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鐘愛幼女 稚嫩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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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說謊——”那人在衰鳴。

     “我們很抱歉,渡邊先生。

    ”那警官說:“我們真的很抱歉!” “不要緊,”渡邊大方地聳聳肩,“當你審訊他時,請順便問問他誰讓他來向我嫁禍的好嗎?” “我會問他的,”那警官恨恨地說:“而且我可以保證,他會回答我每一個問題的!” 渡邊點上了一根香煙,抽吸着,心中是驚疑不定的。

    這是—個很明顯的陷阱,那人一定肯定了他的船上藏有一箱東西,才會讓警察抓住自己的,又怎麼這箱東西現在卻不見了呢?” “渡邊先生。

    ”那警官恭敬地問:“要我們送你回岸上去嗎?” “當然了,”渡邊聳聳肩:“我不能一個人留在這船上的,我這裡又沒有小船。

    ” “走!”那警官粗魯而不耐煩地一撞他那犯人的手臂,那人便跟着那個警察離開遊艇,回到警輪上。

    渡邊和警官也跟在後面。

     當警輪向岸邊前進着的過程中,警官再次向渡邊道歉了一次。

     “不要緊,”渡邊聳聳肩,“我很高興我能證明我的看法,而且證明了我在這裡原來有一些仇家!” “隻是一件事我不明白,”那警官表示迷惑:“如果這人真是受了賄賂而在你的船上放了一箱白粉,怎麼我們上船又找不到這箱白粉呢?” “我不知道,”渡邊又聳聳肩:“也許這隻是一場誤會吧,也許他那錢真是赢回來的,總之,我不認識他,而我與販毒者也沒有任何關連。

    ” 警官搔搔後腦,又恨恨地瞪着那個犯人:“小子,你最好有點口供向我招供,不然你會後悔的!” 那人隻是沮喪地低着頭,為自己未來的命運提心吊膽地擔心。

     當渡邊回到那餐廳的時候,勁樹和由美仍然在那裡等着他。

     “發生了什麼事?”勁樹詫異地問:“有警察守在門口,不準我們離開!” “現在可以離開了。

    ”渡邊歎口氣坐了下來。

     渡邊然後就把他的遭遇告訴了他們。

     “很有趣。

    ”勁樹說:“他們怎會沒有找到海洛因呢?既是嫁禍?” “我也正在奇怪。

    ”渡邊說。

     “就算我們給拘留了如何?”勁樹說:“即使定了罪,也不會死吧?” “我在路上想過了,”渡邊說,“也許,假如我們被關在監獄之後,我們就會和死掉差不多!如果是一個在本地的黑社會有點勢力的人,如果想讓我們死,那最好不是關進監獄嗎?在監獄裡,我們不能逃走,也寡不敵衆,隻在安排一場監獄打鬥,我們在這場打鬥中被打死,那就不是一切都解決了嗎?” 勁樹聳聳肩:“那很有趣,那真有趣,有辦法查出是誰幹的嗎?” 渡邊說:“不容易,不過差不多可以肯定就是指使山口一夥的人!” 勁樹還沒有機會說話,渡邊忽然詫異地一擡頭:“唏,看看誰來了。

    ” 餐門口剛剛進來了一個人。

     一個身穿黑色衣服的少女,瘦瘦的,一臉陽剛之氣,她不是别人,就是開船載渡邊越過鲨魚湖去見能村角榮的那個黑衣少女,金田的的好朋友明美。

    也就是她和金田一起進入渡邊的酒店房間,企圖刺殺渡邊的,渡邊對她的印象很深,是理所當然了。

     她向他們的桌子走過來,嘴角挂着一個得意的微笑,勁樹詫異地看着她。

     “你來這裡幹什麼?” 她淡淡地微笑:“警察已經走了,我們也可以走了,來吧,付帳吧!” “我們到哪去?”勁樹狐疑地看着她。

     “我帶你們去看一些東西,”她得意地說:“到金田那兒去,他等着我們。

    ” 渡邊付了帳,他們出了門,果然那些警察已經走了。

    渡邊有點同情那個被捕的毒販。

     上了警察局之後,他一定不會受到特别熱情的接待和待遇的。

     警察最不高興的就是被人害得白跑一趟冤枉路。

     他們在明美的帶領之下回到海邊,她已經有一艘快艇等在那裡,但是那艘快艇太小了,不能坐這許多人,所以渡邊還是要乘坐自已開來的那一艘。

     過了一會兒,她那艘快艇已經靠近了一艘泊在海灣中心的遊艇。

     渡邊也把他們所坐的那艘快艇駛過去:“我們到那上面去吧!” 她說:“金田正在等我們呢!” “這是你們租的遊艇?” “是的。

    ” “我倒不知道你是拖男帶女地到這裡來的。

    ”渡邊諷刺地說道。

     她說:“我發現了一件事,你們聽我說,秋葉在這有一個情婦,秋葉死後,是她替他辦的喪事,過了一星期後,她也死了,自殺,有人認為她傷心過度!” “兩個情婦,一個給汽車撞死,一個自殺,很奇怪,我一點也不意外!”渡邊苦笑。

     “我們不能挖開墳墓看看裡面是不是秋葉,不過我打賭,一定不是!” “我不會和你打賭,我知道我輸定了!” “如果我們殺死的都不是秋葉本人,那麼他還活着,而他要殺死我們,因為他不想讓我們知道他還活着!” “他似乎就在此地,我們已經追得很近,我們一定要把他找到!” “當然了,大家現在已經勢成騎虎了,我們不先找到他,這家夥就會置我們于死地,不是他死就是我活,無可讓步!” “我們可以在這裡找找線索,秋葉在這兒的根基很深。

    ” 他們坐船上遊艇。

     “金田正等着我們!” “我倒不知道你還帶着保镖來這兒。

    ”渡邊諷刺着勁樹。

     “對不起我瞞着你,隻是覺得帶他們來會方便一點,事實證明我沒錯!” 渡邊忽然有一陣寂寞之感,勁樹有由美,金田也有美人陪伴,隻有他是一個人,一向以大情人自居的渡邊,現在卻沒有女伴,這是他不喜歡的。

     一向都是别人羨慕他的臂彎總挽着一個如花似玉的佳人,很少見他隻影形單地羨幕着别人。

    也許如果不是加代已經死去,他就不會這麼孤單,他恨恨地一咬牙齒。

     加代,這又是一個他非把秋葉找出來不可的理由。

     他們找到了一個叫大島的人,他告訴渡邊他是在這裡替橫村看管生意和房子,那些生意自然是販毒。

     但不是本地用的,雖然本地也有吸毒人,但他們與本地人并不交易,他們的貨隻是存儲或轉運。

     “這個橫村在哪兒?他是不是在本地?”渡邊問。

     “我沒有看見他,他來去很匆忙,我不知道在哪可以聯絡他!他隻是打電話給我。

    ” 他形容了橫村的摸樣,依照他的描述,橫村是個身材健碩的人,經常戴着一副墨鏡——至少每次看見他時都如此,因此大島并沒有一次見過橫村的真實面目。

     不過根據這一形容,渡邊和勁樹都肯定這位橫村就是秋葉。

     秋葉并沒有視,這點可以肯定。

     “為什麼秋葉要讓替身死在我們的槍下,而不讓我們知道他還活着,他肯定還會有什麼更大的陰謀。

    ”渡邊沉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