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學生救國之商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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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實際上均無所有,不過是意識随假相而起分别。

    設立許多假名罷了。

    

又例如近世的生物學,考究所以成立生命之種源是甚麼,或說生命的種源是從無生物變化出來的,但終無确實的證明。

    其他若上帝創造論等,更不能成立。

    而此種生物學上的哲學問題,不能推究而解決的,惟佛學的内明可以很确實的說明。

    就是說:才去研究生命的起源,便是錯誤了。

    佛學内明的正知正覺,乃以生命為無有始終,但在條件完備之時方顯現而已。

    又例如心理學,言人身受各種剌激的反應,以成其所謂行為心理,則如記憶力的成立,便無法說明;佛學則說有生死相續的藏識作用,而生命無始相續流轉,因此一切生命無始無終所經驗的潛藏在中,随緣有現起可能,乃能說明記憶之作用,這便是原理科學通到了佛學的内明中去了。

    又例如世間一切現象生滅,皆由不同之環境條件而變,非普遍性,非常住性,而世人欲于其底下覓取普遍常住之本體,由是本體論乃為哲學上之問題。

    然而所推論了知的,仍不過是一種假設,絕非真實之體證。

    而能證明其實體真性的,惟佛學之“定”、“慧”修法,盡除一切之妄情颠倒,由實證常遍的真性,方能證明非普遍常住的現象畢竟如幻如化。

    故哲學達到根本深切之處,非修佛學之内明不為功。

    

今再直從佛學而言。

    所謂佛,乃覺者之義,具稱為無上正遍覺者,謂于恰如真相的“真如”,得到了超絕的、無對的、普遍的正覺,即名之為佛。

    但以衆生未明到,乃常向之開示,遂有所謂佛學。

    由此可見佛的救人救世之學問,是與俗學不一樣。

    因為、他由力學“持戒”、“禅定”、“般若”,而空卻颠倒迷妄,發生内明之光,逮成無上正遍覺者,方有救度衆生之實力。

    所以、人生世界之中,應當怎樣去向上發展,怎樣去建立國家,調理社會,怎樣對于一切人生的所作為方能合理如意,都非由力學去求不可。

    否則、空談救國,實際上必做不到,充其量不過是“五分鐘熱心”而已!必不能達到救國的真實功效!這是有心救國的青年,所急于要知到的。

    再說我國近年的外患,及國内的一切天災人禍,緻使國家時時在搖動之中。

    而欲以救此天災人禍、内憂外患,都必待吾人發廣大之愛國心,緻力于缜密之思想學識,方能有濟。

    彼日本以小國少數之人民,敢在中國殘暴侵犯,雖是他們惡的動機之所發,其所以能養成他的惡勢力,也是由于他學成了一種有組織有準備的為惡能力,方能施展出來。

    我們如真正發心救國,亦當從努力為學,去得到充足的學識與能力,方能具備救國的真實能力而負其大任。

    如緻力水利,發達農工,開辟交通,國家内亂消滅,則政治可上軌道,人民之品性道德也自然可以進步。

    由是而表現強盛的國力,則一切外患亦自然不能侵入,方算真正達到救國之目的。

    所以、救國非力學不可,非有種種的專門學識與技能,及缜密宏通的思想不可。

    努力求學,這就是今日所要貢獻于全國年青學子們的!(慧輪記)(見海刊十三卷三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