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救生圈與大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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議。

    ” “為什麼?” “就是你剛剛所說的,‘不許相互制約’。

    ” “你呀……” 那美和弦間的眼光碰在一起,爽朗地笑了。

    這時弦間才意識到,那射出的魚叉隻不過是剛剛觸及到對方的表皮而已。

     3 弦間總算向那美的身體射入了第一槍。

    雖然她是個處女,可如今已情窦初開,但操理起來仍略感不順手,弦間馬上意識到,這是因為那美的成長環境所造成的。

    盡管是庶出之女,但生父是墨倉高道,伴随她成長的是應有盡有的優裕環境。

    因她根本不必以肉體作為武器,所以對處女的貞操也毫不珍惜。

    她認為:失去貞操隻不過是女人一生中的必由之路的一個瞬間而已。

    要想讓那美鑽進自己奉獻過貞操的男人懷中抽抽搭搭地感傷一番,那未免太勉為其難了—— 好,我自有對症下藥的良方。

     弦間暗忖。

    那美尚未體驗男女官能之樂。

    正因為未體驗過,所以她才心平氣和地說出那種令人掃興的話—— 等着瞧吧!在墨倉和你母親回國之前,我要把你調教得一刻也離不開我。

     他在那美剛剛開化的柔嫩肉體上種下了官能的火種。

    一旦這埋藏于女人肉體之中的油田點火成功,那她就會成為我的奴隸。

    “性中毒”滲透骨髓之中,那她就會如膠似漆地粘貼住我弦間了。

     在那以後的兩個星期,弦間為了在那美的女性油田上點火成功,真是嘔心瀝血。

    雙親若回國,那就不能自由相會了。

    現在是千載難逢的良機。

    隻要點上火,她就會乖乖地進入我的伏擊圈。

    外人看來這事滑稽可笑,可弦間卻是一本正經這樣想的,他将一切經驗和技巧都傾注在那美身上了。

     僅僅兩周時間能點火成功嗎?女子的體質也是左右其可否的重大因素。

    縱然點不成火,也要将魚叉盡可能多地射入她的體内。

     那美也予以熱切的響應。

    最初幾天還嚷着疼痛,但不久便輾壓平展了。

    她對弦間的連日需求也不回絕,一味溫良恭儉讓地應和,甚至應和的方法與以前的女人也有所不同。

     她動作生疏而幼稚,坦然自若的端莊舉止散發出高雅的芬芳。

    為了端詳任意踐踏過的鮮花構造而将其暴露在淫惡的邪光之中時,盡管她扭動着身子往陰影裡藏,但仍拗不過男人的力量,最終展開了全身。

    陰翳滞留在強制的開放之中,不管弦間多麼殘酷地照射出下流的光線,她都将隐秘處死守不放。

     仿佛傳統性的執拗鍛造了她的身體。

     弦間要讓她主動地盡情開放。

     就在雙親歸國前三天的夜裡,那美突然在高xdx潮時“啊”地叫了一聲。

     “怎麼啦?”弦間不禁愕然,馬上停止了身體的扭動。

     “求求你,别停,我身體深處好像放光。

    ” “身子放光?” “是呀,正放着光芒。

    一般光線照不到的地方竟……啊,不好意思!”那美雙手捂住臉,說道。

     “噢,你感覺到了!” 用那美一流的表現來說,将銷魂時的感覺謂之“發光”。

     “真令人陶醉,全身好像都被光芒裹住了。

    好奇妙,請把電燈關上。

    ” “不是關着的嗎?” “我怎麼啦!好了,你别動了。

    不,别停下。

    ”那美受官能欲火的烘烤,已經語無倫次了。

     那天夜裡,那美初次嘗到了官能的快樂。

    雖然剛剛開始,但弦間已經成功地在她身上播下了火種。

    增強火力隻是時間問題。

     與那美兩周的“同居”結束了。

    弦間堅信達到了比預期還要好的效果。

    如今的那美已不是昔日的那美,其最好的證明就是在次日必須回家的最後一個晚上,她摟住弦間哭訴着想永遠和他在一起。

     這就是兩周前還叫嚷着“訂個不受任何約束的協議”的女子。

     最後的夜晚,那美積極地張開了身子。

    那是由自己意志而舒張開放的,在官能欲火熊熊燃燒之時,她宛如橫飛狂舞的亂雲,氣喘籲籲地變幻着體位蠕動不止,與弦間相得益彰。

    盡管弦間曾主動揮舞過調教的鞭子,但對調教後女子的如此轉變卻不禁咋舌。

     那美在完全燃燒的欲火中全面發光。

    油田剛剛點火,燃料充足富裕。

    這燃料今後要為弦間燃燒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