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玄真人顯異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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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名:體玄真人顯異錄。

    一卷。

    底本出處;《正統道藏》洞玄部記傳類。

    體玄真人即金代全真七子之一的王處一。

    該書不着撰人,蓋王處一弟子所撰。

     體玄真人顯異錄 木神作祟 萊陽東南白坡莊有王進之妻董氏患急弓風,屢召名醫治之,弗效。

    經其半載,忽聞有王先生号體玄真人到白坡庵,進乘馬引仆請師,不允。

    進還,與親複議曰:若王先生不來救之,則董氏之命在於朝夕矣。

    其父子二人再同步詣庵,彌加懇請,師乃許。

    遂至彼居視患人,曰:我将謂何病。

    指雕木佛前神子雲:誰知此個火頭作祟。

    令進等燒卻。

    良久,董氏訝而笑白妾,病若遺也。

    一家欣然拜謝。

    師欲出,衆為之曳衣,勉留齋畢,乃去。

     瓦獸為災 孫富,福山縣南塔子莊人也,家資稍盛,酣醞理生,性賦強梁,語多侮狎,不居禮節,裡人謂之癡三郎也。

    常從師遊戲山林,以為歌酒之友。

    富一日忽患血痢,淹延月餘,藥食無功,疼痛弗忍,切切然自訟曰:先生胡不來救我邪?語未已,師從門外呼之曰:家中有孫癡三否7子欽出而迎曰:大人病将極矣。

    師曰:不妨。

    欽欣然引至病榻。

    師高呼:癡三,我特來與你飲酒,何得不起邪?富曰:我病将死矣,水米不加,安能飲乎?師曰:我敢保你不死。

    遂出門,四方瞻顧,指東廂屋獸頭雲:元是這業畜為災。

    即時令人擊碎。

    複内問富曰:起得否?答曰:痛則止矣,奈無力不能起也。

    師令富妻梁氏速烹擅粥,須臾報粥熟矣。

    師即臨釜陶之,然後親哺之。

    富乃連食數器,揚言甘美,無味比諸。

    師複語梁氏:有美醞,速取一蹲。

    師自飲至半,餘者與富飲之,沉疾頓愈。

    即端衣正履,起而拜謝曰:深蒙師父慈憫,救之複活,下情無以慰念,願為弟子,出家修行。

    師曰:夫出家盡終者,皆宿綠所緻,非偶然而能為也。

    觀汝之宿賦,於出家則未然,當在家作福可也。

    未幾,師港去之,富乃褊檢裡人所負财賦契券文曆,悉焚之矣。

     熟食遍衆 師昔遊萊陽東倪家莊,河東名曰呼石崖,有新創小庵一所,門人王志堅等居之。

    時方才過新正,志堅私議於衆曰:此庵初立,信奉者幾家耳。

    賴師真降臨,即罄其所有,作上元醮,可乎?衆曰:諾。

    經之營之,醮乃成焉。

    至十六日告畢,師語衆曰:諸出家在家不可散去,明日齋畢則散。

    衆於是無敢辭者。

    良久,志堅入覆雲:弟子數訖,衆人已七十有餘,據所剩餅物,不滿拷拷,恐難及之。

    師躬詣其處,将拷拷中物注在一空瓷内,出曰:及得,及得。

    次日臨齋,志堅複禀:各幾枚?曰:四枚。

    依之。

    齋畢,師曰:據遠來者,更各與二枚,以充路費。

    散遍,并無一少剩者也。

    志堅悉告於衆,衆乃焚香再拜,贊言奇異。

    從此化數十莊奉善。

     生頻充齋 師昔乞食,嘗到束牟溝頭村,其于深見師問之曰:先生将齋乎?師曰:然。

    即請坐,内語其妻曰:當造膊托與先生齋。

    方搜緬成劑,忽有人從門外請師曰:今李官人命友洪飲,待先生久矣。

    師聞之,語深曰:将緬來。

    答曰:未熟。

    師曰:但取來不妨。

    探意謂持去就李宅熟之,遂進生劑。

    師乃接而食之,稍無難色。

    深駭然而谏曰:然先生鼎有丹砂,爐存真火,亦詛能當之哉?師微哂不答,食盡乃去。

    後略不傷和。

     所祈即應 師應綠北邁,到薊州遵化縣。

    時北京大旱,按察使久佩師旨,訓名尊道,及屢嘗梼師有應。

    是時複知在於遵化,即選差在京奉道商四官人寶書邀請。

    師聞之,不能辭避,應命而往,於七月+四日到北京。

    使與諸官及應系乞雨。

    數千人參拜畢,使親為祗待。

    翌日清旦,使複率衆,師前焚香緻梼曰:此方旱及五旬,苗将槁矣,願垂慈造,俯慰群情,幸甚幸甚。

    師曰:用得一尺水否?衆相顧而無言。

    十七日果雨,地方千裡,皆及一尺。

    官民會議作謝雨醮,複罷。

    師将離京,傾城相餞。

    使曰:此别之後,再會未可期也。

    師即雲:都下。

    使歸而思忖:到任未及兩月,何有都下之期?師於中秋屆都城太虛觀,不數日,使任太子詹事,果會於此。

    師欲南遷,詹事贈别雲:無計久駐芝餅,山水漸遙,後會在何處也?師曰:甯海。

    詹事默然詳度,或不測有甯海往複之幹。

    若任於彼,則何其降邪?後果任甯海。

     凡會先知 師還鄉,繼北邊有事,詹事被差到彼,不功,遂谪為甯海守。

    才赴任,乃躬詣聖水參師,焚香緻懇曰:尊道若於往昔神仙達士,但聞其名耳。

    自拜師之後,凡伸祈梼,必垂嘉應,将成會遇,示以預知,深愧塵凡,承茲大幸,幾欲去蝸蠅之累,從雲水之遊,奈事與願違,徒加怅然也。

     出神飲酒 師被召,過滄州,有皇親四官人請向自己道庵内駐止。

    翌日辄有酒使劉公請師曰:敢屈法身,暫臨弊止,萬幸。

    師從之,詣彼癬宇,以至於齋畢,複啟曰:久知先生飲酒不醉,恨無綠見之。

    今道德聞上,幸獲參承,敢祈暢飲一醉,願之足矣。

    師曰:過蒙厚意,公之美醞想非村嘐之可比也,綠食之太飽,必不能任,略容少憩,當成大飲。

    公諾而退,徐聞之師在廳上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