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托邦》的版本和翻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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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mdash224頁。

    契丘林關于兩個标題,尤其是關于第一個标題,引得不夠精确。

    (契丘林把莫爾的名字Mop竟拼作Myp,引用人在其後用sic來标出。

    &mdash&mdash中譯者) 這兩種譯本的标題盡管不同,譯文則完全一樣。

    第一個譯本的标題中所提到的盧梭正是上面已經指出的那個人。

    這個俄譯本的缺點在和它同時出現的卡拉津出版的《莫斯科雜志》(1791年,第1期)的第2版(1801年)第361&mdash371頁上已經指出來了。

    書評作者錄下該書的标題(即上文所引的《哲學家拉斐爾·希斯拉德》等等),簡單地叙述了莫爾的生平,然後很詳盡地轉述了全書的内容;在結尾中,他認為&ldquo這部政治性的小說的俄譯本是艱澀難讀的&rdquo,并摘引譯文的若幹片斷以證明這點,書評的結尾這樣寫道:&ldquo文體上有許多處是法國語風,說明這個本子不是從英文譯出的,而是從法文譯出的&rdquo(這意見是十分正确的,因為它用的是盧梭的法譯本);《譯者不用MNOIJ,而用PQRISFTQF,不用UVQTFWXYIRX,而用MHNZ[WXYIRTX,諸如此類。

    可見譯者的法文和俄文都不高明&rdquo。

     在丹尼列夫斯基1874年發表的小說《巨浪》中,提到過(據1901年聖彼得堡出版的《涅瓦》雜志,第5卷,第185頁)《托馬斯·莫爾的烏托邦島》一書。

    可是在查閱各大圖書館的書志和目錄之後,無從證實這樣的版本的确存在過。

     1901年,塔爾列譯出《烏托邦》,作為他的碩士論文《從莫爾時代英國經濟狀況論莫爾的社會觀點》的附錄(聖彼得堡,1901年)。

    這個譯本顯然是在匆忙中趕出來的,一般說來不太成功。

     按時間說,最後的俄文翻譯是耿凱裡的譯本:《托馬斯·莫爾:烏托邦(一個國家即烏托邦新島國的大同盛治,著者英國知名人士大法官托馬斯·莫爾)①。

    從拉丁文譯出者耿凱裡,參加工作者馬克什威,附馬克什威編的莫爾傳略(刊有莫爾畫像),聖彼得堡,1903年》。

    這個譯本(是個不能令人滿意的譯本)甚至在十月革命後還重版過數次。

    譬如,第三版是作為&ldquo彼得格勒工兵代表蘇維埃版》于1918年在彼得格勒印行的,而第四版則由哈爾科夫城&ldquo無産者&rdquo出版社刊行,并且這一版的每冊上寫着&ldquo修訂本&rdquo字樣,但實際上并未修訂和增補。

     ①括号内的原文系拉丁文,但&ldquo國家&rdquo的語尾有誤,拼成reipublici,應為reiPublicae.這個誤印經引用人用sic來标出。

    &mdash&mdash中譯者 我在自己這個譯本中首先力圖對原文意義作準确的傳達。

    也許由于我力圖這樣做,在許多地方我過分依賴了和俄文文體完全不同的拉丁文原文的結構,雖然我是始終力求避免拉丁文結構的。

    尤其困難的是克服原文的很長的複合句。

    要徹底抛開那些很長的複合句在我還不能做到,因為那樣會喪失原著中的雄偉的氣魄。

     末了我應該感謝科學院院士沃爾金和奧爾洛夫,以及安林斯基,他們曾向我指出翻譯中某些文體上的毛病。

    安林斯基對這個譯本出力尤多,他不辭勞苦地根據拉丁語原本校訂了全文,同時提出了許多寶貴的意見,因而不但從易讀這一方面看來,而且從更接近原文這一點說來,也使譯文生色不少。

     本版即第三版《烏托邦》譯文經過彼得羅夫斯基重新修訂,編者并力求以慎重的态度對待已故馬列因教授的譯文。

    譯文的注解中也作了一些更正确的說明和細微的修改。

    馬列因的譯本初版1935年由蘇聯科學院出版局印行。

    第二版由蘇聯科學院出版局于1947年印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