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肢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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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吧!放了我,我就不在關東會幹了,離開他們!” 西村雙手合十地求饒道。

     鹫尾迅速地從地上拾起剛才扔掉的、沾滿了唾液的毛巾,狠狠地塞進了西村的嘴裡,然後他揮動匕首,将西村的左右手腕的肌腱切斷了。

     四 西村的兩隻手再也動不了了。

    從他那堵着的嘴裡發出了悲痛的喊叫聲。

     鹫尾又把毛巾朝西村的嘴裡按了按。

    西村瞪着一雙充滿了恐怖神情的眼睛,他已經又開始大小便失禁,從他的臀部流出了糞便,他全身在抽搐。

     “好哇、你個打手——” 鹫尾緊緊地盯着西村的眼睛狠狠地說道:“你奸侮了和我妻子一樣的女人,還想讓我饒了你?!” 西村已經驚恐地喊不出聲了。

     “我不會讓你痛痛快快地死去。

    好吧,我就先把你這個奸侮過江梨子的髒東西割下來!” 說着,鹫尾就把匕首放到了西村的xxxx根部,一刀就劃了下去,西村疼得全身激烈地痙攣着,像是要逃走地扭動着身子。

    但由于頸部受了傷而無法扭動了,他痛苦的喊叫聲被毛巾堵住了,發不出聲來了。

     鹫尾知道,如果剛才稍稍用一下力氣,就可以像切香腸一樣把西村的xxxx切了下來。

     但他并沒有這樣,而且把切進一半的匕首像拉鋸—樣在西村的xxxx上來回劃動着。

    鮮血如泉水般地向外湧出。

     從堵着毛巾的嘴裡,不停地傳出西村那幾乎不是人類的慘叫聲,他的兩條腿拼命地蹬踢着。

     看到西村那雙瞪得如同雞蛋一樣大小的眼睛,鹫尾把匕首從他的傷口中拔了出來,并抽出了堵在西村嘴裡的毛巾。

     西村的全身和雙腿仍然激烈地抽搐着。

    他已經沒有力氣喘氣了。

     鹫尾把耳朵放在西村的胸上聽了聽。

     聽不到心跳了,大概是由于極度恐怖,他的心髒麻痹了。

    這時,從傷口流出的鮮血也不那麼猛了,這也許是與心髒麻痹了有關。

     “媽的!真不經打!” 鹫尾罵着,把西村的身子翻成俯卧的樣子,這時,從他那肛門洩露出的大便臭味一下子沖進了鹫尾的鼻子裡。

     鹫尾一把抓住了西村的頭發,把他的頭提了起來,将匕首一下子刺進了他的喉嚨,然後又把匕首猛地拔了出來。

     像拔去了拴子的水管一樣,鮮血一下子從傷口處湧了出來,鹫尾一把松了西村的頭發。

     他又提拎起西村的雙腳,由于重力的原因。

    鮮血從喉部更充分地流着,鮮血不—會兒就積滿了西村躺的防雨帳蓬裡。

     等血不流了,鹫尾就開始将西村肢解了。

     肢解完畢後,他來到浴室,把自己沾到血的地方用水徹底地洗了洗,然後從廚房取來一個裝有一打大型尼龍口袋的箱子,把這些碎塊亂七八糟地分别裝了進去,拖到了浴室的瓷磚地上。

     他把防雨帳蓬裡的血尿糞便也倒進了一條尼龍口袋裡,然後把帳蓬放進浴池内用水徹底沖洗。

    這樣一來,房間的地面上就沒有留下一滴血迹。

     這時,鹫尾又從廚房新拿來了一個尼龍口袋的箱子,來到了浴室,把西村的頭、手、腳和内髒器官裝了進來,并放在水管下沖洗着沾在上面的血迹,洗完之後,在外邊又套上了兩個新的尼龍口袋。

     一切處理完畢,鹫尾又找來幾條廉價的浴巾,分别将這幾個口袋再次包了起來。

     他脫下像皮手套,重新站在淋浴下好好把全身進行了沖洗。

    然後回到屋裡,坐在椅子上點燃了一顆香煙。

     他等到傍晚的下班高峰過去之後,便悄悄地把這些“包袱”一個一個地搬到了車上。

    然後他發動了汽車,朝4号國家公路駛去。

     安裝在車上的竊聽警察通信聯絡裝置,因此,他知道了在千住橋設立了檢查站,所以無法通行。

     雖然下班的高峰已經過去了,但這條4号國家公路上的交通量仍舊很多,鹫尾駕駛着車子不停強行超過其他汽車。

     鹫尾穩穩地駕駛着汽車,他用違反車速管理和似乎要甩掉警方追趕的速度開着車。

     草加……越谷……春日部……杉戶……幸手,最後,他在栗橋駛過了利根川橋。

    他連一口氣也沒有喘一下。

     過了利根川後,再走一點就是古河市。

    鹫尾在古河向左拐,向渡良濑遊泳池駛去。

     渡良濑遊泳池,在從中禅寺潮流入利根川的渡良濑川形成的大片澤沼一帶。

    自古以來的野鴨獵場在那一帶也十分有名,但從數年前被宣布成為收費獵區之後,來此打獵的獵人顯著減少了。

     而且,現在也過了伐獵期,所以就是平常為了逃避收款而利用夜間悄悄潛入這一帶打獵的人也非常少。

     鹫尾把車子停在了藤岡—側的大堤旁。

    下車後,他一邊解小便一邊向遊泳池張望着。

    很快他的眼睛就習慣了黑夜。

     他小心地走在長滿了蘆葦的水路當中,在他有效的視力範圍内,幾乎用不着手電,從這兒距離200米遠的地方,有一處簡易停船塢頭,在那裡,停泊着4隻小的釣魚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