寓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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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課題毫無争辯地超越了蘇格拉底,這一點顯現在各個方面。這課題是否因此而比蘇格拉底的思想更真實,這是完全另外一回事,二者不可同日而語,因為這裡采用了一個新的器官,即信仰;一個新的前提,即罪的意識;一種新的決斷,即瞬間;一個新的教師,即時間當中的神。沒有它們,我真不敢做出這番考察,不敢在那位上千年來一直受人崇拜的反諷家面前展現自己&mdash&mdash對于他,我會像其他人一樣不顧一切地懷着一顆熱情地狂跳着的心去接近。可是,想要&ldquo超越&rdquo蘇格拉底,當我們在本質上還是講着和他相同的東西但卻還不及他講得好的時候,這一點至少不是蘇格拉底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