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判金庸最歹毒的一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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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黃蓉的品格也降低了),她們或者性格品德上令人厭惡輕賤,或者命運不濟。

    象小龍女,開篇心中隻有自己,後來也就添了個楊過,本已屬于精神殘疾之類,但她畢竟品行無可指摘,金庸就一定要她被尹道士侮辱,打破這個精美的偶像。

    《鹿鼎記》裡的阿珂,本是天人一般的人物,也隻得當流氓韋小寶的小妾。

    金庸如果不對女性從社會層面上侮辱,也要從性方面侮辱。

    這種情形越到後期越明顯,象黃蓉那樣全身而退成為不可能。

    好象社會越進步,金庸的婦女觀越退步,越朝文明的反面發展。

    我看過一本書,把中國文學分了些類,說《聊齋志異》是夢遺文學;《紅樓夢》是陽痿文學;《醒世姻緣傳》是自宮文學;《金瓶梅》等是意淫文學還是春藥文學(我記憶可能有誤)。

    金庸的小說就是意淫文學或偉哥文學,出書娶老婆,倒是比做夢娶老婆更爽,還有稿費。

     金庸雖然是個殖民地的産兒,他和大陸卻有不可斷絕的關聯,起因當然是他從小受的傳統教育。

    他對傳統雖然知其無用,但也很難抛舍。

    他一早一晚的作品《射雕英雄傳》和《鹿鼎記》都表現出他是無法斷絕這種影響的,跑了一圈野馬最後還是“回歸“了。

    但傳統在他的認識裡卻有了天淵之别。

    《射》的英雄是郭靖,是傳統的嶽飛一樣的人物,為衆多金迷所歌頌,這些Fans自作多情地認為金也是位大俠,“俠之大者,為國為民“麼。

    其實金庸自己根本不認可!他親口說郭是他的理想,但在生活中沒有,黃蓉那樣的女俠也不可能出現。

    郭靖這個偶像隻是他根據中國的傳統理念(多半是《說嶽全傳》、《楊家将》之類,加上他不得不背的《四書五經》)創造的,他自己都不信,韋小寶才是中國常見的人物。

    金真正的英雄是韋小寶,如假包換的流氓,光棍一條,以其毫無廉恥的風格縱橫天下,富貴壽考、美人犬馬無一不備,這才是金庸的理想。

    也是香港的寫照!就聲色犬馬的興盛以及對此等現象的熱愛,世界上還有超過香港的麼?香港的電視劇總是描寫主人公被害複仇,日後有了錢就可以實現一切夢想。

    有人問香港人:你們怎麼總是描寫金錢萬能?香港人很奇怪地回答:難道金錢不是萬能的嗎?置換到金庸小說中就是:難道武功不是萬能的嗎?中國流氓的傳統追求有二:一是權力(尤其是稱帝),二是女色。

    韋小寶可以說是二者得兼,比皇帝還惬意。

    怪不得金庸封筆,因為韋小寶已經達到了中國男性的理想颠峰,再寫怎麼都不可能超過了。

    我一直覺得金庸有強烈的帝王意識。

    因為他的主人公開始總是激烈地挑戰所有的規矩、門派,特立獨行,有意無意地踐踏他人的尊嚴,甚至是破壞和尚們關起門念經的自由,隻因為少林是武林泰鬥,就有了原罪,應該讨伐。

    而他自己的尊嚴卻不容任何人冒犯,一大堆臭規矩。

    破壞了他人的尊嚴,并以武功揚名立萬之後,号令天下,莫敢不從,無人争鋒。

    象蕭峰、楊過都是這樣的理想化身。

    大家談起他們來的五體投地,比對星宿海老怪言不由衷的奉承還有過之,整個地從精神上當了奴才。

    換言之,金庸并不崇尚民豬,隻是不願意别人當皇帝罷了!我對别人說這個,他們一般都不信,直到1997年(也許有誤差),我從《南方周末》上看到了香港林燕妮女士的随筆,寫香港的名人(包括金庸、周潤發、林青霞、何鴻焱諸人),寫金庸管理《明報》的手段,直贊他是帝王一般的人,手段高壓,無可商量,我手段高壓,無可商量,我才算找了個旁證。

    香港是世界上經濟制度最先進最寬松的地方,精神文化卻有一部分出奇的滞後,也是少有地保留舊中國的渣滓的地方。

    香港人對金錢、權力、女色的态度停留在中世紀,在精神上保有辮子、小腳、太監……的全部标本。

    金庸把這些标本變活了,改頭換面地以武俠小說的方式行銷全世界,其後果恐怕是他最初沒有想到的。

    大家天真地把郭靖當作他的理想,把他的小說當作學習中國傳統的範本,并熱切地請他發表看法。

    我想金庸開始一定很惶恐,後來也就泰然自若了。

    他到處遊曆,發表講話,給他的人物打補丁。

    其實補丁豈是打得來的?金庸的理想就是個傳統的中國流氓的理想,一切神聖崇高都是笑話,要揭開它的畫皮。

    大刀權威,自己取而代之,“大丈夫當如此也“(流氓皇帝劉邦語)。

    人生于世不過酒色财氣,多撈多得,盡情消費罷了。

    要是被條條框框束縛手腳,那純粹是個傻子。

    為達目的,不擇手段,有了錢(武功),就可以得到一切。

    曆史是勝利者書寫的。

    啊,這就是香港。

    金庸大俠,香港基圍蝦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