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劍樓随筆”的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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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大公報》“大公園”版刊一詩追悼時編者附加的說明:“按:《三劍樓随筆》系當年由陳凡、梁羽生、金庸三人輪流執筆撰寫的雜文專欄,脍炙人口,極受歡迎。

    ” 小說最講究的是故事,而社評關注的為時政,比較起來,自由度最大的要屬随筆。

    百劍堂主說:“它是中國文學傳統中最方便的樣式之一。

    它可長可短,可記事,可寫人。

    嚴肅如燃犀燭奸,荒誕如談狐說鬼,世界之大,沙粒之微,均可信筆寫來。

    它内容不限而形式無拘,它如故友相對而可恣聲談笑。

    ”而金庸在為這個專欄寫的第一篇随筆“《相思曲》與小說”中也這樣說:“作為一個随筆與散文的專欄,越是沒有拘束的漫談,或許越是輕松可喜。

    ” 然而,寫此書時的金庸和梁羽生僅發表了其全部著作的一小部分,而且這些在報紙上發表的文章雖說選題随意,但長度受限,還要照顧話題的廣泛性、可讀性和時效性質,基本上不是為诠釋已發武俠小說而寫。

    雖然如此,但它完全可以間接幫助我們來理解新派武俠小說在香港初始階段,其主要作家在五十年代中期讀書和寫作時所關心的問題及興趣等所在,并感受這實為不可多得的大俠見智見情,妙筆生花的性情之作! 在這個我認為是真正(完整)的金庸作品全集的電子版本中,僅能找到二十六篇應該是沒錯的文章,并加入部分注釋或是進行充實。

    至于欠漏的,則非是我目前所能補全的了。

     文章篇目後面有的日期,是我找到的在報紙上所發表的時間(原始版本中的相關文章并未注明是“三劍樓随筆”,共有《相思曲》與小說、也談對聯、曆史性的一局棋、圍棋雜談、錢學森夫婦的文章、“大國者下流”、談各國象棋、書的“續集”、快樂和莊嚴合計九篇)。

    具體名目如下: 《相思曲》與小說(一九五六年十月二十四日) 也談對聯 曆史性的一局棋(一九五六年十二月八日) 《無比敵》有什麼意義?(一九五六年十二月一日) 《無比敵》有什麼好處?(一九五六年十二月五日) 郭子儀的故事(一九五六年十一月十七日) 代宗·沈後·升平公主(一九五六年十一月二十一日) 顧梁汾賦“贖命詞”(一九五六年十一月十日) 圍棋雜談(一九五六年十一月七日) 費明儀和她的歌 錢學森夫婦的文章 看李克玲的畫(一九五六年十月二十七日) “大國者下流” 談謎語 圓周率的推算(一九五七年一月二十二日) 從一位女明星談起 看三台京戲 民歌中的譏刺 從《小梅的夢》談起 談各國象棋 聖誕節雜感 書的“續集” 舞蹈雜談 馬援見漢光武(一九五六年十一月二十四日) 馬援與二征王(一九五六年十一月二十八日) 快樂和莊嚴——法國影人談中國人 參考文獻: 香港嶺南學院中文系的馬幼垣的論文:“從《三劍樓随筆》看梁羽生、金庸,百劍堂主在五十年代中期的旨趣”(介紹詳盡,為主要參考資料。

    呵呵,我真是服他的氣,論文就是論文,專門搞這的資料收集、掌握得都不一樣,而且也是蠻考究的,象些出處什麼的,有的文章中我看不出來的錯誤就借鑒到了該文内容) 大理劉慶支的《金庸的“第三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