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的荒謬之旅

關燈
十一月的兩萬公裡……從拉薩到北京……到海南……到上海……環遊十幾個城市……終于又回到原地……十一月是個荒謬……就像老夫傻逼呵呵的一生……來時雙手空空……去時雙手空空……從零到零的遊戲……這就是所謂生活……在殘酷季節扯xx巴淡……一切言語都無所指……一切努力都沒有意義……現在GAME已經OVER……老夫端坐窗前……布達拉宮黑色的陰影下……妖孽橫生……這是我的拉薩……與魔鬼為鄰……黑夜漫長無比……而我該用什麼樣的力量……才可以摧毀我的一生…… 十一月的北京……午夜兩點……一枚土匪大醉……強占了我的床……另一枚土匪半醉……帶我去了……SN河洗腳城……這是色情之地……世界的中心……一個強盜站在噴頭下……渾身赤裸……悲憤地搓着包皮……另外一些強盜……屍橫遍地……半露着邪惡的肚皮……在燈光幽暗的角落……老夫孤獨地讀着帕斯卡……看起來像在裝逼……可你知道……在這該死的世界……清白是HOW的艱難……老夫隻好……忍痛裝逼……帕斯卡說……笛卡爾不可靠……而且毫無用處……他自己也差球不多……這可是十一月的北京……一枚包皮勝過十萬本思想錄……妓院哲學……有帕斯卡難以企及的深刻……比如妓女……其實妓女這東西……在物理學上的意義……跟榨汁機沒什麼分别……壓下去……拔出來……再亢奮的檸檬也隻剩一層皮……按塞林格的說法……快樂是一種液體……這是個液體的世界……沒什麼能夠長久堅強……你若堅強……它就有榨汁機……壓下去……拔出來……再亢奮的檸檬也隻剩一層皮……所有的洗腳城都是唯物之城……而為什麼……這世上的雄性動物會如此荒謬……花大把金錢……花大把體力……隻為了榨出那麼一小袋液體……然後進入空虛……或者站在噴頭下……悲憤地洗刷包皮……十一月的北京……風沙起自心中……到處都是榨汁機……但願我沒到過那座城市…… 十一月的青島……我那副處級的兄弟……根據權威解釋……副處級……和強xx幼女的……觸摸說……沒什麼區别……清白肯定沒了……捅又捅不到底……我那副處級的兄弟……現在已經是一個三歲孩子的親爹……生活在尿片和政治學的世界……孩子哭……長官訓……都是雷音……白天積極保鮮……晚上笑看兒子小雞雞……遙想十年之前……我那副處級的兄弟……身穿花馬甲……滿嘴都是生殖器……臉上長滿騷疔……裆裡的荷爾蒙足以炸平這個世界……HOW殘酷的青春呵……這稀爛的世界……粉碎了我們的一切夢想……把花馬甲變成紙尿褲……把性亢奮變成副處級……清白肯定沒了……捅又捅不到底……十八歲的檸檬隻啜一口……青澀還在喉頭……轉眼就到了三十一歲……三十一歲啊……這王八蛋的時光……多麼xx巴可疑……十一月的青島……我那副處級的兄弟……和我們不敢推敲的青春……這是我的故鄉……風沙起自心中……但願我沒到過那座城市…… 十一月的深圳……陽光炙熱……每一對Rx房都能證僞一個真理……海上世界的女娲姑娘……依然不穿褲子……光着腚深情微笑……三年前她身邊是一片海水……三年後海水沒了……到處都是拖拉機……在深圳書城……老夫像一枚妓女……滿面通紅……長十萬隻手也遮不住私處的惡臭……一枚肥胖……醜陋……心懷惡意的榨汁機……深圳是個高尚的去處……所以封殺了老夫……不許報道……不讓宣傳……拿老夫這麼老實的人……當傷寒瑪麗……瑪麗這xx巴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