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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赢不了。

    ” “唔,唔。

    ”我附和道。

     “而且,活見鬼,他們現在可來勁了,”格雷厄姆繼續說道,“他們對我拼命施加壓力。

    我接到頭兒的電話,要我趕快把事情辦完。

    有一名《時報》的記者來我這兒采訪,把陳年老賬又翻了出來,胡扯什麼1978年我對一個拉丁美洲血統的人可能使用過武力。

    根本沒那麼回事。

    然而這位記者,想方設法要證明,我一貫是個種族主義分子。

    她的宣傳根據呢?昨天夜裡所發生的就是一次‘種族歧視’的事件。

    于是我成了種族主義分子醜惡嘴臉重新擡頭的典型。

    告訴你,造謠诽謗是日本人的拿手好戲。

    簡直叫人不寒而栗。

    ” “我明白。

    ”我說道。

     “他們對你也下手了?” 我點點頭。

     “說你什麼?” “虐待兒童。

    ” “老天爺,”格雷厄姆說道,“你有個女兒。

    ” “是的。

    ” “你不感到惱火嗎?含沙射影、惡意中傷的策略。

    彼得君。

    他們根本不顧事實,隻是設法編造一切再告訴記者。

    ” “哪個記者?”我問道,“和你談話的是哪一位?” “琳達·詹森,我想,她說的是這個名字。

    ” 我點點頭。

    琳達·詹森是韋塞爾的女門徒。

    有人曾經說過,琳達睡覺沒本事,但敗壞别人的名聲卻是她的拿手好戲。

    她原先是華盛頓一家報紙的閑話欄專欄作家,到洛杉矶來後大出風頭。

     “我不知道,”格雷厄姆說着移動了一下身軀,“就個人來說,我認為不值得這樣做。

    他們正在把這個國家變成另一個日本。

    他們已經使人們不敢說話了,不敢說他們的不是。

    大夥兒不會對眼前發生的一切再說三道四。

    ” “要是政府能通過幾項法令,興許會有幫助。

    ” 格雷厄姆哈哈大笑。

    “政府。

    政府是他們的。

    你知道他們每年在華盛頓花多少錢嗎?一年4億美元。

    足夠支付參、衆兩院所有議員的競選費用。

    那真是一大筆喲。

    現在你倒說說,要是他們得不到好處,他們會年複一年地花這筆錢嗎?當然不會。

    媽的,美國完蛋啦,夥計。

    嗨。

    你的上司好像在叫你。

    ” 我向窗外望去。

    康納在對我招手。

     我說:“我最好過去一下。

    ” “祝你好運。

    ”格雷厄姆說道,“聽着,我也許要離開這兒兩個星期。

    ” “是嗎?什麼時候?” “也許今天晚些時候就走,”格雷厄姆回答道,“頭兒的意思。

    他說,隻要《時報》還在揪住我不放,我就得回避。

    我打算上菲尼克斯城去一星期,我的家在那兒。

    不管怎麼說,我想讓你知道,我可能要離開。

    ” “好吧,沒問題。

    ” 康納還在對我招手,他似乎等不及了。

    我急忙向他跑去。

    當我走下台階時,我看到一輛黑色的梅塞迪斯轎車停了下來,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我的眼前。

     這是韋塞爾·威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