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戰國異辭卷三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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泗洲徐城者為是然墓旁挂劔草亦竒迹也草形似劔可療心疾
地志【常州府】季劄墓在江隂申浦孔子題其碑曰嗚呼有吳延陵季子之墓 越絶書毗陵上湖中冡者延陵季子冡也古名延陵墟
延陵季子适齊于其反也其長子死葬于嬴博之間孔子曰延陵季子吳之習于禮者也徃而觀其葬焉其坎深不至于泉其斂以時服既葬而封廣輪揜坎其髙可隐也既封左袒右還其封且号者三曰骨肉歸複于土命也若魂氣則無不之也而遂行孔子曰延陵季子于禮也其合矣乎【檀弓下】
吳延陵季子遊于齊見遺金呼牧者取之牧者曰子居之髙視之下貌之君子而言之野也吾有君不君有友不友當暑衣裘君謂取金者乎延陵子知其為賢者請問姓字牧者曰子乃皮相之士也何足語姓字哉遂去延陵季子立而望之不見乃止【韓詩卷十】
髙士傳 披裘公者吳人也延陵季子出遊見道中有遺金顧披裘公曰取彼金公投鎌瞠目拂手而言曰何子自處之髙而視人之卑五月披裘而負薪豈取金者哉季子大驚既謝而問姓名公曰吾子皮相之士何足語姓名也
伍子胥欲見吳王而不得【吳王王僚也】客有言之于王子光者見之而惡其貌不聼其説而辭之客請之王子光王子光曰其貌适吾所甚惡也客以聞伍子胥伍子胥曰此易故也願令王子居于堂上重帷而見其衣若手請因説之王子許伍子胥説之半王子光舉帷抟其手而與之坐説畢王子光大悅伍子胥以為有吳國者必王子光也退而耕于野【呂覧首時】
伍胥未至吳而疾中道乞食【張勃曰子胥乞食處在丹陽溧陽縣】至于吳吳王僚方用事公子光為?伍胥乃因公子光以求見吳王久之 吳使公子光伐楚防其鐘離居巢而歸伍子胥説吳王僚曰楚可破也願複遣公子光公子光謂吳王曰彼伍子胥父兄為戮于楚而勸王伐楚者欲以自報其仇耳伐楚未可破也伍胥知公子光有内志欲殺王而自立未可説以外事乃進專諸于公子光退而與太子建之子勝耕于野【史伍子胥傳】
越絶書 子胥至吳徒跣被髪乞于吳市三日市正疑之而道于阖廬曰市中有非常人徒跣被髪乞于吳市三日矣阖廬曰吾聞荊王殺其臣伍子奢而非其罪其子子胥勇且智必經諸矦之邦可以報其父仇者王即使召子胥入吳王下階迎而唁數之曰吾知子非恒人也何素窮如此子胥跪而垂泣曰胥父無罪而平王殺之并及其子尚胥遯逃出走唯大王可以歸骸骨者惟大王哀之吳王曰諾上殿與語三日三夜語無複者王乃号令邦中無貴賤長少有不聼子胥之教者猶不聼寡人也罪死不赦子胥居吳三年大得吳衆吳王将為之報仇子胥曰不可臣聞諸矦不為匹夫興師于是止
越絶書【紀策】阖廬始得子胥之時甘心賢之以為上客曰聖人前知乎千嵗後覩萬世深問其國世得無衰極子胥唯唯不對王曰子其明之子胥曰對而不明恐獲其咎王曰願一言之以試直士子胥曰難乎言哉邦其不昌王其圖之存無忘傾安無忘亡臣始入邦伏見衰亡之證當覇吳厄防之際後王複空王曰何以言之子胥曰後必将有失道王食禽肉坐而待死佞谀之臣将至不久安危之兆各有明紀虹蜺牽牛其異女黃氣在上青黒于下太嵗八防壬子數九王相之氣自十一倍死由無氣如法而止太子無氣其異三世日月光明歴南鬥吳越為隣同俗并土西州大江東絶大海兩邦同城相亞門戶憂在于斯必将為咎越有神山難與為隣願王定之毋洩臣言吳越春秋 子胥之吳乃被髪佯狂跣足塗靣行乞于市市人觀之罔有識者翌日吳市吏善相者見之曰吾之相人多矣未嘗見斯人也非異國之亡臣乎乃白吳王僚具陳其狀王僚曰與之俱入公子光聞之私喜曰吾聞楚殺忠臣伍奢其子伍胥勇而且智彼必複父之仇來入于吳隂欲飬之市吏與子胥俱入見王王僚怪其狀偉身長一丈腰十圍眉間一尺王僚與語三日辭無複者王曰賢人也子胥知王好之每入語語有勇壯之氣稍道其仇有切切之色王僚知之欲為興師報仇公子光謀殺王僚恐子胥害其謀因讒伍胥之謀伐楚者非為吳也但欲自複其私耳王勿用之子胥知光欲害王僚乃曰彼有内志未可説以外事入見王僚曰臣聞諸矦不為匹夫興師王僚曰何以言之子胥曰諸矦專政非以義救急不興師今大王踐國制威為匹夫興兵其義非也臣固不敢如王之命吳王乃止子胥退耕于野求勇士薦之公子光欲以自媚乃得勇士專諸
吳越春秋 專諸者堂邑人也伍胥之亡楚如吳時遇之于途專諸方與人鬭将敵其怒有萬人之氣甚不可當其妻一呼即還子胥怪而問其狀夫子何怒盛也聞一女子之聲而折道寜有説乎專諸曰子視吾之儀寜類愚者也何言之鄙也夫屈一人之下必伸萬人之上子胥因相其貌碓颡而深目虎膺而熊背知其勇士隂結之以為用遭公子光之有謀也而進之光既得專諸禮待之光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