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曆史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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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詳加解釋;他叙述道:&ldquo半個世紀之後,他(蘭克)非常勉強才被說服将這本書收入自己的全集之中。

    &rdquo福斯勒在前引書,尤其是第190&mdash191頁中對蘭克意欲展示&ldquo如實直書&rdquo的含義進行了詳細闡釋;他強調指出,蘭克既不贊成那種在對事實的&ldquo逼真&rdquo記錄中耗盡自身的&ldquo純&rdquo曆史學,也沒有拒絕一種&ldquo内在&rdquo的曆史哲學&mdash&mdash這種曆史哲學源自對給定數據的熟稔接觸,而不是從外部強加給它們的。

     (14) 海涅:《盧苔齊亞》,見《海涅全集》(SämtlicheWerke)卷九,萊比錫,1910年,第9頁。

    &mdash&mdash原注 中譯文參見《海涅全集·第十卷》,金海民譯,石家莊:河北教育出版社,2003年,第19頁。

    (引用時有修改。

    )&mdash&mdash譯者注 (15) 某種程度上,以下幾頁關于攝影媒介的論述基于拙著《電影的理論》前兩章的相關材料。

     (16) 援引自蓋-呂薩克1893年7月30日在法國參議院的講話,收入埃德爾(Eder):《攝影史》(HistoryofPhotography),紐約,1945年,第242頁。

     (17) 埃德爾,《攝影史》(HistoryofPhotography),紐約,1945年,第341頁。

     (18) 引自薩杜爾(Sadoul):《電影的創新:1832&mdash1897年》(L&rsquoInventionducinéma,1832&mdash1897),巴黎,1946年,第246頁。

     (19) 援引自蓋-呂薩克1893年7月30日在法國參議院的講話,見埃德爾,《攝影史》(HistoryofPhotography),紐約,1945年,第242頁。

     (20) 參見弗羅因德(Freund):《十九世紀的法國攝影》(LaPhotographieenFranceaudix-neuvièmesiècle...),巴黎,1936年,第117&mdash119頁。

     (21) 關于普魯斯特對攝影方法的分析,參見克拉考爾:《電影的理論》,第14&mdash15頁。

     (22) 德羅伊森在《曆史知識的理論》(慕尼黑,1960年,第285頁)中說道:&ldquo&hellip&hellip叙事展示并非要提供一幅圖畫,或一張過去發生之事的照片&hellip&hellip而是從某一視角、某種觀點給出我們關于某些重要事件的領悟。

    &rdquo (23) 納米爾:《曆史的途徑》(AvenuesofHistory),倫敦,1952年,第8頁。

     (24) 布洛赫:《為曆史學辯護》(Apologiepourl&rsquohistoire),巴黎,1964年,第72頁。

     (25) 引自弗羅因德,《十九世紀的法國攝影》(LaPhotographieenFranceaudix-neuvièmesiècle...),巴黎,1936年,第103頁。

     (26) 參見馬魯:《論曆史知識》(Delaconnaissancehistorique),巴黎,1962年,第53頁。

     (27) 參見紐霍爾(Newhall):《攝影的曆史》(TheHistoryofPhotography&hellip),紐約,1949年,第71頁。

     (28) 紐霍爾,《攝影的曆史》(TheHistoryofPhotography&hellip),紐約,1949年,第75&mdash76頁;弗羅因德,《攝影的曆史》(TheHistoryofPhotography&hellip),紐約,1949年,第113頁。

     (29) 實驗攝影師安德烈亞斯·費甯格(AndreasFeininger)在《攝影的控制過程》(PhotographicControlProcesses)一文(載于《完美攝影師》[TheCompletePhotographer],紐約,1942年,第8卷,第43期:2802)中坦率地說道,攝影的目标&ldquo不是最大可能地獲得描述對象的&lsquo相似性&rsquo,而是創作一件抽象藝術作品,突出其創制過程而非其記錄性&rdquo。

     (30) 關于1920年代和1930年代初法國先鋒派的分析,參見克拉考爾,《電影的理論》,第177&mdash192頁。

     (31) 可參閱戈耶爾:《作為時代控告者的赫伊津哈》(HuizingaasAccuserofHisAge),載于《曆史與理論》,海牙,1962年,第二卷,第3期,第231&mdash262等頁,尤其是第241&mdash245、257頁。

     (32) 《作為時代控告者的赫伊津哈》(HuizingaasAccuserofHisAge),載于《曆史與理論》,海牙,1962年,第二卷,第3期,第262頁。

     (33) 這句話作者引自《約翰福音》第14章第2節,全句為:&ldquo在我父的家裡,有許多住處。

    若是沒有,我就早已告訴你們了。

    我去原是為你們預備地方去。

    &rdquo&mdash&mdash譯者注 (34) 克拉考爾,《電影的理論》,第12&mdash13頁。

     (35) 轉引自紐霍爾,《攝影的曆史》(TheHistoryofPhotography&hellip),紐約,1949年,第144頁;來自約翰·坦納特(JohnA.Tennant)1921年紐約斯蒂格利茨展覽的評論。

     (36) 《攝影的曆史》(TheHistoryofPhotography&hellip),紐約,1949年,第150頁;引自攝影師保羅·斯特蘭德(PaulStrand)的一篇文章,載于《七種藝術》(SevenArts),第2卷,第524&mdash525頁。

     (37) 引自斯特恩編:《史學集錦》,紐約,1956年,第57頁。

     (38) 可參閱潘諾夫斯基:《西方藝術中的文藝複興與曆次複興》(RenaissanceandRenascencesinWesternArt),斯德哥爾摩,1960年,第84、87及以後各頁。

     (39) 引自卡洛瓦(Caillois):《電影、謀殺和悲劇》(LeCinéma,lemeurtreetlatragédie),載于《國際電影雜志》(Revueinternationaledefilmologie),巴黎(未注明出版日期),第二卷,第5期,第87頁。

     (40) 《現代會話詞典》(Conversations-LexikonderGegenwart),布羅克豪斯,萊比錫,1840年,第4條:&ldquo弗裡德裡希·馮·勞默爾&rdquo(Raumer,Friedrichvon)(作者姓名首字母無法辨認)。

    非常感謝萊因哈特·柯塞勒克(ReinhartKoselleck)教授,讓我注意到這篇關于曆史編纂學與攝影術之關系的早期文獻。

     (41) 參見本書第28&mdash29頁。

     (42) 參見塞夫(Sève):《電影和方法》(Cinémaetméthode),載于《國際電影雜志》,巴黎,7&mdash8月,1947年,第一卷,第1期,第45頁;也可參見第30&mdash31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