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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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他們打網球，又是體育運動，直言醫生還委托我教育副關長夫人的兒子，班婆寺法師也懇請我幫忙編撰《敲木魚》報，大家一直誤以為我瞧不起人，我怎麼能拒絕呢？所以現在隻能讓WAFN先生一人承擔時裝改革的重擔了。
親愛的，我的朋友，你能理解我嗎？&rdquo 聽到這話，WAFN夫人也大膽地用起了親密的稱呼： &ldquo我一直很理解你啊，我的朋友。
&rdquo 兩個人完全像一對男女朋友似的慢慢走着。
WAFN夫人繼續說道： &ldquo但你不常來歐化時裝店了，好像也不隻是這些原因，是吧？我又不是别人，你有話直說就是了。
我不知該不該問，你是不是因為阿雪？&rdquo 紅毛春急忙抵賴，但又幾乎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了：&ldquo大家怎麼總是亂說呢！我和阿雪隻是像你我這樣的純潔的普通朋友罷了，哪有什麼風月之事！&rdquo &ldquo那大家怎麼都那麼傳？&rdquo &ldquo什麼？&rdquo &ldquo大家都傳言說鴻老爺想把阿雪嫁給你呢！&rdquo 紅毛春高興壞了，這是他第一次聽到這個消息！但他還是裝着歎氣：&ldquo這要是真的可就麻煩了！不知道怎麼拒絕才禮貌啊！&rdquo WAFN夫人愣了一下問道：&ldquo啊？原來你不樂意啊？我以為像阿雪這樣家境好、又漂亮又新潮的姑娘，你能娶到的話會讓國内知識青年豔羨不已呢！你要是娶了阿雪，那可真是一對般配的鴛鴦啊！&rdquo 這話紅毛春聽着舒服極了，但他突然想起阿雪在蓬萊賓館的那番&ldquo半個處女&rdquo的大膽言論，又不禁發愁。
盡管乖巧的阿雪決不會在婚前把貞潔置之腦後，但紅毛春還是不喜歡她這種半個&ldquo貞&rdquo字的想法。
想到這兒，紅毛春長歎道：&ldquo真是桃花多，麻煩多，煩惱多啊！&rdquo WAFN先生的夫人又說道：&ldquo喲，你真是小心謹慎啊！挑老婆都這麼刁！&rdquo 紅毛春接着說：&ldquo我最怕的是頭上長角啊。
娶了阿雪也許我頭上的角長得都能熬成鹿角膏了！&rdquo 聽到這自嘲的話，WAFN先生的夫人苦澀地笑了笑，看來捕風捉影的猜忌毛病是所有男人的通病啊。
于是她又苦口婆心地勸慰了幾句，也算是表達知恩圖報之心，畢竟之前她想穿着時髦時得到了紅毛春的袒護：&ldquo要這麼說，那你是沒想着要結婚啊？可有許多人因為這事兒污蔑你、貶低你啊。
&rdquo &ldquo是嗎？都有誰啊？&rdquo &ldquo我不能說，說了就增加仇恨，惹出口角了。
你隻要知道有這回事就行了。
&rdquo 紅毛春反複追問，但得到的回答都是相同的。
WAFN先生的夫人就是這樣，她不想讓别人說自己鹦鹉學舌、搬弄是非。
她又接着說：&ldquo我告訴你有人污蔑你、說你壞話，就是盡到朋友的本分了，你知道這些就行了。
他們說你出身下等，沒有學識，以撿球為生，以前是賣性病藥的，還有好多丢臉的、不好聽的事兒。
&rdquo 沉思了一會兒，紅毛春冷笑道： &ldquo真是可怕！連我他們都敢這麼說，那其他人他們還不知道怎麼說呢！我是誰啊，文明先生、副關長夫人、通判先生、直言醫生，還有你，哪個不了解我的學識？那些污蔑我的話除了維克多·班那家夥還能是誰說的！不過阿雪也了解我是什麼樣的人了。
&rdquo WAFN先生的夫人追問道： &ldquo啊？你怎麼知道？好像确實是維克多·班啊！他還把這些告訴阿雪的未婚夫，那人又把這些寫到信裡去擠對鴻老爺！&rdquo &ldquo知道維克多·班為什麼恨我嗎？以前還在醫學院的時候，我想盡辦法幫他開藥店。
後來知道他拿黏土做性病假藥我就不幹了，為這事兒他記恨我。
不過他太愚蠢了，恨就恨吧，我怕什麼！&rdquo 想到紅毛春的地位和學識，WAFN先生的夫人打消了顧慮，她覺得為了阿春的名聲，她應該再說兩句要緊話：&ldquo朋友啊，我跟你再說一件事，你可要保密啊！鴻老太太說不管在哪兒，但凡遇見你，都要往你臉上啐幾口，掴你幾巴掌才是呢。
