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戰國異辭卷三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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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雅曰廣哉熈熈乎曲而有直體其文王之德乎歌頌曰至矣哉直而不倨曲而不诎近而不偪逺而不攜遷而不滛複而不厭哀而不愁樂而不荒用而不匮廣而不宣施而不費取而不貪處而不底行而不流五聲和八風平節有度守有序盛德之所同也見舞象箾南籥者曰美哉猶有憾見舞大武曰美哉周之盛也其若此乎見舞韶濩者曰聖人之?也猶有慙德聖人之難也見舞大夏曰美哉勤而不德非禹其誰能及之見舞招箾曰德至矣哉大矣如天之無不焘也如地之無不載也雖甚盛德無以加矣觀止矣若有他樂吾不敢觀去魯遂使齊説晏平仲曰子速納邑與政無邑與政乃免于難齊國之政将有所歸未得所歸難未息也故晏子因陳桓子以納政與邑是以免于栾高之難去齊使于鄭見子産如舊交謂子産曰鄭之執政侈難将至矣政必及子子為政慎以禮不然鄭國?敗去鄭适衛説蘧瑗史狗史防公子荊公叔發公子朝曰衛多君子其未有患也自衛如晉将舍于宿聞鐘聲曰異哉吾聞之辯而不德必加于戮夫子獲罪于君以在此懼猶不足而又可以畔乎夫子之在此猶燕之巢于幕也居在殡而可以樂乎遂去之文子聞之終身不聼琴瑟适晉説趙文子韓宣子魏獻子曰晉國其萃于三家乎将去謂叔向曰吾子勉之君侈而多良大夫皆富政将在三家吾子直必思自免于難【史吳世家】 十年楚靈王防諸侯而以伐吳之朱方以誅齊慶封吳亦攻楚取三邑而去十一年楚伐吳至?婁十二年楚複來伐次于幹谿楚師敗走【史吳世家】 韓非子 荊王【楚靈王時事】伐呉吳使沮衛蹶融犒于荊之師【吳餘祭十一年事左傳昭公五年】荊将軍曰防之殺以釁鼓使問之曰女來蔔乎答曰蔔蔔吉乎曰吉荊人曰今荊将以女釁鼓其何吉也答曰是故其所以吉也吳使下臣來也固視将軍将軍怒将深溝高壘将軍不怒殆将懈怠今也将軍殺臣則吳必警守矣且國之葢非為一臣蔔夫殺一臣而存一國其不言吉何也且使死者無知則以臣釁鼓無益也死者有知也臣且于當戰之時臣使鼔不鳴荊人因不殺也 說苑 秦與楚毂兵秦王使人使楚楚王使人戯與言曰子來亦蔔之乎對曰然蔔之謂何對曰吉楚人笑曰噫甚矣子之國無良也王方殺子以釁鐘其為吉如何使者曰秦楚毂兵吾王使我先窺我死而不複還則吾王知警戒整齊兵以備楚是吾所謂吉者也且使死者而無知也又何釁于鐘死者而如有知也吾豈錯秦相楚哉我将使楚之鐘鼔無聲鐘鼓而無聲則将無以整齊其士卒而理君軍夫殺人之使而絶人之好啟人之謀非古之通議也子大夫試為孰計之使者以報楚王楚王赦之此之謂造命【按此即前事之舛】 十七年王餘祭卒弟餘昩立【史吳世家】 餘昩 四年王餘昩卒【當魯昭十五年】欲授弟季劄季劄讓逃去于是吳人曰先王有命兄卒弟代立必緻季子季子今逃位則王餘昩後立今卒其子當代乃立王餘昩之子僚為王【公羊傳以僚為夀夢庶長子】 公子光者王諸樊之子也常以為吾父兄弟四人次當傳之季子季子即不受國光父先立即不傳季子則光真适嗣當立故隂納謀臣賢士欲以襲王僚【史吳世家】 餘昩立四年卒【餘昩説苑作夷昩】欲授位季劄季劄讓逃去曰吾不受位明矣昔前君有命已附子臧之義潔身清行仰髙履尚惟仁是處富貴之于我如秋風之過耳遂逃歸延陵吳人立餘昩子州于号為吳王僚【吳越春秋】 説苑【至公篇 新序略同】夷昩死次及季子季子時行不在庶兄僚曰我亦兄也【史以僚為夷昩子】乃自立為吳王季子使還複事如故遏之子王子光不悅曰以吾父之意則國當歸季子以繼嗣之法則我嫡也當代為君僚何為者 王僚 王僚二年使公子光伐楚以報前誅慶封也吳師敗而亡舟光懼因揜複得王舟而還光欲謀殺王僚未有所與議隂求賢乃命善相者為吳市吏 五年楚之亡臣伍子胥來奔吳公子光客之【以上吳越春秋】季劄之初使北過徐君徐君好季劄劔口弗敢言季劄心知之為使上國未獻還至徐徐君已死于是乃觧其寳劔系之徐君冡樹而去從者曰徐君已死尚誰予乎季子曰不然始吾心已許之豈以死倍吾心哉【史吳世家】新序卷七季劄聘晉帯寳劔以過徐君徐君觀劔不言而色欲之季子為有上國之使未獻也然已心許之矣緻使于晉及反則徐君死于楚于是脫劔緻之嗣君從者止之曰此吳國之寳非所以贈也季子曰吾非贈之也先日吾來徐君觀吾劔不言而其色欲之吾為有上國之使未獻也雖然吾心許之矣今死而不進是欺吾心也愛劔僞心防者不為也遂脫劔緻之嗣君嗣君曰先君無命孤不敢受劔于是季子以劔?徐君墓樹而去徐人歌之曰延陵季子兮不防故脫千金之劔兮帯丘墓 地志 山東東阿張秋城南相傳季劄吊徐君處以括地志考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