡特平靜地建議,一邊在水龍頭下草草洗手。

    她喝了幾口水。

    克雷默爾試圖悄悄地自己撥弄,像沒有樂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