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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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那為什麼你在你的報紙上主張改革？&rdquo
&ldquo因為我也跟他一樣。
婦女是指人家的妻子、孩子和姐妹，而不是咱們自己的妻子、孩子和姐妹。
我的家庭要遵照傳統，不能有女人穿得新潮，今天去跳舞、明天去趕集，然後回家還用什麼平權、解放的理論來責備婆婆。
&rdquo 記者用一種很果斷的語氣說着這些話，就像是一位激進的文學家。
這使設計師也奮力接着說道：&ldquo對我而言，女人應該關在房間裡，孩子娘你明白了嗎？&rdquo 設計師夫人失聲叫道：&ldquo天哪，怎麼可以這樣？！&rdquo 記者攤開雙手，表示出很着急的樣子說：&ldquo天哪，隻能這樣啊，你怎麼還不明白？&rdquo 設計師也憤憤不平地說：&ldquo真是混賬！異想天開！今天要這種時髦的，明天要那種時髦的，這些能當飯吃嗎？已經把丈夫害了，還要求丈夫買這個買那個，讓丈夫那麼痛苦，沒法體面賺錢就隻能去撈錢。
别再要求什麼了！别再浪漫了！&rdquo 然後設計師轉過來指着紅毛春的臉說：&ldquo我已經抓了你一個現行，用那種淫穢的東西來迷惑我老婆，打算讓我老婆追逐享樂，想拆散我的家庭。
你再這麼幹，我讓你好看！&rdquo 最後他拉住老婆的手，拉她出了門，還氣呼呼地罵道：&ldquo快！趕快給我回去！回去把這白褲子給我脫下來！你要是不聽話，以後你就不是我老婆，我也不是你老公了！&rdquo 記者夾着包跟在這對夫妻後面走了。
隻剩紅毛春一個人待在店裡，他抱頭思考，非常不安，不明白設計師改革的意義到底是什麼。
他也擔心設計師報複，怕因此失業。
這時他看到一個中年人走了進來，穿着很儒雅，看起來像一個老師。
他悄悄推門進來，帶着一副神秘的色彩輕聲地說：&ldquo您好！先生，我，我是一個頭上長角的人。
&rdquo 以為是自己在做夢，紅毛春揉了揉眼睛。
那個人又用一種親密的口吻說：&ldquo對，正是這樣，我是一個頭上長角的丈夫。
&rdquo 阿春惶恐地問：&ldquo您頭上長角了？&rdquo &ldquo回您的話，确實是這樣啊！&rdquo 紅毛春摸了摸那人的頭，驚訝地說：&ldquo哦，您開玩笑吧，您哪裡有什麼角啊？&rdquo 那個陌生人把手放在嘴邊噓了一下。
然後低聲說道：&ldquo請您理解我這樣說隻是一個比喻。
說得明白一點就是，我老婆跟别的男人睡了。
&rdquo &ldquo啊！&rdquo &ldquo嗯，法國人說老婆跟别的男人睡了的男人就是頭上長角了。
先生，我老婆太不像話了，我簡直都想自殺了。
&rdquo &ldquo真可怕！&rdquo &ldquo但是在自殺之前我要做點什麼英雄事迹再說。
我要請您幫我一把。
&rdquo &ldquo那麼，您，你是誰呢？&rdquo &ldquo我是一個通判。
您隻需要知道這一點就好。
我跟文明先生是親戚。
副關長夫人告訴我說您很聰明，受過良好的教育，為人又很慷慨，所以我在上班路上就順道過來請您幫忙。
&rdquo &ldquo我能幫您什麼呢？&rdquo &ldquo隻需要幫我一件事情，很簡單。
您一看到我，不管在哪裡，隻要見到我，您就指着我的臉說：&lsquo先生，您長角了！&rsquo就這樣就行了。
&rdquo &ldquo該死，這我可不敢啊。
您幹嗎要用長角這種方式來折磨自己？&rdquo &ldquo我求你了，您就這麼辦。
我可以花十塊錢請您這麼辦。
