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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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5年逝世。

     第五封信中的&ldquoThewellofDemocritus&rdquo意指在它背後隐藏的真相。

    例如,在第歐根尼斯(DiogenesLaertius)中,見《傑出哲學家的生平》(LivesofEminentPhilosophers),BookIX,皮浪(Pyrrho),section72,R.D.Hickes翻譯,見于theLoebClassicallibrary,1931,有一段落是這麼說的: &ldquo此外,他們發現色諾芬尼(Xenophanes),伊裡亞的芝諾(ZenoofElea),德谟克裡特(Democritus)是懷疑論者&hellip&hellip德谟克裡特,因為他拒絕各種質(qualities),說&hellip&hellip&rdquo對于真相我們一無所知,因為真相位于陷阱之中。

    &ldquo在該頁的頁末有段注腳說明,&rdquo此諺語表達是不恰當的,&ldquo原文為希臘文&rdquo在字面上更多是指&ldquo在一個深淵&rdquo。

     在第六封信中提到的Vagitusuterinus或者&ldquocryinginutero&rdquo,在曆史上被G.H.賴德(G.H.Ryder,1943)作出評注,他在那個時代的文學作品中發現了122處完善鑒定的事例。

    更進一步的參考讀物見Lancet,1957,I,137(P.M.G.拉塞爾等人編)。

     第七封信寫給佛羅倫薩醫生喬瓦納·納迪&mdash&mdash一個品德高尚、禮貌、博學的紳士 令人尊敬的先生! 很久以前我收到了你令人愉快的來信,從字裡行間我高興地看出你确實依然充滿活力,備受人們尊重,并且在我們喜歡的領域裡勤勉地工作。

    但是我不知道你是否已經收到了我給你的回信以及一并寄去的你要的書。

    很高興你能盡早告知我這些,以便讓我了解你的Noctesgeniales一書以及你已解決的其他問題的進展情況。

    因為我希望通過閱讀最好的圖書令我現在懶散的老年生活及其不屑日常瑣事的靈魂充滿朝氣。

    我再次感激你給我在佛羅倫薩的侄子以周到的款待。

    我的侄子,他是我生活中重要的親人,他将給你捎上這封信,當他到達意大利時,我熱切期盼你能慷慨地給予他所需要的幫助或建議,這将是你對我的最大幫助。

    再會,尊貴的先生,正如我&mdash&mdash一個對你的品德無比傾慕的人&mdash&mdash所期望的那樣,願我們的友誼地久天長。

     威廉·哈維 公元1655年10月25日寫于倫敦 第八封信寫給哈勒姆的尊貴高雅的紳士及經驗豐富的醫生&mdash&mdashJanVlackveld 博學的先生! 已收到你令人愉快的來信,在信中你表達了對我本人的無比友善及其對于我們的工作的異常勤奮。

     事實就是這樣。

    大自然決不會公開袒露她的深層奧秘,而是從不尋常的迹象中透露蛛絲馬迹。

    如果人們不是通過對罕見疾病的仔細研究來用心辨别常見的自然法則,那麼就不會有通往恰當的醫學實踐的穩妥之路。

    确實,現實中的所有事物都井然有序,若不是其中有丢失或錯位現象,我們幾乎難以察覺哪些特征有用或最相宜。

    你提到的石匠的病例肯定是一個獨特的例子,對此的解釋極可能會引起諸多争論。

    但是,你的激勵甚至我對自己的強迫,這些都無濟于事,因為我不僅年老,而且我不得不承認,我有些厭倦了這些新的研究領域。

    事實上,我好像有資格要求一種體面的退場。

    另一方面,我也很高興看到像你這樣優秀的人物緻力于這一值得做的題目。

    再會,高雅的先生,無論你做什麼請繼續全神貫注。

     威廉·哈維 1657年4月24日于倫敦 給卡斯珀·霍夫曼(CasparHoffmann)的信,于紐倫堡出版 博學的霍夫曼先生! 你對我以及血液循環和運動理論的坦誠看法,令我非常高興。

    我樂于同一個如此博學的人打交道,我愉快地接受你的好意并贊美有加。

    你一開始就指責我能言善辯,因為在你看來,我似乎&ldquo控告并認定自然是愚蠢和錯誤的,認定大自然是一個非常笨拙和懶惰的工匠,以至讓血液周而複始地重新調和并一再返回心髒,并且它因此還得一再返回軀體。

