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傳折諸卷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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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無明文鄭衆以為枲麻與發相半結之檀弓魯婦人之髽而吊也自敗于狐骀始也魯敗于狐骀邾勝于升陉皆死戰者多複以矢相吊以髽皆極言其衆 夏書曰成允成功 王楙野客叢書遯齋閑覧曰春秋防公五年楚殺令尹子辛君子謂楚共王于是乎不刑因舉虞書成允成功為證又哀公十八年巴人伐楚傳引官占惟先蔽志昆命于元此皆大禹谟之文杜預注曰逸書也是未嘗讀古文尚書耳仆謂當是之時古文尚書未出而預之所引非今之本是以不同如國語引泰誓曰民之所欲天必從之湯誓曰予一人有辠無以萬夫韋昭注皆曰今書無此文其散亡乎又引關石和鈞王府則有衆非元後何戴後非衆無與守邦民可近不可下如此等語甚多韋昭皆注以為逸書按今尚書數處本文具存未嘗散失又如禮記引君陳此謀此猷惟我後之德泰誓予克受惟朕文考無罪鄭氏注亦以為無此文不知此文元在杜預之先正與韋昭鄭?同皆以本文為逸詞非不讀古文尚書蓋古尚書未行于時故爾且預所見不獨是也如戒之用休董之用威與其殺不辜寕失不經慎始敬終終以不困臯陶邁種德念茲在茲聖有谟勲明徴定保如此防語預皆注為逸書又如穆叔舉泰誓民之所欲天必從之預注今尚書無此文諸儒疑之按諸語具存今尚書中聖有谟訓作聖有谟勲注謂聖哲有謀功者此一字與今不同 有陳非吾事也 此即管仲不欲服江黃之論宋太祖謀混一天下獨後取河東惟深識大勢者乃能為此言 子罕善之如初 疏子罕論子蕩之罪言亦宜逐善之如初不複逐也向戍欲蓋華臣子罕不怨樂辔皆忍忿求安之事服防曰是謂茹柔吐剛喪其志矣 莒人滅鄫鄫恃賂也 姚舜牧曰按鄫世子巫防公母姊妹之子俱杞出鄫後夫人莒女也無男有女還嫁之于莒有外孫鄫子愛後夫人而無子欲立其外孫故鄫世子巫托于魯魯命叔孫豹與之如晉以定其位既魯以為不利而辭之巫無所依為莒所殺謂莒人因鄫子欲立外孫助之去世子巫立其所自出滅其宗祀可也謂鄫子以莒君之子為後雲莒人滅鄫非也左傳鄫恃賂也語自分曉如谷梁之說則經當以鄫子自滅為文此莒人二字何着落且五年鄫世子巫又何着落耶 萊人使王湫帥師及正輿子軍齊師 荀子萊不用子馬而齊并之楊倞注正輿子字子馬夫正輿子既帥師以與齊戰非不用矣軍齊師而得敗反緻滅國孫卿以為萊不用而并于齊未可考也 夫郊祀後稷以祈農也 馬貴與曰古者一歳郊祀再舉正月之郊為祈谷月令及孟獻子所言是也十一月之郊為報本郊特牲所言是也 啓蟄而郊郊而後耕 雜記孟獻子曰正月日至可以有事于上帝鄭注魯以周公之故得以正月日至之後郊天與傳符合黃東發曰孟獻子歸咎于既耕而蔔蓋不知天之不享其僣也 今既耕而蔔郊宜其不從也 疏耕謂春分也啓蟄即當蔔郊不得過春分言魯之用郊必在建寅之月此蔔在春分之後故獻子譏之雜記孟獻子曰正月日至可以有事于上帝七月日至可以有事于祖七月而禘獻子為之也二文不同必有一謬 故季氏城費 姚承庵曰當時知有季氏不知有公季氏知有家不知有國其城費也若以為公事然是可歎已經故書城費以别于城郎城中丘者 又 叔仲帶之請城費所謂蘊崇滋蔓也至孔子堕費則将尋斧斤矣故胡氏傳有履霜之戒 晉韓獻子告老 避暑録話賜告予告孟康解漢書以為休假之名非也告者以假老于上從之防賜防予故因謂之告左傳韓獻子告老豈亦假耶顔師古以為請谒之言是也然謂謝病謝事亦為告則非謝者置其事與言病而去爾古文皆相因為義可以意通 孫子無辭亦無悛容 林父之冥頑兇悖蓋與齊慶封相仿始則定公惡之繼乃獻公嗣立又惡之一身而獲罪前後二君厥子蒯又見惡國人濟惡至于二世魯之決其亡者為叔孫豹賢德着于列國而穆叔己身不獲令終禍延于二子丙壬林父據戚叛君竟保首領憸人之多幸賢者之多不幸皆世道之不幸也 楚人來讨能勿從乎 此即子驷之本謀僖公從晉子驷從楚故弑僖公既弑而楚兵不來又迫羣公子之事自城虎牢以來從無争鄭之兵鄭欲從楚而無從乃行侵蔡之謀侵蔡所以來楚獻于邢邱所以塞晉子耳子國二卿子驷黨同謀弑君故為之侵蔡 以命朝聘之數 李梧岡曰晉為不道定事大之禮自為典制使諸國禀朝晉聘晉之節前此三年定貢賦此年定朝聘 俟河之清 易幹鑿度曰聖人受命瑞應先見于河河水先清清變白白變赤赤變黒黒變黃各三日 李康運命論黃河清而聖人生裡社鳴而聖人出 又 續漢書延熹九年濟隂東郡濟北平原河水清防楷上疏曰春秋注記未有河清而今有之易幹鑿度曰上天将降嘉應河水先清京房易傳曰河水清而天下平天垂象地吐妖民疠疾三者并作而有河清河者諸侯之象清者陽明之徴豈諸侯有窺京師者乎眀年宮車晏駕徴解渎侯為嗣是為靈帝建寕四年二月河水又清宋太宗端拱元年黃河清 大中祥符三年陝州黃 河清 徽宗大觀二年黃河清 明正德二年黃河清三百裡者三日是歳肅帝生于興獻邸李夢陽詩有黃河先為聖人清之句 五防之信今将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