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曼谷追殺之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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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晚上也找不到他的行蹤了。

    于是,幾次争吵之後,我倆分手了。

    而且以後,這個孟憲異在怪異的軌道上越走越遠,聽說,他不但自己在校外開公司、做生意,而且竟然搞大了那個公安大學小女生的肚子。

    于是,他們兩人雙雙被學校開除,雙雙背着作風問題的污點,沉入社會的什麼角落,就不得而知了。

     現在,王學兵見我沉思默想的樣子,怕因為他的提問引起我的不高興,便自我解嘲般地主動回答了他剛才的問題:“我想,你們應該分手了!” 我當然不敢得罪我的領導,也不想掃了他的興,便強作嬌嗔狀,說:“否則,現在,就該有人找你算帳了!” 我和王學兵第一次性愛的征程,當然,也可以說是第一次苟且,沒一點酷的感覺,而且還半途而廢了。

    因為,我倆彼此的高xdx潮還都沒來,門外就有人“咚咚咚”劇烈地敲門! 聽到敲門聲,我自然把自己想象成公主,躺在床上不動;王學兵雖然不情願自己淪落為美女的奴仆,也隻得主動下床,走出卧室,在客廳裡對着大門喊:“誰?” 外面的敲門人像個啞巴,沒回答,繼續敲門。

    王學兵隻得跑到門前,扒着貓眼往外看。

     見他好長時間既不開門又不支聲,我聯想到一直跟蹤在身後的兩個泰國人,緊張立刻抓住了我的心,我的聲音不由自主地暗啞了:“外面是誰?” 王學兵似乎也成了個啞巴,依然沒說話。

    而後,他蹑手蹑腳地突然蹿進卧室,撲到我的身邊,壓低嗓音,驚恐萬分地對我說:“穿衣服,快走!” 聽王學兵這麼一說,我心裡一慌,根本就找不到自己的衣服了。

    瞎子一般哆哆嗦嗦把床頭、床尾爬了個遍,也不知道衣服藏在了什麼地方。

    與我的驚恐相比,此時的王學兵倒像一條行駛在河道裡的海船,比我沉穩得多。

    他用光速,一把就把我的衣服從衛生間裡扔出來,而後,沖到卧室的落地窗前,想拉開窗戶,因為,窗外有一個陽台,從陽台到地面不過三米高,如果用手把住陽台外牆,身體下垂,此時的腳與地面不過一米多,跳下去,不會對自己的身體造成任何傷害。

    這是昨天晚上一進房間,我就發現了的。

     但是,王學兵的窗戶還沒拉開,門外就有人喊起來:“姓王的,你丫挺牛B呀!剛幹完老婆,又把小蜜弄這兒來了!” 我和王學兵像一對被狼群圍剿的兔子,面面相觑,誰也沒敢吱聲。

     見我倆沒吱聲,門外另一個聲音又叫起來:“是我!史笑法!你丫沒想到吧?我哥史學法死了,已經是鬼了,可咱倆還沒死,你丫和我都還是人。

    開門呐,怕他媽個球呀!” 王學兵怕門外的人發現我們跳窗的企圖,便停下了開窗的手,為了穩住不速之客,便戰戰兢兢地答了話:“你想幹嗎?你應該知道,你哥的死,跟我沒關系!” 門外傳來了大笑之聲,這笑聲簡直像獲勝野狼的長鳴,讓人毛骨悚然。

    這笑聲一落,史笑法又說:“你丫别跟我玩兒他媽的裡個愣!想當初你對我不錯,我才說服了我哥。

    結果,我哥吃了槍子;而你丫不但活得挺滋潤,還在海外吃他媽的獨食兒。

    今兒我沒想辦你丫頭的,隻是按趙總的意思,跟你丫續個舊,侃侃你老婆忘恩負義的事兒!她别以為把帝皇娛樂城一賣、往美國一遛達就沒事兒了!”說罷,笑聲又傳來了,這笑聲又像是貓對老鼠的戲弄,同時,更充滿了陰森和恐怖。

    王學兵見我已經穿好了衣服,就壓着嗓音對我說:“别聽他瞎掰!這孫子原來跟我有一丁點兒誤會。

    我倆從陽台上溜出去,一走了之!” 我聽王學兵如是說,見外面的确是一個和他相識的中國人,心裡稍稍踏實了一點,便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王學兵為了穩住門外的史笑法,便耍了個花招,嘴上大聲說:“史笑法,你先外邊候着,我穿好衣服就開門!呆會兒,咱倆說你哥的事兒。

    ”他的雙手卻随着話聲,悄悄地拉開了落地窗的門。

    他這一拉門不要緊,順着剛拉開的門縫,卻有一把一尺長的匕首突然之間“呲”的一聲,直直地捅進來! 我定睛一看,原來跟蹤我倆的那兩個泰國人已經爬到陽台上面來了!在月光的映襯下,我分明可以看到白眼珠泰國人揮舞着一把長約半米的大砍刀,正對着我雌牙咧嘴的,那份兇惡,宛如一個非洲野人;而尖鼻子泰國人握着匕首的胳膊此時正被王學兵用窗門死死地夾住,殺豬一般“嗷嗷”尖叫着! 我的腿自打知道有人要殺我倆就是顫栗的,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