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知識的實證論的曆史哲學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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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才會出現&ldquo無限過程&rdquo。

    累積&ldquo進步&rdquo屬于實證科學的本質,形而上學自然沒有,同樣,形而上學也不擁有&ldquo進步&rdquo的伴生現象,即貶損先前各&ldquo階段的科學&rdquo。

    柏拉圖和亞裡士多德、奧古斯丁、笛卡兒、萊布尼茨、康德等的體系,如同當前的拉瓦錫的化學(ChemieLavoisiers)[15]和牛頓力學一樣生機勃勃。

    它們永遠都不會過時。

    不同類型的形而上學會有所&ldquo增長&rdquo,并在增長過程中臻于完善,但它們并沒有前進半步。

    [16]進而言之,由于形而上學是智者的業績和體系,因此它不能像實證科學那樣進行分工研究。

    形而上學永遠是個體人的,同它的創始人的精神面貌息息相關,因為這種精神面貌反映了他的&ldquo世界&rdquo。

    所以,偉大的形而上學家都是不可代替的。

    反之,實證科學中的偉大發現,諸如慣性定律、第二熱力學原理則同時被多個學者所研得。

    [17]根據一定的問題和機械的方法,似乎自然而然也就推出實證科學的結論。

    &ldquo學者&rdquo通常隻是充當方法和具有實際邏輯可循的科學連續性進程的勤務員和傳聲筒。

    柏拉圖和康德的作品則不然了,它們是獨一無二的。

    很難想象會有其他人能夠揭示他們所發現的真理。

     此外,形而上學還受制于民族和文化圈。

    印度的形而上學隻能在印度産生,而不會出現在希臘;同樣,希臘的形而上學也不會産生在印度。

    反之,實證科學卻活動自如,在進步過程中,通過貶低先前階段既能分工協作,又不受私人限制,還可以連續不斷;既能跨越國際,又可以不斷累積。

     所以,從所有上述傾向來看,宗教、形而上學和實證科學本質上是截然不同的,并都是人類精神起初便特有的使命和課題。

     由此便産生出建設各民族教化機制的實際要求。

    但在建設過程中,不得片面地沿着三種認識傾向中的一種加以教化,而應綜合三種認識傾向加以協調教化。

    至于根據這樣一種基本要求,如何塑造德國的教育體制,我們将另行論述。

    [18] *** [1]參見豪森斯坦因(W.Hausenstein):《藝術與社會》,慕尼黑,1917。

     [2]參見西美爾:《貨币哲學》,萊比錫,1900。

     [3]參見托尼斯:《哲學術語》,柏林,1921,以及《禮俗社會與契約社會》,第2版,1912。

     [4]參見桑巴特:《現代資本主義》,第2版,柏林&mdash萊比錫,1916。

     [5]參見狄爾泰:《精神科學導論》及《精神科學的自然體系》。

    見狄爾泰《全集》第Ⅱ卷,萊比錫,1914。

     [6]參見柏格森:《物質與記憶》和《創造的進化》。

     [7]參見P.Duhem:《物理學理論的目的與結構》,E.馬赫德譯,萊比錫,1908。

     [8]關于生物學,請參見拉多(E.Rádl)的精深之作:《現代的生物學理論史》(結尾一章),第Ⅱ卷,第2版,1913。

     [9]因此,我在科隆大學社會科學研究所和社會學系工作期間替自己規定的衆多任務之一,就是要緊密結合我多年來建構的哲學體系,特别關注認識的社會學問題。

    這裡我也隻能為這項任務提出一份比較詳細的提綱。

    目前,我正在以研究所的名義主編一部大型文集《知識社會學研究》。

     [10]參見狄爾泰:《精神科學導論》,萊比錫,1883。

     [11]有關這方面的詳細論述,請參見拙著《論人身上的永恒》一書中《宗教問題》。

     [12]請參見《論人身上的永恒》中《論哲學的本質》一文。

     [13]參見拙文《受苦的意義》。

     [14]參見《論人身上的永恒》中《宗教問題》一文。

     [15]拉瓦錫(Antoine-LaurentLavoisier,1743&mdash1794),法國化學家,近代化學奠基人之一,氧元素的發現者。

    &mdash&mdash譯注 [16]黑格爾錯在使宗教具有與形而上學相同的運動形式。

    這就是他的錯誤的&ldquo智識主義&rdquo。

     [17]參見A.Vierkandt:《文化轉型中的持續性》,萊比錫,1908年。

     [18]參見拙文《大學與業餘高校》,見L.v.Wiese編:《國民教育體制的社會學》,慕尼黑,19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