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梁折諸卷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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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以每孟月視朔博士兼從其議 辍戰而奔秦 呂圭叔雲秦晉自殽之役結怨搆兵償報不已疑先蔑迎公子雍之事不足信又疑先蔑旣逆雍不應又爲下軍将以禦送雍之師當從谷梁辍戰奔秦之說案爾日情形奕碁置子一任趙盾所欲爲賤公子樂則殺之重公子雍而又拒之倉皇令狐一戰竟未知雍之所終蔡廓語謝晦殺人二兄而以之北面盾之兇悖岸然不以爲異此先蔑指蹤由人乘間得脫旣失滕公迎代邸之功亦免裴之橫距貞陽之敗預于将兵而不預于戰左谷二說未始不相成也 求金甚矣 宋高宗時有戶部官進錢入宮者趙鼎問帝曰其人獻錢耶曰朕求之也鼎曰其人不當獻陛下不當求黜其人于遠郡 舉天下而葬一人 陳止齋曰防葬不書人必有故也而後書其人文公使公子遂葬晉侯叔孫得臣葬襄王是均周晉也昭公使叔弓葬宋公滕侯叔鞅葬景王是均周宋滕也均猶可也晉景公卒成公吊喪而定王不書葬楚康王卒襄公送葬而靈王不書葬不臣于周而诎于晉楚春秋諱之是故春秋不徒志葬也 三十而娶二十而嫁 範注周禮媒氏令男三十而娶女二十而嫁說嫁娶之限不得複過此爾舜年三十無家書稱有鳏周禮女子二十未有嫁者仲春之月奔者不禁谯周曰國不可久無儲貳故天子諸侯十五而冠十五而娶娶必先冠以夫婦之道王教之本不可以童子之道治之書稱成王十五而冠着在金縢 又 呉其琰曰孔子十九而娶說者以爲孤子當室是又禮之變者 秦晉之戰已亟故略之也 自殽已來秦晉之戰及必歸晉曲皆在晉也背恩忘親世婚而爲世雠令狐之役逆子雍而旋背之複邀擊而敗其師視殽之役秦先襲鄭滅滑猶得稍分其過至令狐而晉人之爲虎狼至此人不食其餘矣顧穆與康不務德以通中夏尊王室而沾沾報複是謂憤兵與晉之不服罪求盟逞強相攻厥罪維均傳譏之曰亟蓋兵非聖王所尚也秦于此役不得志而返嘗視晉之所仇而與之爲好後成十三年麻隧之役襄十四年棫林之役經皆書晉以諸侯伐秦而春秋終矣三家分晉仍競力擯秦戰國策士之言縱橫者猶以山東諸侯與關中分爲兩戒山河嗚呼何其甚也 太室猶世室也伯禽曰太室 明堂位魯公之廟文世室也陳氏禮書曰周于三昭三穆之外有文之世室魯于二昭二穆之外有魯公之世室 是郤克也 納捷菑之事左傳作趙盾公羊作郤缺克乃缺之子核其年歲尚在郤缺爲卿之時謂爲克者謬不待言左氏據列國簡書缺之說亦未必是 成舍之爲君所以重商人之弑也 陸伯沖曰聖人作春秋懲亂賊若未逾年君被弑而不曰君則逆亂之臣皆得肆其奸兇故原情立義而以弑君書晉奚齊本不正故異于此 其以官稱無君之辭也 家則堂曰穆襄之族連歳爲亂翦君之羽翼幾盡遂奉公子鮑因襄夫人大樹黨羽爲簒奪之計昭公僅擁虛器而已華耦蓋公子鮑之黨豫自結于諸侯以免讨其不稱使不以君命至也書華孫者着其爲華督之孫如武氏子仍叔之子也 以公爲厭政已甚矣 齊伯恒曰谒上曰告臨下曰視閏月不告朔簡宗廟也四不視朔厭朝政也 又 胡氏曰文公厭政備見于經閏不告朔不視無雨不闵防同不與廟壞不修作主不時事神治民之怠也則其心放而不知求久矣 一人有子三人緩帶 上句侄娣者不孤之意也言君母與其侄娣均倚得立之子以奉養三人合左右媵而言夫宮闱之内嫉忌者多嘗旁求典故證合此傳者殊難惟衛莊姜與陳戴嬀友愛肫笃戴嬀本爲厲嬀之娣厲嬀生孝伯早死當桓公卽位十五六年間若厲嬀猶在孝養一庭可爲三人緩帶矣東漢明德馬皇後小年久疾家中呼相者占之曰此大貴然少子若養他子者乃當逾于所生後章帝爲賈貴人所出而極盡子道太後貴人尊卑承順爲千古盛德所歸但未符三人之數和熹鄧太後于安帝嗣位旣臨朝矣又賜周馮兩貴人策曰朕與貴人托配後庭共懽等列十有餘年今當以舊典分歸外園慘結增歎燕燕之詩曷能喻焉亦引莊姜戴嬀爲譬三人緩帶事合而數符甚哉不妒之難東漢母儀乃能躬踐傳文懿哉 宣公 遂之挈由上緻之也 公羊以爲一事而再見故不稱公子谷梁乃曰由上緻之由上緻之則與宣公同謀奪适而結婚以固位于齊矣姚承庵曰公子翚爲桓弑隐卽爲桓逆女以結齊援公子遂爲宣弑赤卽爲宣逆女以逭齊讨其事同其惡同 于盾也見忠臣之至于許世子止見孝子之至 趙盾許止自谷梁連類并列歐公因之著論非創題也栁子厚晉文公問守原議自附于春秋許世子止趙盾之義前賢之合論此二事者亦不一而足矣 傷自牛作也 劉向以爲近牛禍也宣公殺子赤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