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泉縣志卷之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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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宦 天為民而立之君,君為民而設之官,所以官之有功于生民者,升擢以崇共職,祠祀以水共思,蓋表功也,寔重民也。

    故昔人調祀典宜嚴,非嚴也,核其德望之清卓,與其漢績之昭著,詢諸與谕,采之公讓,而後列于祀,謂是名焉已乎?名其實耳,是何可弗志。

    唐唐臨,字本德,武德初為萬泉丞。

    有輕囚久繋,方春農務典,臨說令使暫出囚就農。

    令不許,臨曰:有所疑,丞。

    令移疾。

    臨縱歸,與之約,囚如期還。

    遷侍禦史。

    大現鄉斷囚不冤。

    高宗日:為獄固當如是。

    後官至吏部尚書,祀名宦。

    裴千鈞字孝鄉,天寶末為萬泉令,上??紫金魚袋。

    雅好有奉親乏茸旨者,米嘗不分财贍之,有德政碑。

    宋趙瞻第進士,仁宗時通判汾州,後知萬泉縣,有善政。

    君遷間律稻客院事,率谥懿簡。

    祀名宦。

    金劉從謙字光甫,以明經耀進士,太和元年任縣簿。

    霓石不宋猛不靈,舉錯有法,修教可觀,以修廟學,儒業複典,民歌頌之。

    祀名宦。

    牛德昌舉進士,遷萬泉令。

    屬蒲、陝薦饑,辟盜克縣,城門晝聞。

    公到官郎日間,城門縱百姓,民苦仉寒,标掠鄉聚,以偷旦夕之安,甚新者一不問,賊皆感激解散。

    縣路都轉運使,贈中奉大夫,祀名宦。

    元胡元正字幹鄉,秉性剛直,守節清苦,豪猾喪氣。

    有修學記。

    月輪失帖木兒通經重道,公廉有為,嘗請免以濟民饑,民為立石頌德。

    祀名宦。

     姚思聰字達夫,大德三年舉進士,泰定二年任縣令,曆任有能聲。

    所至政平訟理,有蝗不入境之異,民紀其政迹。

    人條宣王化,勵農功,伸民寬,決聚鐵。

    建地利,除蟲害,振文風,惠窮民,立石記之。

    祀名宦。

     石正鄉泰定四年宰萬泉,政尚廉平,獄無冤濫。

    後秩滿,遷正平,□人為立石頌德。

    祀名宦。

     不古魯歹字守道,至正間為萬泉令,無靈政,無苛役,民祀其政績八條□碑。

    祀名宦。

     明汪俊德洪武初任,位萬泉令,重修祀擅縣治公館鋪倉何福金由吏員,宣德年任縣丞,為勸農官,省耕耘,察紡績,雖沖風肙雨,米嘗有倦,且斂散有法,民賴以無飲。

    夜有二姑紡者,一出内,問曰:天晴乎?曰:晴,如何爺爺。

    民至今稱之。

    曆升參政。

    崔明北直新城人,由舉人,成化年任。

    立心慈惠,藩政精明,與學育材,鋤奸剔蠢。

    其異缋有蝴蝶訴冤,狼償孩命,鴉啄螟蟲諸事,士民立有五奇之碑。

    绛州參議陶公铨有記。

    元藝文。

     王大節比直大名府人,由舉人,嘉靖元年任。

    藥政嚴明,豪強屏迹,吏畏民懷。

    縣西門外有土橋,年人傾頹,人皆病涉,公規晝修建,悉易以石,囚名末利。

    橋。

    西又有末安橋,公亦以餘力修築,至今便之。

    舜州秦公昂有記,見藝文。

     王懋,陝西鹹甯人,進士。

    嘉靖六年以監察禦史谪本縣典史,刑清訟理,民懷其德。

    政暇以經學授士。

    縣民艱于水,公于崇德坊術北鑿池蓄水以便民,豎坊曰王王公惠民池,民至今懷之。

    祀名宦。

    李廷陳直隸涞水人,由舉人,降慶三年任。

    剛毅有為,誠心愛下,興學校,正風俗,均掊糧,革驿馬。

    惠民之政,難更仆數。

    共最大者,修古城以複薛通之舊,使敵騎難驅,金湯末固。

    邑人賈公仁元有記,見藝文。

     範文源,此直定興人,由選貢,萬曆四十五年任。

    冰□無愧,四知迪化,堪稱三異。

    獨以全副精神運之地方,拓皆城,平街道,尤加意作興,精擇形勝,建立文昌廟于北門外東北百許步,後建台以為護托,人稱範公台。

    一時人文蔚起,至今食德不衰。

    今增入名宦,人以為右,與崔新城、李涞水鼎立為三雲。

     許倜,北直高陽人,由舉人任萬邑令,後調夏縣,升徽于守,惠于民,澄清諸務,始終不怠。

    祀名宦。

     張鬥河南溫縣人,由選貢,崇正年任,後調趙城,累升兵備佥事。

    賦性嚴肅,才能過人。

    遇流寇侵境,禦侮有方,設丘防衛之資,縣境恃以無虞,民多感之。

    祀名宦。

     鄭瓊水曰:崇祀之典,隘耴則偏,廣收則??,偏與壏均,非祀之正也。

    攻志中所載,自唐至殛,得預祀者十人,明自汪河數公而外,寥寥不多見焉。

    夫崔新城以五奇著,王鹹甯以鑿池傅,李涞水之最大者,以複丈地糧顯。

    若王公大節之莅政嚴明,豪強屏迹,且修水利、水安二石橋,是有功于民生者。

    城以固圍可方李涞水,創建文昌廟,以與文,可駕王鹹甯,而乃功同而祀異,豈非偏且濫欤?故祀不必在其人之顯晦,而在繋乎人之水思。

    夫民至聽面側睨,下上其議論,吹聲鼓譽,必當其情,尋廢不容少貸,蓋天下公議于此而後定也。

    采公此非敦崇美報者之責而誰責也矣。

    職無間崇卑,皆國所待治,而下所托禂祀自唐迄範一十七公,其善政蓋當世,固表表人耳目間,業載之書。

    獨是許績著于先代,祀典預于國朝,前編未以志盛焉,固以見繹起者之多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