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 計誘伏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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決定了。

    咱們辦案子,也除國賊,我們奉有聖命,也有上方寶劍,廠衛隻有暗襲,不敢明來。

    不過,我們别無支援,保命求生的事,要自己承擔了。

    一旦動上手,諸位不要手下留情。

    ” 充滿着關顧,也下達了搏殺令,四大捕頭相視一笑,抱拳作禮。

     對這位美麗的女總捕頭,似已真正的敬服了!她膽大豪勇,魄力氣勢,似是尤過楊尚書。

     ×      ×      × 大通镖局總镖頭譚文遠,接受了吳鐵峰的請求,又增派了一輛豪華的大蓬車,每輛車還加了兩匹走騾,使蓬車速度加快了很多。

    也動員了全镖局的精銳,十二個最好的趟子手,和四個最好的镖師,當然,也加了兩千銀子的保費。

     吳鐵峰表現的出奇大方,将七千兩銀子的保費,先付,而且是一次付清。

     這就使譚文遠感覺到事非尋常了。

    召集了四位镖師江坤、馬華、周行、嚴笙,暗作商量,讓夥計們冒雪上路,決定每人加發了三十兩銀子的安家費,對四位得力的镖師,譚文遠表現了更大手筆,每人加發紋銀兩百兩。

     這幾乎是他們半年的薪水,沒有入選的镖師和趟子手,無不羨慕非常。

     原本因無法在家中過年的越子手,心中頗有些怨氣,這一來,就個個精神大振了,真是重賞之下有勇夫啊! 譚文遠非常留心保護的人與貨有何特别,但他隻見到三個女眷上了第一輛蓬車,和兩個老人家上第二輛蓬車,六個很重的大木箱,擡上了兩輛镖車,完全瞧不出異常的情形。

    至于木箱中放的是什麼?镖主随行押送,镖局就不便過問了。

     吳鐵峰、岑嘯虎沒上蓬車,卻分坐兩輛貨車上,看上去,運送的東西,似是很珍貴! 貨車上加一大塊油布掩遮,再多了兩條厚厚的毛毯,就不會覺得寒風襲人了。

     十二個趟子手,騎了十二匹馬,加上五位镖頭的健騎,四個車夫、四輛車,這一行車馬,就顯得十分惹眼了。

     由于镖局的趟子手,都是跟着镖車走路,最多有兩匹開道馬,但譚文遠心念過年在即,路行辛苦,這次行镖,價碼好,趟子手也全有馬騎了。

     天公也作美,镖車一上路,風停雪住,烏雲散開出一個朗朗的大睛天。

     出了北京城,镖車上卦起了大通镖局的飛鷹镖旗,迎風飛舞,獵獵作響,四個趟子手,在镖師江坤、馬華,率領下,當先開??。

    八個趟子手,分走在镖車兩側。

     總镖頭譚文遠和镖師周行、嚴笙,走在蓬車之後。

     “總镖頭,看不出異樣啊!”周行低聲說道:“大概是中州行商,結束了京中的生意,急着趕回老家過年。

    ” “來得及嗎?”譚文遠道:“這一路到汴京,雖然是陽關大道,但積雪阻人,少說點,也得半月二十天,明天三十,後天就是大年初一了。

    ” “總镖頭,不過初一過十五啊!”嚴笙道:“咱們趕一下,正月十五,大概可以送他們到汴梁了!” “這要一路沒有阻礙才行!”譚文遠道:“我一直有點奇怪,他們一再要求咱們镖局裡要盡出高手保護,好像是預知會有麻煩?” “所以,人家才肯出半萬銀子啊!加多一輛蓬車,竟然又肯加兩千兩銀子。

    ”周行道:“這可是十年難遇的大好生意,你總镖頭出手大方,咱們大夥兒也跟着沾光了。

    十二個趟子手全都騎馬護镖,這可是從未有過的事,南京到北京,你總镖頭是頭一遭啊!” 譚文遠笑一笑,道:“說的也是,兄弟們不能留在家裡過年,給他們一點補償,也是應該的,買馬、添車,花掉的不算,餘下的,比大通镖局近一年賺的還多,但願這一趟平安無事,回到北京城,我要放假一個月,大夥兒好好地休息休息。

    ” “我心中有點納悶!”嚴笙道:“咱們算不上是北京城的大镖局,他們花這個價錢,可以請得動第一大镖局的人馬護送,為什麼要請我們? 周行哈哈一笑,道:“咱們算不上北京的大镖局,可是論實力,咱們絕不比别人差,咱們出動了镖局的大部精銳,換上北京城最大的镖局,也很難排出這樣一股實力,人家肯花錢早已經琢磨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