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傳折諸卷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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蠱則中風皆熱之所生也 趙孟曰誰當良臣對曰主是謂矣 張英曰此一段蘇轍引之作漢昭帝論以譏霍光謂其不明于古大臣保傅之義誠笃論也 今君至于淫以生疾将不能圖防社稷 東萊曰國之大臣在乎養其君德保其身體三代時為大臣者皆能之至漢唐則無知者霍光固可以托六尺之孤寄百裡之命其後昭帝竟以夭終唐李德裕誅藩鎮之強梁者功與裴郭侔武宗終惑神仙而不能永厥祚惟周公輔成王無逸一篇告之以商先王之夀夭成王臨終作顧命死生矻然不亂皆周公盡大臣之道之所緻然也 将防孟子餘 注孟子餘趙衰武之曽祖按韓厥曰成季之勲宣孟之忠是趙衰季而非孟矣史記趙世家夙生共孟孟生衰似孟子為衰之父而共其諡然自盾以後若武若鞅皆稱趙孟孟子亦曰趙孟之所貴晉語雲趙衰趙夙之弟也太史公以為孫未知何據 鄭伯如晉吊及雍乃複 颍濵史論魯季友如陳葬原仲越國送葬春秋譏之鄭以國君吊隣國之大夫非知禮者之所為使晉以為口實而責其餘鄭必有不能堪者蓋自湨梁大夫自為盟之後交政于中國齊陳莊子死訃于魯魯缪公欲勿哭縣子曰焉得而勿哭衛靈公适魯遭季桓子之喪衛君入吊哀公為主拜興而哭載于檀弓者其議如是載于曽子問者其儀如是鄭君之如晉欲已而不得者也 見易象與魯春秋 周易正義重卦之説王弼以為宓羲康成以為神農孫盛以為夏禹太史公以為文王以經考之随上九曰王用享于岐山明夷六五箕子之明夷利貞皆商周時事或以為文王至武王時始追王似又非文王重之者然則爻辭孰作之欤韓宣子适魯見易象而言曰吾乃今知周公之德與周之所以王也是爻辭亦周公作也春秋蓋孔子未修之春秋 宣子譽之 服防雲譽遊也遊其樹下夏諺曰一遊一譽 乗遽而至使吏數之 東萊曰鄭之巨族其時跋扈難制者無如伯有子晳子晳之黨盛伯有之族孤子晳之勢強伯有之勢弱子晳既殺伯有其勢益強後來其惡浸長至欲殺子南而取其妻以常法斷之子南之聘在前子晳之聘在後應直子南而曲子晳子産顧反用之隻以其族尚強委曲斟酌駕其罪于子南以遊氏之族有子太叔在可以調防其間耳及其罪盈惡稔親戚叛之乃乗其機而讨之何前日縦之如此其緩今日收之如此其急也審于強弱之勢國法終伸而為政者之苦心亦白于天下所以治族大寵多之國不辭委曲也 火中寒暑乃退 注心以季夏昏中而暑退季冬旦中而寒退月令季夏之月昏心中季冬之月旦氐中氏後即次房心氐之中即心之中也故曰季夏昏中季冬旦中 張趯有知其猶在君子之後乎 楊吳與馬殷通好殷使許德勲餞之私其使者曰楚雖小舊臣宿将猶在願大國勿以措懐俟衆駒争皁棧然後可圖也胡身之注通鑒譏德勲知宗國将亂不誡其主而以告隣國之人為不忠引子太叔此語 在衰绖之中是以未敢請 蔡谟答範朗議引晉侯有少姜之喪貴妾缌而叔向稱在衰绖之中推此而言雖輕喪之麻猶無昏姻之道也雜記大功之末可以嫁子小功之末可以娶婦下章雲已雖小功卒哭可以冠娶尋此防為男女失時或繼嗣未立者耳非通例也 齊其為陳氏矣 孟明謀秦魏绛謀晉範蠡謀越皆厚施于民宋公子鮑楚公子棄疾遂用其術以弑君攘國而陳氏于齊尤數世處心焉季氏于魯亦有隠民取食漸乃田賦聚斂肆行不顧蓋陳氏之世栾高鮑國樹敵者衆故竊國較難也然季氏不能得魯終坐患貧患寡聚斂附益之故 山木如市弗加于山 嬾真子載冦庠為揚州檢法常舉此四句問坐客引注雲如在山海賈不加貴何也客卒然無有應者複舉問永卿乃曰陳氏施私恩以收人心低價以授于民山木魚鹽雖在齊國如在山海之中賈讀如價非商賈之賈庠乃笑服 魚鹽蜃蛤弗加于海 管子海王篇備論鹽防鐵官之法史記言太公封營丘極技巧通魚鹽繦至而輻辏則無論取之多寡皆公室操之陳氏安得擅其權以收民心乎故齊之患不獨在争錐刀以朘民而先在倒阿柄以授臣 又 太公桓公操其權以富國未免獲奇赢之利陳氏矯其術以媚民反自居貧寡之數然何以君之所操而忽歸諸陳氏之有則仍是攘君之有以與民而為臣者仍據非其有矣下雲公聚朽蠧要知山海之利非可以意計陳氏得握其權則所得者已多矣君之侈日新民之困不減而居其間者為一陳氏泰然聲實兩收是在景公時之弊政也 屦賤踴貴 宋神宗時有請複肉刑者呂公着曰後世禮樂衰而刑獄繁肉辟不可複将有踴貴屦賤之譏 公乗無人卒列無長 杜注無人言非其人非其長按後此止兩年防啓疆諌楚靈欲辱晉使稱韓襄為公族大夫公乗即公族也晉于此時卿大夫濟濟人材稱盛而叔向忽歎其無人者無姬姓之人耳自骊姬之亂晉無公族趙盾弑靈立成宦卿之适以為公族又宦其餘子以為公行悼公即位于厲公被弑之後使荀家荀防栾黡韓無忌為公族大夫因循舊制不能改易三族惟栾氏本晉之宗室栾盈旋被夷滅防啓疆所稱韓襄正繼無忌之職故叔向歎其無姬姓之人下雲晉之公族盡矣正發明此指元凱之解殆未推究根源蓋嬰肸兩賢全従公室衰而私門熾發為浩歎厥後齊晉之亡歸于田氏三卿之手此時不惟芽蘖萌而全局已定對酒撫時長歌當哭不容一泛語膚論者也 讒鼎之銘 王伯厚曰讒鼎之銘服氏注疾讒之鼎明堂位所雲崇鼎是也一雲讒地名禹鑄九鼎于甘讒之地故名正義謂二説無據愚庵曰韓子説林雲齊伐魯索讒鼎魯以其赝往齊人曰赝也魯人曰真也齊人曰使樂正子春來吾将聴子新序呂氏春秋皆曰岑鼎二字音相近然則讒鼎魯鼎也明堂位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