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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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以及與财富和收入的關系的理解,擴大了觀察問題的視野。

     (2)通過中國銀元等值換算得出教育支出的指數,顯示了支出跟不上注冊。

     (3)用立體對比來呈現人口各分類組的教育機會覆蓋度的事實。

     (4)試用暫行法估算各年齡組對人口總數的比率。

     (5)用一個算術公式估算中國公立教育系統經費總額,用三級政府的承擔來估算教育經費總值。

     (6)用一種新辦法比較各國教育支出占全國預算的百分比。

    (參見表35) (7)運用邰氏八項标準分析地方教育财政的控制。

     (8)提出地方教育财政收入來源的更好分類法。

     (9)對湖北省地方教育收入來源及其圖表進行了詳細分析。

     (10)對未來普及教育方案的未來可能經費的估算,提出了改善建議。

     (11)試利用暫行辦法衡量各地區經濟能力和進行各省經濟能力排位。

     (12)對中國學田史的文獻研究等提出建議。

     關于陳博士所用原始數據的可靠性問題,有必要談一談。

    這裡必須采用相對性原則。

    社會科學還是一門非常年輕的科學。

    據說比那些精密科學落後了200年。

    物理學已可以測量百萬分之一英寸的東西了,而财政學在其初始階段,必須滿足于應對各種易變的人性現實産品,大量地與趨勢和可能性打交道。

    我們遵行的是數據的相對可靠性和虛心坦率。

    誠然,某些地方政府報告的數字僅是推測,但是,有這些數字總比沒有好。

    研究生的精确性習慣,是有利于鼓勵未來報告和調查的精确化的。

    這就是陳博士的著作之所以将受到贊賞的原因。

    哥倫比亞大學的教授們高度評價這本書,是很自然的。

    杜威教授寫信給胡适博士說:“這是一件有實質、能發光的作品,對于中國将大有價值。

    ”施菊野博士說:“此書非獨對中國教育行政者是一種挑戰,且對世界教育家是一種貢獻。

    ”麥考爾教授說:“這是哥大師範學院曆史上最具重要意義的論文之一。

    它以優異成績通過答辯。

    ” 恰好在這個時候,國民政府采取了漸進的一步,宣布了1935—1936财政年度957,184,006元的預算,說是在縮減中央其他職能部門預算的同時,給教育以及實業部門增加了350,000元的預算。

    一個從1935年6月開始的普及教育十年方案已經啟動,支持費用已經撥出。

    這将激起各省采取類似行動。

    财政部也發動要收遺産稅和所得稅,以冀平衡人口負擔。

    但是,提供充實穩定的教育支持的問題還沒有解決。

    陳博士此書令人羨慕地适逢研究之所需。

    我希望他能盡可能快地把它譯成中文出版,并且沿着他所建議的研究道路取得進一步成就。

     大夏大學教育學院院長 邰爽秋 1935年6月5日端午節于上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