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蒙、藏、回鹘文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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цтобЧоо新蒙文譯本(1976年再版改訂) 1960-61(中)姚從吾、劄奇斯欽:漢字蒙音蒙古秘史&mdash&mdash新譯并注,漢文譯注本*1962(匈)L.Lige■AMongolokTitkosT.rtenete匈牙利文譯注本1963(英)A.Waley:TheSecretHistoryoftheMongolsandotherPieces英文譯本(前十卷) 1970-76(日)村上正二:《モンゴル秘史&mdash&mdashチンラス·カン物語》日文譯注本*①下列諸譯本據括注者外,均系據漢字音寫蒙文譯出。

    有*号者為重要文獻。

    本表參閱了原山煌編:《元朝秘史文獻目錄》,日本蒙古學會,1978年。

     1971(匈)L.Ligeti:HistoiresecretedesMongols拉丁字音寫本*1971-83(澳)I.deRachewiltz:TheSecretHistoryoftheMongds英文譯注本*1972(澳)I.deRachewitz:IndextotheSecretHisr-toryoftheMongols(附)拉丁字音寫本ンンチ1979(中)道潤梯步:《新譯簡注蒙古秘史》漢文譯注本1981(中)巴雅爾:《蒙古秘史》古蒙文複原、近代蒙文譯本1982(美)F.W.Cleaves:TheSecretHistoryoftheMongols英文譯本*1987(中)亦鄰真:《元朝秘史》(畏兀體蒙古文)複原本*碑銘及其他現存最早的畏兀字蒙古文資料是1225年所立的一塊石刻(國外學者稱之為“成吉思汗石”),文僅5行21個詞,述成吉思汗西征歸來,大聚會時,移相哥(成吉思汗弟合撒兒之子)射中遠的。

    其後有1240年河南濟源紫微宮碑上的三行蒙文:1246年貴由汗谕教皇信(波斯文)上所钤蒙文印玺;1257年外剌部驸馬所立釋迦院碑上的蒙文碑記;1259年、1261年和1268年的少林寺聖旨碑等。

    至元六年(1269)頒行蒙古新字即八思巴字以後,規定凡元廷诏敕及其他官文書均用新字。

    但在其他場合,特别是蒙古地區和各汗國,仍繼續通用畏兀字蒙古文。

    現存文獻有碑銘、漢籍和佛經的蒙文譯本、牌子、伊利汗文書等。

    中外學者對這些文獻分别做過大量研究(詳本書“元史的研究”篇)。

    1971年,匈牙利學者李蓋提所編的《蒙古語文獻彙編》(MonumentaLinguaeMongolicaeCollecta)第二部《前古典時期文獻,Ⅰ,13和14世紀》于布達佩斯出版,此書收集了世界各地發現的畏兀字蒙古文遺物六十多件,原文均用拉丁字音寫,并說明其形狀、來源、保存地和年代,附有參考文獻書目。

    這是迄今最完全的一部蒙元時代畏兀字蒙古文文獻總彙。

    1983年,北京民族出版社出版了我國學者道布編輯、注釋的《回鹘式蒙古文文獻彙編》(蒙文)。

     八思巴字蒙文資料八思巴字的正式名稱是“蒙古國字”(初稱蒙古新字)。

    忽必烈即位後,鑒于遼、金朝都制有“國字”,遂令國師八思巴制作蒙古字,以代替原先借用的畏吾字拼寫蒙古語,并作為通用字母譯寫各民族文字。

    八思巴及其助手們依據藏文字母,參照蒙古語音、漢語語音并仿漢文方體字型加以改造,制成字母41個,至元六年下诏頒行,定為“國字”。

    此後,凡诏敕及諸王後妃令旨、懿旨,印信、牌符文字,省、部、台、院的奏章及行移文書事目等,規定都要用蒙古字書寫,為此在中央置蒙古翰林院,各機關都設了蒙古必阇赤。

    大都設蒙古國子學(上都設分學),諸王位下、各蒙古千戶及各路均設蒙古學校,用蒙古字譯《通鑒節要》等典籍作為教材推廣教習。

    用八思巴字拼寫蒙古語雖比用畏兀字更準确,但因字形繁難,且各音節分開,把多音節的蒙古語詞割裂了,很不便識讀,故難于推廣應用。

    至于用八思巴字拼寫漢語或其他民族語言,就更難通行了。

    因此,其實際使用範圍很有限。

    現存文物,有八思巴字蒙古文和八思巴字拼寫漢語的聖旨、令旨、帝師法旨(絕大多數為碑刻,隻有少數文書原件)、官印、牌子、鈔币、碑額文字、崖刻、器皿題字,以及居庸關石刻、元順帝上皇太後尊号玉冊、《孝經直解》蒙譯本殘頁等。

    此外,還有為譯寫漢字需要而編的《蒙古字韻》和《百家姓蒙古文》。

     早在上世紀中葉,學術界就開始注意到八思巴字文物資料的價值并進行研究。

    近幾十年來,我國學者韓儒林、蔡美彪、亦鄰真、照那斯圖,國外學者伯希和、鮑貝、阿爾托、李蓋提、福赫伯、博森、小澤重男等人,都在考釋八思巴字蒙古文文獻方面作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