來，我先付五塊錢。
&rdquo 說完，那人立刻往紅毛春手裡放了一張仙鶴紙币。
紅毛春擡起頭，發現他已經悄悄地離開了商店，那垂頭喪氣的樣子真像那些長了角的人。
婦女是指人家的妻子、孩子和姐妹，而不是咱們自己的妻子、孩子和姐妹。
我的家庭要遵照傳統，不能有女人穿得新潮，今天去跳舞、明天去趕集，然後回家還用什麼平權、解放的理論來責備婆婆。
&rdquo 記者用一種很果斷的語氣說着這些話，就像是一位激進的文學家。
這使設計師也奮力接着說道：&ldquo對我而言，女人應該關在房間裡，孩子娘你明白了嗎？&rdquo 設計師夫人失聲叫道：&ldquo天哪，怎麼可以這樣？！&rdquo 記者攤開雙手，表示出很着急的樣子說：&ldquo天哪，隻能這樣啊，你怎麼還不明白？&rdquo 設計師也憤憤不平地說：&ldquo真是混賬！異想天開！今天要這種時髦的，明天要那種時髦的，這些能當飯吃嗎？已經把丈夫害了，還要求丈夫買這個買那個，讓丈夫那麼痛苦，沒法體面賺錢就隻能去撈錢。
别再要求什麼了！别再浪漫了！&rdquo 然後設計師轉過來指着紅毛春的臉說：&ldquo我已經抓了你一個現行，用那種淫穢的東西來迷惑我老婆，打算讓我老婆追逐享樂，想拆散我的家庭。
你再這麼幹，我讓你好看！&rdquo 最後他拉住老婆的手，拉她出了門，還氣呼呼地罵道：&ldquo快！趕快給我回去！回去把這白褲子給我脫下來！你要是不聽話，以後你就不是我老婆，我也不是你老公了！&rdquo 記者夾着包跟在這對夫妻後面走了。
隻剩紅毛春一個人待在店裡，他抱頭思考，非常不安，不明白設計師改革的意義到底是什麼。
他也擔心設計師報複，怕因此失業。
這時他看到一個中年人走了進來，穿着很儒雅，看起來像一個老師。
他悄悄推門進來，帶着一副神秘的色彩輕聲地說：&ldquo您好！先生，我，我是一個頭上長角的人。
&rdquo 以為是自己在做夢，紅毛春揉了揉眼睛。
那個人又用一種親密的口吻說：&ldquo對，正是這樣，我是一個頭上長角的丈夫。
&rdquo 阿春惶恐地問：&ldquo您頭上長角了？&rdquo &ldquo回您的話，确實是這樣啊！&rdquo 紅毛春摸了摸那人的頭，驚訝地說：&ldquo哦，您開玩笑吧，您哪裡有什麼角啊？&rdquo 那個陌生人把手放在嘴邊噓了一下。
然後低聲說道：&ldquo請您理解我這樣說隻是一個比喻。
說得明白一點就是，我老婆跟别的男人睡了。
&rdquo &ldquo啊！&rdquo &ldquo嗯，法國人說老婆跟别的男人睡了的男人就是頭上長角了。
先生，我老婆太不像話了，我簡直都想自殺了。
&rdquo &ldquo真可怕！&rdquo &ldquo但是在自殺之前我要做點什麼英雄事迹再說。
我要請您幫我一把。
&rdquo &ldquo那麼，您，你是誰呢？&rdquo &ldquo我是一個通判。
您隻需要知道這一點就好。
我跟文明先生是親戚。
副關長夫人告訴我說您很聰明，受過良好的教育，為人又很慷慨，所以我在上班路上就順道過來請您幫忙。
&rdquo &ldquo我能幫您什麼呢？&rdquo &ldquo隻需要幫我一件事情，很簡單。
您一看到我，不管在哪裡，隻要見到我，您就指着我的臉說：&lsquo先生，您長角了！&rsquo就這樣就行了。
&rdquo &ldquo該死，這我可不敢啊。
您幹嗎要用長角這種方式來折磨自己？&rdquo &ldquo我求你了，您就這麼辦。
我可以花十塊錢請您這麼辦。
來，我先付五塊錢。
&rdquo 說完，那人立刻往紅毛春手裡放了一張仙鶴紙币。
紅毛春擡起頭，發現他已經悄悄地離開了商店，那垂頭喪氣的樣子真像那些長了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