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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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地鞭打,而且不給任何食物。

    到了第四天,他的鞭傷開始發炎,全身發高燒,整個人陷入意識半昏迷的狀态。

     強烈的痛楚終于讓他受不了了。

    模模糊糊中,他接過刀子,跑進院子裡殺了石頭。

     他還記得石頭的表情。

    牠看着他的眼神是那麼的充滿信任,直到他的刀子刺進牠的身體為止。

     從此以後,他不再養任何寵物。

     樂雅的眼眸越來越迷蒙,最後,她輕歎一聲,軟軟地偎進他懷裡。

     「但願那時候我能陪着你。

    」 霍德迎上她溫柔的眼。

    她看着他的樣子就和石頭一樣,充滿了信任。

     他終于明白自己為什麼甯可選擇樂雅而不是朱菲雨,不是為了任務的困難度,而是因為樂雅的眼神讓他想到石頭。

     溫暖,信賴。

    他已經許久許久,不曾被任何人這樣注視過。

    她的眼神是毒藥,吸引他一口喝下,然後無法自拔地上瘾。

    他翻過身,将她壓在身下,捧起她的臉龐,深深地吻住她。

    他吻過她許多次,但這個吻不同。

     這個吻柔軟而溫存。

    他從來沒有這樣被一個女人吻過,也沒有這樣吻過一個女人。

     原來,女人真的如水。

     現在,這攤水越來越熱,半是被他偎燙的。

     原本柔柔的輕吻,逐漸變了調。

    當需求被沖開,之前的克制和壓抑突然顯得非常可笑。

     他要她!一直都要!從一開始就想要! 他被她吸引了,他的仇人之女。

    從一開始她天使般的燦斓笑容,到現在她百分之百的柔軟女性。

     從沒有任何一個女人帶給他如此複雜的戚受,同時是純真和性感的綜合體,同時是他受吸引與必須傷害的對象。

     他推高她的薄睡衣,兩朵鮮嫩的嬌蕊立刻暴露在他的眼前。

    樂雅輕嘤,雙頰粉紅,緊閉着眼羞怯地想将衣服拉下來,霍德不讓,然後用自己的唇取代衣物覆蓋在她的嫩紅上。

    她的輕吟更響,全身無法克制地細顫,興奮和不安交雜成一道複雜的網,牢牢籠罩住她的意識。

     她甜得不可思議,軟得不可思議,香得不可思議。

    他可以永遠沉醉在她的體香裡,永不醒來。

     帶繭的手掌摩擦着她柔嫩的小腹,她輕顫一下,他的唇立刻移到磨痛她的地方,在不斷的細吻之間呢喃着歉意的話。

     她是如此柔弱與女性化,他的陽剛彷佛一把刀襯在一匹絲緞上。

     稍後,他确實會如一把刀地切開她。

     她太小了,他會弄傷她。

    雖然痛苦是必不可免的,但霍德百般溫存,盡量将她可能的痛苦降到最低。

     樂雅咬着下唇,手緊緊搭在他的肩上。

    堅硬如鐵的肌肉被一層平滑的肌膚包裹,猶如包着石塊的天鵝絨。

    他的肌肉在她的手心裡起伏,随着每一個動作在她身上揉撚點火……他越移越低,突然移到她的下方,将她的腿分開― 「不行……」她又驚又羞,緊閉着眼不敢看,努力想把雙腿合緊。

    但她腿中間卡着他龐大的身軀,根本沒有逃躲的地方。

     驚人的羞意席卷她的全身,兩手改為緊捂着臉,羞得甚至無法看人了。

     霍德盡情地品嘗着她,讓她為他綻開。

     他的身體強烈脹痛,終于,他再也承受不了! 他移上來,将她修長的腿圈在自己的腰上,開始試探! 「痛……」突兀的不适應讓她猛然睜開眼睛。

     「噓,一下就好了,寶貝,忍一下。

    」他抵着她的唇溫柔低語。

     但是那并不是一下子就好,反而越來越痛。

     她最嬌嫩的部分被無情地展開,延展到超過她能承受的程度。

    樂雅的淚迸了出來,開始推撼他。

     「不要了!你走開!好痛!我不要了…」 她咬着唇流着淚的樣子,看起來可憐得要命,也!誘人得要命。

     任何男人都受不了這樣嬌媚的神情!霍德鐵軀一僵。

    「該死-…」他受不了了!他的臀部緊繃,毫不容情地沖進她體内。

    樂雅緊緊咬住他的肩膀,痛楚的叫聲全喊在他身上,直到她嘗到鹹鹹的血腥氣。

     公平了吧?他們兩個人都見了血,他努力捺下瘋狂沖刺的沖動,在她耳畔不斷柔聲呢喃。

     「現在沒事了。

    寶貝,一下子就不痛了:-…」 「誰說的,明明痛得要命。

    」她嬌蠻地推他,「你起來啦,讨厭!」 霍德苦笑。

    這種時候叫他起來,不是要他的命嗎? 這該死的小女巫,将他蠱惑得這麼深,臨到頭卻想抽腿走人? 他牙一咬。

    反正不管怎樣都被她記恨了、這是女人的宿命,長痛不如短痛。

     「準備好了嗎?寶貝。

    」 「才沒有!你、你趕快出去……啊!」 長聲嬌呼下,她身上的男人開始展開讓自己投入天堂的律動! 痛,痛死了,痛痛痛。

    一點都不愉快,什麼美麗的颠峰、極度的狂喜,和浪漫小說裡寫的根本不同。

    「女人第一次都是這樣的。

    」霍德看着縮在他懷裡賭氣不理他的小女人,無奈又好笑。

     「才不是,是你太粗魯了。

    」她吸吸鼻子,一副委屈得不得了的樣子。

     霍德啼笑皆非。

    天知道這是他對女人最溫柔的一次了。

     「妳以前又沒有經驗,怎麼知道什麼叫粗魯?」 「粗魯還要人家教嗎?」她翻身坐起來,然後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