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老年的心理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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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觀的引導,形成了這種風氣,就會在将來達到最佳(不是最大)消費程度時還不知适可而止。

     [10]我認為,這裡的限制廣告的要求,甚至進一步的将生産模式轉向公共服務設施生産的要求,如果沒有國家的大幅度幹預,是難以想象的。

     [11]這裡,蘇聯陣營的國家中極權主義官僚體制下的消費亦形成消費管理的惡例。

     [12]參見弗洛姆《健全的社會》,同前引述。

     [13]查爾斯·E.奧斯古德,&ldquo真正赢得對共産主義戰争的一些建議&rdquo(&ldquoSuggestionsforWinningtheRealWarwithCommunism&rdquo),載《沖突解決》(ConfictResolution),1959年12月第4期第III卷,第131頁,以及&ldquo漸次單邊裁軍案例&rdquo(ACaseforGradualUnilateralDisarmament),載《原子物理學家公報》(BulletinofAtomicScientists),第XVI卷,第4期,第127頁起。

     [14]我認為此項條件隻能是一種最理想的願望,因為削弱任何一方潛在的進攻能力都意味着在戰略上提升了對方潛在的進攻能力。

     [15]查爾斯·E.奧斯古德,&ldquo真正赢得對共産主義戰争的一些建議&rdquo,第316頁。

     [16]伯特蘭·羅素,《常識與核戰》(CommonSenseandNuclearWarfare)(倫敦:G.艾倫和安文出版社,1959);史蒂芬·金&mdash豪,《核年代的防禦》(DefenseintheNuclearAge)(紐約州奈阿克:友誼出版社,1959);傑羅姆·戴維斯,H.B.海斯特,(JeromeDavisandH.B.Hester)《在邊緣上》(OntheBrink)(紐約:賴爾·斯圖亞特出版社,1959);劉易斯·芒福德,&ldquo人類的出路&rdquo(TheHumanWayOut)(《彭代爾山活頁文選》第97期,1958);C.W.米爾斯,《第三次世界大戰的起因》(TheCauseofWorldWarThree)(紐約:西可和沃伯格出版社,1959);喬治·F.凱南,(GeorgeF.Kennan)&ldquo外交政策和基督教良心&rdquo(ForeignPolicyandChristianConscience)(《大西洋月刊》,1959年第5期);理查德·B.格雷格,(RichardB.Gregg)《非暴力的能量》(ThePowerofNonviolence)(紐約州奈阿克:友誼出版社,1959);美國公誼服務委員會(AmericanFriendsServiceCommittee)《向強權說出真理:教友會探索制衡的另一種選擇》(SpeakTruthtoPower,QuakerSearchforanAlternativetoBalance)(1955)。

     [17]喬治·F.凱南,同前,第44頁起。

     [18]美國國家計劃協會(NationalPlanningAssociationofAmerica)的報告亦持這一觀點,見《無軍備控制的1970年:現代武器技術的含意》(1970WithoutArmsControl:ImplicationsofModernWeaponsTechnology)(國家計劃協會特别項目委員會&ldquo論以軍備控制獲得安全”計劃活頁文選第104期,1958年5月,華盛頓特區)。

    該文指出:&ldquo不僅戰争危險依然存在,而且這種可能性随着時間推移會趨于增加,如果過多時間流逝而一直找不到解決方案,難免會上演為真實。

    &rdquo另,斯坦福研究院(StanfordResearchInstitute)院長E.芬利·卡特(E.FinleyCarter)指出,&ldquo在應用毀滅性武器技術來謀求安全問題上,蘇聯陣營和西方同盟制造出了一個共同的死敵,這就是意外引發的核戰争的威脅。

    &rdquo(見《斯坦福研究院學報》,斯坦福研究院出版,1959年第4季度,第3卷,第198頁)赫爾曼·卡恩(HermanKahn)也有這樣的結論:&ldquo如果軍備競賽持續幾十年而不得到控制,這個世界還能夠相安無事,是很不可思議的事。

    &rdquo(同上,第139頁)卡恩強調如果僅僅因為戰争的毀滅酷烈性質就相信它是不可能發生的,這不是現實主義的态度。

    在1959年12月27日的民主顧問委員會(DemocraticAdvisoryCouncil)上,該組織的科學與技術顧問宣布:&ldquo隻要我們仍固守目前的軍事政策,不去争取簽訂意在減緩不穩定局勢的更大範圍的國際間協議,全面的核戰争似乎不但是可能的,而且可能性還相當大。

    由錯誤、過失、計算問題等觸發核戰争是一個揮之不去的危險。

    &rdquo還必須強調的是,這種危險不但存在于技術的失誤,也同樣存在于政治和軍事領導人的決策性判斷失誤。

    如果人們還記得1914年至1939年間許多政治和軍事領袖人物在指導戰争中鑄成的大錯,就不難看到在如今的武器裝備條件下,同樣類型的領導人會将世界炸得面目全非,不論他們的出發點有多麼正确。

     [19]對于現代社會的詳盡分析,參見本人的《健全的社會》(紐約:霍爾特,萊茵哈特和溫斯頓出版社,1955)。

     [20]斯坦福研究院學報,1959年第3卷,第140頁。

     [21]緣于同樣的理由,對廢止戰争的前景而言,的确存在一種真正的前所未有的機會。

    人類曆史上的大部分時期人們都處于物資匮乏的生存環境,不但需要征用大量人力(奴隸),亦需要占領額外的土地來從事畜牧業或農業,或獲取新的原材料資源。

    目前和未來的各種技術足以保證通過提高工業生産力和間接地提高農業生産力便能使物資财富不斷增長,而不必奴役或掠奪其他人。

    在當今時代和在将來,戰争的&ldquo合理性&rdquo隻能解釋人類對權力和征服的非理性欲望。

     [22]政治領袖人物是否心智正常不是一個曆史偶然事件。

    一旦政府将目标定在不可能完成的任務&mdash&mdash比如沒有足夠的物質條件,卻硬要達到平等公正&mdash&mdash就會産生狂熱和非理性的領導人。

    羅伯斯庇爾就是這樣的例子,斯大林亦同。

    或者如納粹政府之所為,試圖将一個落後的社會階層(中低階層)和經濟進步的階層(工人和商人)雙方的利益調和在一起,這也導緻其領袖的狂熱和非理性。

    當今的蘇聯則走上了解決其經濟問題的成功之路,所以将他們的領導人定位為有常識的現實主義者不足為怪。

     [23]美國公誼服務委員會,《向強權說出真理:教友會探索制衡的另一種選擇》(1955),第52頁和65頁。

     [24]彼得·B.揚(PeterB.Young),《放棄主義者》(TheRenunciationists),載《空中力量》(Airpower),空軍曆史基金會,卷VII,第1期,第33頁。

     [25]彼得·B.揚(PeterB.Young),《放棄主義者》(TheRenunciationists),載《空中力量》(Airpower),空軍曆史基金會,卷VII,第1期,第33頁。

     [26]赫爾曼·卡恩,《關于非軍事防禦研究的報告》(ReportonaStudyofNon-MilitaryDefense),蘭德公司,1958,第13頁。

     [27]赫爾曼·卡恩,《關于非軍事防禦研究的報告》(ReportonaStudyofNon-MilitaryDefense),蘭德公司,1958,第13頁。

     [28]引自戴高樂将軍1960年4月的演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