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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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大何知為句張奂引傳文小大上屬按上問高厚不知故此言築城而不知高厚于小大之事何所知乎從王肅句為是 六年公侵鄭取匡 注取匡不書歸之晉 趙汸曰杜知匡歸晉者以非隣國不能有其地 公叔文子老矣 注文子公叔發 按衛公叔發見襄二十九年論語孔氏注作公孫拔疏引世本雲獻公生成子當當生文子枝枝生朱為公叔氏集注雲公孫枝從論語疏也 陽虎強使孟懿子往報夫人之币 疏禮諸侯使卿聘隣國執圭以緻君命執璧以緻享币其於夫人則聘用璋享用琮聘君與夫人兼緻之夫人不别使也傳言報夫人之币則晉之夫人嘗有聘魯者矣禮法夫人不别遣使則晉之夫人聘者亦為晉君來聘也經無其事蓋遣大夫來聘名氏不合書故略之也傳不言報晉君惟言報夫人者桓子如晉獻鄭俘即亦報晉聘也桓子報聘即亦得報夫人也陽貨既使桓子報聘晉君又别遣正卿報晉夫人所以困辱三桓而重晉禮也 遷郢于鄀 括地志鄀城在襄州樂鄉縣東北三十二裡按樂鄉廢縣在今襄陽府城南二百餘裡遷都西北以避吳也 傅遜曰或疑子西不當臨難遷都非也郢本在江陵吳以舟師泝江而上一水可逹襄陽稍西北吳既難犯又居國上流其勢易以制吳今襄陽實控扼南北天下之形勝稱焉子西謀之深矣 八年顔高之弓六鈞 王應麟曰史記仲尼弟子顔高字子驕定八年傳顔高之弓六鈞其即斯人欤家語作顔刻孔子世家雲過匡顔刻為仆古者文武同方冉有用矛樊遲為禦有若與微虎之宵攻則顔高以挽強名無足怪也愚按史記正義雲孔子在衛南子招孔子為次乘過市顔高為禦據此傳文顔高斃于陽州其事在定八年而孔子世家序過匡于是年之後則顔刻之非顔高明矣招搖次乘又在過匡之後則在衛無顔高為禦之事又明矣 主人出師奔 注攻郛人少故遣後師走往助之疏賈逵雲廪丘氏出戰魯師奔走而郤退言魯無戰備也如杜解增傳所無 晉士鞅趙鞅荀寅救我 疏齊聞救而去晉師未入魯境不成為救故不書史記正義士會食邑于範因為範氏中行偃本姓荀偃将中軍為中行因氏焉原與智氏同祖逝遨故智氏亦稱荀 魯於是始尚羔 疏先是魯命卿與大夫俱執雁今始知尚羔令卿執之記禮廢之久 衛人請執牛耳 疏盟用牛耳卑者執之尊者涖之周禮戎右雲盟則贊牛耳鄭玄雲謂屍盟者割牛耳取血助為之屍盟者執之今衛侯與晉大夫盟自以當為盟主宜涖牛耳故請晉大夫使執之 涉佗捘【子對反】衛侯之手及捥 注捘擠也血至捥 傅遜曰捘一作捽是把持之義捥今文作腕掌後節中也捘手及腕蓋上近于臂杜解捘為擠是推擠不當言及腕傳亦不言見血 晉士鞅會成桓公侵鄭圍蟲牢 注桓公周卿士不書監帥不親侵也 陳傅良曰成桓公不書專譏晉之伐與國也經所以特書遂杜說非自晉厲以來王人多會伐者矣 公山不狃不得志于季氏因陽虎 按公山不狃論語作弗擾召孔子當在此時不狃之與陽虎其欲去三桓一也而其情有異不狃之意在於張公室特不知此非家臣所宜舉爾虎本不在公室但欲假公室以制三桓為利而已觀異日吳欲伐魯不狃止之虎乃勸齊三加于魯可見二人心事夫子所以一則欲見而不見一則來召而欲往也 桓子咋謂林楚 按字書咋側格切大聲也杜訓暫非 喜于徵死 注徵召也季氏得脫必喜故言喜于召死 按此解未順陸子餘雲當作喜于脫死因上林楚雲徵死故此誤寫耳 九年子明謂桐門右師出 劉用熙曰子明蓋與右師同居古者同族居有東西宮南北宮出謂逐之使出而各居也 鄭驷歂殺鄧析而用其竹刑 王應麟曰子産鑄刑書趙鞅荀寅鑄刑鼎至鄧析竹刑則書於竹簡矣然甫刑雲明啓刑書其來已久漢杜周傳不循三尺法注謂以三尺竹簡書法律鹽鐵論又雲二尺四寸之律古今一也按論衡雲周以八寸為尺則二尺四寸為三尺蓋周之遺制又曰子産鑄刑鼎以救敝俗也叔向猶譏之況鄧析竹刑又改刑鼎之舊乎析着書列刑名家有曰君父于臣子無厚固不仁者驷歂殺之乃其自取而左氏乃責歂不忠乎責其不忠曷若責其用刑書乎 載蔥【蔥初江反?同說文作囪】靈 疏賈逵雲蔥靈衣車也有蔥有靈此車前後有障蔽兩旁開窗可以觀望窗中豎木謂之靈今人猶呼窗木為靈子 子讓而左我讓而右使登者絶而後下 林注犂彌謂東郭書子讓衆而立于城之左我讓衆而立于城之右使登城者盡終而後下入城蓋彌恐書先下故又谲以讓之邵寶曰登登城也下既登而入城也左右非谲辭絶而後下乃谲辭也 猛笑曰吾從子如骖之靳 疏古人用車四馬夾轅二馬謂之服外二馬謂之骖其首差退說文靳當膺也則靳是當胷之皮也骖馬之首當服馬之胷胷上有靳故雲吾之從子如骖馬當服馬之靳杜雲靳車中馬蓋言靳是中馬之駕具中馬即服馬也 邵寶曰東郭書讓登争先也犂彌讓下亦争先也曩與犂彌既不得先難也今猛言先登是又難也如骖馬之靳則書先而猛略後焉所謂先先于衆非先于書也何難之有故笑而言之 晉車千乘在中牟 注今荥陽有中牟縣回遠疑非也疏趙世家獻侯即位治中牟三家分晉河南之中牟屬魏則非趙得都之此言晉車在中牟又哀五年趙鞅伐衛圍中牟論語佛肸為中牟宰與趙獻侯所都中牟或當是一必非河南中牟也此中牟在河北但不複知其處臣瓒雲趙界自漳水以北中牟當在漯水之上今按史記正義雲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