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中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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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無人可以分辨出來。

     “做為權田的替身,就像我剛才說的,從2D年前我就開始了,凡是有可能襲擊他本人的場合下,都是由我出面的。

     “權田和我定了條約,如果我在擔任他的替身而受到了攻擊死亡的話,那麼我在南朝鮮的家庭包括孫子輩的人,就可以得到相當于3億南朝鮮圓的2億2千萬日元的撫恤金。

    關于這份文書也已經送到了我的老家了。

    ” “畜生……” 鹫尾痛恨地咬牙切齒。

     “所以,我就在等着你前來殺死我,我都等得不耐煩了。

    我得了癌都2年了,如果我因癌症死亡,那麼我的家才能得權田的3千萬南朝鮮圓,啊,快殺了我吧!哈哈,我終于等到我希望的死了!”這個替身的臉上,由于興奮竟露出了微微的紅潤。

    “權田在哪?他藏在哪兒?!”鹫尾把匕首又插進了這個替身的右眼眶中。

     “不知道,真的。

    我都一個快死的人了,還能說假話嗎?我說,快點動手吧!拜托了!” “好的,混蛋!我可不能讓你這麼痛痛快快地死去!” 鹫尾沮喪地說道。

     正在這時,這個權田的替身躺的床發生了巨大的爆炸。

     為了保護眼睛,鹫尾馬上閉上了眼睛,他感到一股沖擊力沖到了他的防彈背心上,這是手榴彈的彈片。

     鹫尾的視野突然一片慘白,漸漸地又暗了下來。

    他隻能看到一片漆黑。

    這時,他昏了過去。

    …… 他感到在自己被鐵絲捆綁的身上,壓了一輛10噸卡車一般。

     他痛苦地喊叫着、滾動着要逃出去,但喊不出來,身子也動不了。

     這卡車的巨大輪胎開始在他的胸口上來回碾着。

     肋骨發出了折斷的聲,五髒六腑似乎要從嘴裡和肛門裡擠出來一樣,肺裡一陣陣絞疼,後背的脊骨近乎被擰斷了一般的痛苦…… 這時,鹫尾才終于喊了出來,他這時清醒了過來。

     他此時此刻隻是感到一陣陣不堪忍受的痛苦向他襲來。

    呆了一會兒,他的意識完全清醒了,似乎剛才是一場惡夢,不,他知道剛才并不是惡夢。

     他意識到,由于剛才那個替身的床的爆炸自己肯定負了重傷。

    鹫尾痛苦地喘息着,知道自己還沒有死,便強迫自己恐懼地睜開了雙服。

    一開始,眼前隻是一片雲彩,什麼也看不見。

    失明了!一種恐怖感襲遍鹫尾的全身。

     但是,過了一會兒他漸漸地看清楚了。

     在他那逐漸對準了焦距的瞳孔中,他看到有4個男人正殘暴地笑着,俯視着自已。

     大概是爆炸的作用刺激了喪失的記憶功能,茁盡清楚地辨認出了這邊4個人是誰。

     這4個人都是關東會的最高幹部。

     最右邊的圓臉、厚嘴唇、蒜頭鼻子的叨着一支卷煙肥肥的男人是岩本。

     岩本左邊的那個瘦長、像個狐狸一樣的男人是寺崎。

    他戴了一付無框眼鏡。

     再下一個,下巴的胡子剃得鐵青的、長着一副健壯魁梧的身材和嚴峻的臉龐的是根上。

     最左邊的那個猛一看像個大學教授模樣的瘦高個是高山,他戴了一付粗框架的眼鏡。

     鹫尾一看到這幾個人,一邊痛苦地沖吟着,一邊就要站起來。

     但他知道,自己受到了昏迷過去的重傷,是無法站起來并和他們拼命的了。

     這4個人沖上來扒光了鹫尾的衣服,然後用一塊包布卷了起來,讓他身子躺在一塊木闆上,并将他露出的雙手雙腿用鐵絲固定在了這塊闆子上。

     包布上很快就染上了鮮血。

    鹫尾拼命地用頭後部撞着木闆,發洩着自己的憤怒。

     “幸虧你穿了這件防彈背心,要不你就完蛋了!不過這也好,你就成了送上門的貢品。

    告訴你,在身上防彈背心的前胸裡,有20多塊彈片,可你的雙手雙腿被7、8塊彈片打穿了,你帶的眼鏡是強化玻璃的,雖然碎了,可也把彈片擋向了别的方向,你的眼睛沒事兒!不過還不能說你是幸運的,因此馬上就輪到好好折磨你的時候了!” 高山一邊冷酰地笑着一邊說道。

     “權田的替身死了嗎?” 鹫尾嘶啞着問道。

     “啊,都炸成肉末了。

    由于他的出色作用,他的遺族們會因為償給的酬金而大打出手的。

    ”寺崎冷笑道。

    “是誰操縱的爆炸?”鹫尾問道。

    “是我。

    我們一直用電視攝影機監視着你從秘密通道進來的情景。

    這個寝室裡也安放着好幾架攝影機呢!還有竊聽器。

    我一按動電鈕,這種床就爆炸了。

    ” 岩本得意地“嘿嘿”笑道。

     “權田這個混蛋在哪兒?!” 鹫尾呻吟着問道。

     “啊,着急了?等你好一些的時候,會把你拉到會長的隐藏地點見面的。

    真的,我們真想在這就殺死你,可會長好象還要問你—點事兒。

    ” 根上說道。

     “你可讓我們費盡了心機呀——” 高山說到這兒,突然住了口:“我們護送你走,我們會找會長請功的!” 說罷,高山陰沉地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