&rdquo 紅毛春停下腳步，震驚地追問：&ldquo我？啐我？掴我？我可是救了他家老太爺的命，讓歐化時裝店生意興隆的人啊！他們就這樣報我的恩？這可真是什麼世道！&rdquo WAFN先生的夫人慌忙解釋：&ldquo哎呀！你别上火！&rdquo &ldquo那我得趕緊去她家，好讓她啐到我臉上才行啊！&rdquo WAFN先生的夫人吓傻
親愛的，我的朋友，你能理解我嗎？&rdquo 聽到這話，WAFN夫人也大膽地用起了親密的稱呼： &ldquo我一直很理解你啊，我的朋友。
&rdquo 兩個人完全像一對男女朋友似的慢慢走着。
WAFN夫人繼續說道： &ldquo但你不常來歐化時裝店了，好像也不隻是這些原因，是吧？我又不是别人，你有話直說就是了。
我不知該不該問，你是不是因為阿雪？&rdquo 紅毛春急忙抵賴，但又幾乎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了：&ldquo大家怎麼總是亂說呢！我和阿雪隻是像你我這樣的純潔的普通朋友罷了，哪有什麼風月之事！&rdquo &ldquo那大家怎麼都那麼傳？&rdquo &ldquo什麼？&rdquo &ldquo大家都傳言說鴻老爺想把阿雪嫁給你呢！&rdquo 紅毛春高興壞了，這是他第一次聽到這個消息！但他還是裝着歎氣：&ldquo這要是真的可就麻煩了！不知道怎麼拒絕才禮貌啊！&rdquo WAFN夫人愣了一下問道：&ldquo啊？原來你不樂意啊？我以為像阿雪這樣家境好、又漂亮又新潮的姑娘，你能娶到的話會讓國内知識青年豔羨不已呢！你要是娶了阿雪，那可真是一對般配的鴛鴦啊！&rdquo 這話紅毛春聽着舒服極了，但他突然想起阿雪在蓬萊賓館的那番&ldquo半個處女&rdquo的大膽言論，又不禁發愁。
盡管乖巧的阿雪決不會在婚前把貞潔置之腦後，但紅毛春還是不喜歡她這種半個&ldquo貞&rdquo字的想法。
想到這兒，紅毛春長歎道：&ldquo真是桃花多，麻煩多，煩惱多啊！&rdquo WAFN先生的夫人又說道：&ldquo喲，你真是小心謹慎啊！挑老婆都這麼刁！&rdquo 紅毛春接着說：&ldquo我最怕的是頭上長角啊。
娶了阿雪也許我頭上的角長得都能熬成鹿角膏了！&rdquo 聽到這自嘲的話，WAFN先生的夫人苦澀地笑了笑，看來捕風捉影的猜忌毛病是所有男人的通病啊。
于是她又苦口婆心地勸慰了幾句，也算是表達知恩圖報之心，畢竟之前她想穿着時髦時得到了紅毛春的袒護：&ldquo要這麼說，那你是沒想着要結婚啊？可有許多人因為這事兒污蔑你、貶低你啊。
&rdquo &ldquo是嗎？都有誰啊？&rdquo &ldquo我不能說，說了就增加仇恨，惹出口角了。
你隻要知道有這回事就行了。
&rdquo 紅毛春反複追問，但得到的回答都是相同的。
WAFN先生的夫人就是這樣，她不想讓别人說自己鹦鹉學舌、搬弄是非。
她又接着說：&ldquo我告訴你有人污蔑你、說你壞話，就是盡到朋友的本分了，你知道這些就行了。
他們說你出身下等，沒有學識，以撿球為生，以前是賣性病藥的，還有好多丢臉的、不好聽的事兒。
&rdquo 沉思了一會兒，紅毛春冷笑道： &ldquo真是可怕！連我他們都敢這麼說，那其他人他們還不知道怎麼說呢！我是誰啊，文明先生、副關長夫人、通判先生、直言醫生，還有你，哪個不了解我的學識？那些污蔑我的話除了維克多·班那家夥還能是誰說的！不過阿雪也了解我是什麼樣的人了。
&rdquo WAFN先生的夫人追問道： &ldquo啊？你怎麼知道？好像确實是維克多·班啊！他還把這些告訴阿雪的未婚夫，那人又把這些寫到信裡去擠對鴻老爺！&rdquo &ldquo知道維克多·班為什麼恨我嗎？以前還在醫學院的時候，我想盡辦法幫他開藥店。
後來知道他拿黏土做性病假藥我就不幹了，為這事兒他記恨我。
不過他太愚蠢了，恨就恨吧，我怕什麼！&rdquo 想到紅毛春的地位和學識，WAFN先生的夫人打消了顧慮，她覺得為了阿春的名聲，她應該再說兩句要緊話：&ldquo朋友啊，我跟你再說一件事，你可要保密啊！鴻老太太說不管在哪兒，但凡遇見你，都要往你臉上啐幾口，掴你幾巴掌才是呢。
&rdquo 紅毛春停下腳步，震驚地追問：&ldquo我？啐我？掴我？我可是救了他家老太爺的命，讓歐化時裝店生意興隆的人啊！他們就這樣報我的恩？這可真是什麼世道！&rdquo WAFN先生的夫人慌忙解釋：&ldquo哎呀！你别上火！&rdquo &ldquo那我得趕緊去她家，好讓她啐到我臉上才行啊！&rdquo WAFN先生的夫人吓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