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鐘愛幼女 稚嫩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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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時又有客人進來,胖老闆抱歉着,轉身走開了。

     “你以為你證明了什麼呢?” 渡邊凝視着桌面,咬着牙齒。

    “塌了半座山,肯定是炸藥炸的,有人想阻止我們開棺驗屍。

    ” “為什麼?” “因為棺内不是秋葉!” “秋葉一定還活着,他阻止我們查真相!” 渡邊呷了一口咖啡。

     “我們還去什麼地方?還需要找證據嗎?” 渡邊隻是呷着咖啡,尋思着沒有回答。

    他腦海裡又一次翻騰着當日殺死秋葉的印象。

     “唏!看看誰來了?” “我也是,”勁樹說:“我也知道我殺死的人是秋葉,不會是别人,直至你證明了不是!” 渡邊呷了一口咖啡。

     “我們還要去些什麼地方呢?”勁樹說:“還需要找些什麼證據嗎?” 渡邊隻是呷着咖啡,尋思着,沒有回答。

    他的腦海裡正翻騰着當日殺死秋葉的印象。

    不是秋葉?也許當時光線暗一點,但他肯定那是秋葉,為什麼他肯定是秋葉?是他的情報來源告訴他那是秋葉的。

    他的情報來源是哪一個?當日誰告訴他秋葉會在那島上的…… 門口忽然傳來了雜亂的皮靴聲,兩個穿着制服的警察走過來。

     一個是警察,另一個是警官。

     “有什麼不對嗎?”那胖老闆十分反感地跑到他們面前去,任何商店都不歡迎警察光臨的,這對生意會有很大的影響,幸而店子裡現在隻有一台客人。

     那警官向渡邊他們這邊的桌子一指:“我要跟他們談談!”說着他已經繞過店主,走過來了。

     “幾位,對不起,我要打擾你們。

    ”警察的态度是很有禮貌的。

    也是對顧客的禮貌。

    “你們可以到外面來一下嗎?” “有什麼不對嗎?”渡邊也問。

     “你不能這樣對待我的客人!”店主抗議道。

     “我在外面的警車上有一個犯人,”警官說:“也許你們認識他,請來認一認人好嗎?” 渡邊和勁樹變換了一個眼色:“我和你一起出去吧!”渡邊說。

     他和那個警官一起走出門口。

     門外果然停着一部警車,有一個篷頭垢面的人正給押在車上,手上已經上了手鐐。

     “認得他嗎?”警官問。

     渡邊搖搖頭:“沒有見過他!” 警官再問那人:“你呢?你認得嗎?” 那人點頭:“是的,就是他交給我的!” “我交給你什麼?”渡邊愕然。

     “是他交給我的。

    ”那人說,“我到他的船上去他交給我,他的船上還有一男一女。

    ” “你們究竟在講些什麼?”渡邊莫名其妙地看着警官說。

     那警官向一個警察一伸手,那警察便把一隻方形的小膠袋交給他:“我們在這個人身上找到五十包這個,而他說是你交給他的!” 渡邊把小膠袋接過來看看。

    是透明膠袋,可以看見袋内盛着的是一些幼細的白色粉末。

    他用不着嗅,用不着用舌頭去嘗也知道那是什麼了。

     “海洛因?”渡邊問。

     那警官點頭:“他說是你交給他的。

    ” “我交給他?”渡邊愕然。

     “是的,”那人說:“我接到電話,說這一次的貨是由一艘遊艇帶來的,要我到這遊艇上取貨。

    于是我劃一艘舢舨到他遊艇上去,他就交給我——” “你如果不是認錯了人就是說謊!”渡邊說。

     “他認得你。

    ”那警官說。

     “是他,”那人指證:“他從床底拿出來給我的,有隻黑色的大皮箱,裡面裝滿了東西,他和另外一男一女,一個年輕的女孩子,另外一個男人的臉很青的!” “那麼他是在說謊了。

    ”渡邊說。

     “我也認為他是的。

    ”警官抱歉地說:“所以,我們何不證明他說謊呢?隻要到你們的船上去找一找,如果找不到這隻皮箱,就可以證明他是說謊的了!” “那皮箱還在船上,”那人說:“當我離開他們時,他們也上岸了。

    ” “先生,”那警官仍然是有禮貌地,但是卻相當強硬地說:“我們有一艘警輪在這,很方便的,不會浪費你很長時間,而且,我們已經拿了搜查手令!” “好吧。

    ”渡邊苦笑點頭。

     “我相信你是無辜的,”那警官說:“我相信我們大概不會在你船上搜到什麼。

    ” 渡邊卻相信他們是會搜到那隻皮箱的。

    這是很明顯的嫁禍,如果不是已經有人在船上安放了一隻皮箱,警方也不會捉到這個藏毒品的人。

    渡邊忽然知道,剛才那種感覺是真的,他們的船是真的被監視着。

    那些監視的人看着他們離岸了,便來做手腳了。

     “我和你一起去好嗎?”渡邊說:“用不着麻煩他那兩位朋友!” “當然,”那警官微笑,“你這兩位朋友也會暫時受到我們保護的!” 渡邊隻能對他苦笑。

     實際的意思就是在事情未弄清之前,勁樹和由美兩人也會受到監視。

     渡邊跟着警官上了警車,警車把他們載向海邊,渡邊恨恨地瞪着那人。

     “唏,”他忽然開口問那人:“你收了多少錢做這件事的?” 那人表示莫名其妙地搖搖頭。

     警車一直來到岸邊,轉坐警輪到了他們的遊艇。

    他們一下到艙中。

     “這裡!”那人一指渡邊的艙房,他們便一起進入吧艙房之内,那人要蹲下去搜床底,但是那警官把他阻止住了。

     “等一等!讓我來!” 那人隻好讓他搜,而且警官也把他推後了,警官蹲下來,掀起床單,向床底下窺望,另一個警察已給開亮了電燈。

    渡邊連忙閉上了眼睛。

     當然,那警官是一定會從床底下拉出那人所說的那個箱子來的。

     但出乎意科之外,警官說:“這裡怎麼什麼也沒有呢?嗯?” “不可能。

    ”那人叫道:“我明明——” “你明明放在床底下的。

    ”渡邊冷笑。

     “不,我是親眼看見他放回床底的!”那人說。

     “你一定是在作夢了。

    ”渡邊說。

     “讓我找!”那人主動請纓,警官沒有阻止他。

     “你最好找出來,”警官咬着牙齒:“不然你會有許多苦頭吃了!” “你也最好找得小心一點!”渡邊說:“不然我也不會放過你!” 于是那人小心地在渡邊的房間裡搜查着,每一個地方搜遍,但沒有搜出他所說的那個箱子:“大概——是在另一間房裡!”他終于嗫嗫地說。

     “你說這裡有一個箱子,”警官冷哼了一聲:“你就要找隻出來,否則,你知道怎樣的!” “我們到另一間房裡找找!”那人說。

     于是他們到另一間房裡去,就是勁樹和由美那一間,但在那裡也一樣都找不到什麼。

     後來,那人又慌慌張張地去找船尾的雜物房,還是沒有收獲。

     “不可能的,”他恐慌地說:“不可能的,明明是看見有的——” “你知道浪費了我多少時間嗎?”警官恨恨地看着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