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傳折諸卷二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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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字之互異惟單伯逆王姬以送為逆晉栾施出奔以齊為晉二傳之誤先儒辨之甚晰君氏卒尹氏卒未可定是非此以入楚為入郢誤在左傳劉氏史通亦辄指其僞至呉入宮各妻其君大夫之妻狄道可惡公羊謂以不書子黜之陳義嚴正康侯乃示書入郢以着其舍室之惡強傅防而反堕疑障矣 又 繩武曰春秋時呉入郢昭王出奔戰國時白起拔郢頃防王退保于陳城蓋郢為楚都郢破則楚破矣故此處不書入楚而書入郢 夫槩王入之 呉入郢囊瓦之宮為夫槩王所有苻秦滅燕慕容評第中之物苻堅悉以賜王猛執政之臣貪黩而亡人國以是酬之也 楚子涉睢 睢與濉同亦作沮昭王曰江漢睢漳楚之望也水經沮水過臨沮縣界又東南過枝江縣入于江郦注晉鹹和中為沮陽郡治沮水東南迳驢城西磨城東又南迳麥城子胥造驢磨二城以攻麥邑南對楚昭王墓王仲宣登樓賦雲西接昭邱是也麥城即關羽走保處 入于雲中 南郡枝江縣西有雲夢城江夏安陸縣東南亦有夢城或曰南郡華容縣東南有巴邱湖江北之夢也此之雲中在江南 伍員與申包胥友 香祖筆記崔信明初仕隋為堯城令窦建德欲用之信明曰昔申胥海畔漁者尚能固其節吾終不能屈身僞朝按漁洋之言不知征引何書更能考申胥所自出但呉語申胥華登子胥實稱申胥此必系包胥無疑以伍氏為楚世臣未嘗隐海畔也 申包胥如秦乞師 淮南子申包胥累繭重胝七日七夜至于秦庭 立依于庭牆而哭 媿庵録曰包胥跣哭秦庭千載猶有生氣不知平王之世無極柄政防慝肆行郤宛殺而子胥走何以得此死力于包胥也嗚呼忠孝至性必不以遇之厚薄為報之何如矣 九頓首而坐 顧亭林曰申包胥元是三頓首未嘗九也杜注無衣三章章三頓首每頓首必三此亡國之餘情至迫切而變其平日之禮者也韓之戰秦獲晉侯晉大夫三拜稽首古但有再拜稽首無三拜申包胥之九頓首晉大夫之三拜也 又 繩武曰哀江南賦申包胥之頓地碎之以首頓首二字拆用 王人殺子朝于楚 昌黎謂春秋士人不得志于其國則去之宋之鄭之秦之楚文人信筆言之其實之楚者絶少惟楚有材晉實用之楚多淫刑其臣多逃死于四方蔡聲子之雲蓋道其實若夫大逆悖叛與其國稱兵而敗者則以楚為逋薮宋華向君臣日戰楚乃助之既而受其迯焉子朝自昭二十五年奉典籍奔楚至是十二年矣天啓呉衷破楚入郢子朝在楚莫有為之翼蔽者而後王人得以行其讨焉劉文公合諸侯于臯鼬以伐楚先儒以為讨子朝也子朝死而其徒儋翩諸人猶能為亂使敬王再緻姑莸之遜皆十餘年間逸種于楚者也楚之惡殆如漢之三陲唐以後之海外同為化外而已矣 越入呉呉在楚也 陳桱曰向曰越人今曰于越複從其舊号也越未有聞也呉楚争而後越入中國始見于經而亟稱人入呉不複稱人矣晉楚之初春秋未以敵言之戰于柏舉則呉稱子矣至呉與越春秋不以敵言之也是故越入呉書呉入越不書 卒于房 補正房疑即防字古阝字作脫其下而為□字漢仙人唐公□碑可證也漢書汝南郡呉房孟康曰本房子國而史記項羽紀封?武為呉防侯字亦作防漢書武帝紀濟川王明廢遷防陵常山王防廢徙房陵一卷之中字體不同又防房二字相通之一證 陽貨将以璵璠斂 呂覽季孫有喪以璵璠收孔子往吊之入門而左從客也徑庭而趨厯級而上曰以寳玉收譬之暴骸中原也徑庭厯級非禮也雖然以救過也高誘注昭公在外平子行君事入宗廟佩璵璠故用之暴骸中原言必見?掘 又 初學記逸論語璵璠魯之寳玉也孔子曰美哉璵璠逺而望之奂若也近而眎之瑟若也一則理勝二則孚勝 又 後漢書宦者趙忠喪父僣為璵璠玉匣注玉匣長尺廣二寸半衣死者自腰以下至足連以金縷天子之制也漢書霍光薨賜玉衣注漢儀注以玉為襦如铠狀綴以黃金腰以下為劄長尺廣二寸半為甲下至足是玉衣即玉匣上連璵璠為句明是一物陽虎欲以璵璠斂季孫乃僣用天子之玉匣也元凱謂璵璠為佩玉而正義引山?水蒼釋之與喪斂無涉且使以佩玉随斂附身之物即有僣逾朱穆亦不至剖棺陳屍而出之矣攺玉攺步周防王嘗言以折晉文公之請隧知其與陽貨之用璵璠同一僭拟天子之喪制也 攺步改玉 疏步謂行也玉藻君與屍行接武大夫繼武鄭康成雲尊者尚徐接武蹈半迹繼武迹相及也中武迹間容迹是君臣步不同也又公侯佩山?玉大夫佩水蒼玉是君臣玉不同也昭公之出季氏行君事為君行佩君玉及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