    所有這些,隻不過是讓自然有事可做,這樣可能它在毫無益處地破壞已是完美的血液。

    &rdquo但事實上,我決沒意識到何地何時我說過或認為有這樣的事情。

    對于自然的技能、智慧和勤奮我總是充滿敬意,因此對于你,一個公正的人,給予我這種名聲,我不會有稍稍的不安。

    在我已出版的書裡,我隻是斷定,血液存在一種從心髒出發通過動脈到達全身、類似地通過靜脈又從全身返回心髒的周而複始的運動,因為這樣一種漲落流動達到相當數量,它必定以某種方式作循環運動。

    如果你好意地重讀第8和第9章,你将發現,這些内容全都有公開的表述,而在其他章節我沒有提及。

    其實那是我有意避開血液的調和以及這種運動和循環的原因,尤其是關于它的最終原因。

    我之所以已經表述這些内容,是為了讓一個博學且誠摯待我的人去除誤解,并以免自己因受指責而影響聲譽。

    我懇求你,博學而公正的朋友,如果你希望盡快得到已被我證實的有關血液循環的任何材料,就告訴我,我保證,作為一個解剖學家,無論你何時有此需要,我都盡當效勞。

    然而,如果你不願意這樣做,因為光是解剖事實還不足以說服你,那麼至少我懇求你,不要鄙視其他人的勤奮或走向錯誤之道,不要拒絕信任一個誠實的人,相信他從事該領域已有多年的時間,他已足夠娴熟且心智正常。

     現在可以道聲再見,我以坦誠和友好的精神接受你的信及你信中所說的内容,請像我待你這樣待我。

    你必定會以同樣的好意待我的。

     紐倫堡,1636年5月20日 這裡是簡短的注釋。

    此信由哈維于1636年寫給霍夫曼的,後者當時是哈維循環理論的堅定對手。

    他于1572年出生于紐倫堡,于1592年在萊比錫(Leipzig)和1594年在施特拉斯堡(Strassburg)學習醫學以後,帶着證書從阿爾特多夫(Altdorf)去帕多瓦(Padua)工作,從師阿誇彭登泰(Acquapendent)的法布裡修斯,數年後哈維為了同樣的目的也到那裡。

    離開帕多瓦他又去了巴塞爾(Basel),他在那裡的老師有費利克斯·普拉特和卡斯珀·鮑興(CasparBauhin),1605年他獲得博士學位,論文題目為DeLumbricis。

    1606年鼠疫猖獗,他回到德國後被任命為紐倫堡專治鼠疫的醫生。

    1608年,他成為瑞士阿爾特多夫醫學教授,他在那裡住了約40年,直至于1648年11月3日逝世,在其生命的最後幾年,深受癱瘓折磨。

     關于霍夫曼,衆說不一。

    康林(Conring)說,他熟悉古希臘,知識非常淵博,是生理學方面一個偉大的思想家。

    蓋伊·帕丁(GuyPatin)也有類似的看法,但托馬斯·巴托林則不是如此,他認為霍夫曼是Lechiend'Altdorfhargneuxetmordant。

    他非常守舊,尤其執著于亞裡士多德的思想,因此而受其同代人的指責。

    根據施萊格爾(1650)的說法,霍夫曼在阿倫德爾(Arundel)任職期間并未傾向于哈維的觀點,在他的信中也看不出這一點。

    但在1638年的4個月期間,他非常殷勤地接待施萊格爾,施萊格爾認為,他們後期的信件交流表明霍夫曼對于哈維的看法已有所改變,那是在霍夫曼臨終前不久。

    後期的出版物不少,包括DigressioadcirculationemsanguinisinAnglianatam.Parisiis:1647。

    然而,在結束這些評論之前,我們必須補充一點,根據哈勒(Haller)的說法,霍夫曼在談及解剖學時,卻是既不用解剖刀,也沒有做過解剖實踐,甚至連病人都沒有見過。

     德阿爾希·鮑爾(D'ArcyPower)爵士(1931,148)把霍夫曼說成是紐倫堡醫學教授,暗示哈維的演示就是在那個城市做出的。

    然而,我們可以設定,演示必定是在阿爾特多夫做的,在那種情況下,D'Arcy爵士所給出的時間需要改變。

     諾埃爾·波因特(NoelPoynter)博士從未發現霍夫曼對于哈維的公開已出版的回信,他認為對兩人之間的關系需要更多的研究。

    遺憾的是,波因特(Poynter)博士和我都沒有足夠的時間來做這一工作,對于年輕人來說,那也許是一個有趣的研究。

     注釋 〔1〕假設我用該術語anastomosis指血管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