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明經世文編卷之三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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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宗一時英主耳。

    猶能勤講學於搶攘之時。

    以收勘靖之績。

    伏惟 皇上有唐堯虞舜之聖德。

    將以立殷周中興之大功。

    誠於此時舉行開講之事。

    以緝熙聖學。

    則神功聖德。

    高出千古矣。

    又豈漢唐二主之可比哉。

    臣猥以衰邁懦柔之資。

    章句迂僻之學。

    自忝科第。

    屢叨法從。

    昔嘗獲罪 先朝。

    放歸田裡。

    分將終老丘園。

    瞑日溝壑。

    幸沐 皇上龍飛九五。

    運啟昌期。

    將以立莫大之治功。

    故不遺草茅之賤士。

    拔臣布衣之之中。

    授以清要之職。

    日夜思慮。

    愧無補報。

    故敢昧死、妄陳前言、伏望 皇上開天日之光、采而行之、不勝懇悃之至 嶽文毅公集(議 序) 嶽正 ◆議 正統己巳曆議 ○正統己巳曆議 正及第之明年、己巳之朔禮成而觀其書、書二至之晷、有晝夜六十一刻之文、即怪其故。

    退而求古諸家曆法。

    無有也。

    時有五官司曆雅相知者、因以所私問之曰、天行最徤。

    日次之。

    月又次之。

    以月會日。

    以日會天。

    天運常舒。

    日月常縮。

    曆家以其舒者縮者之中氣。

    置閏以定分。

    然後以三百六十五日四分日之一之日。

    乘除之。

    積三歲而得三十二日。

    五十九刻者。

    其法常活。

    以三百六十五度四分度之一。

    天分南北二極。

    日行中道。

    冬至行極。

    南至牽牛。

    得四十刻。

    為日短。

    夏至行極北。

    至東井為日長。

    春秋分則行南北中。

    東至角。

    西至婁。

    為晝夜均。

    古者以曆名家者必以其變者立差法以權衡之則變者常通而差者得其所矣有如今曆也者。

    夫乃不揣其本而齊其末歟。

    司曆曰如子言誠然。

    正曰、若然者子將居其職而不與其事耶。

    司曆掀髯笑曰、能者必不用。

    用者必不能。

    又何今日咎也。

    又曰曆者聖政之所先本也。

    苟以私智揆之。

    能無搖其本乎。

    予始悟當時用事者方赫赫。

    必以司曆為忌也後果有土木之變 ◆序 送張鳴玉詩序 潘尊用拜吏科都給事中序 ○送張鳴玉詩序【諸生脫戌籍】 祖制軍籍不得擅脫其以諸生應補者上其名試之學可就成則免葢自國初以來至今其以諸生免者不數人也軍法必世繼、繼絕以嫡、嫡絕以支、支絕以同姓、不奉上詔旨、不得遽自免免者非國戚黨、必左右大臣、不爾亦親幸眷愛最貴重者、不戚黨、不左右大臣、不親幸眷愛最貴重者冠方冠被褐布衣、徒馮其所脩、掉三寸之舌、談笑而免焉、此其人也、顧不可常乎哉、張生名珩字鳴玉世居錢塘、錢塘人有居於黔者、絕世無繼。

    有司以鳴玉父為同姓當往、鳴玉曰柰何有親不得朝夕繼養、乃令坐苦萬裡戍邪。

    請代以行、主者以故事育德郡膠者不必遽遣。

    貢于大司馬大司馬上于 天子、天子若曰、昔者明王立賢無方。

    尚旁求俊彥於污賤。

    而緻拔擢焉。

    顧可重辱吾士而內之尺藉哉。

    詔近臣試其藝。

    詔大司馬去其籍、詔黔守臣罷其役。

    生乃得復故膠。

    卒業待用。

    嘗與遊者。

    樂生茲舉之盛。

    相與送之、作為歌詩。

    圖其大意。

    彙次為書。

    謂正宜序所以作之者之故。

    正不佞、竊頌 天子之德、喜儒者之足貴、而著士之所脩果不相負如是也、於是乎書、 ○潘尊用拜吏科都給事中序 正以罪去 國、比入 朝、七八年、向之所與共事者、十得五六、而所謂同年進士者、僅十數人而已、此十數人者、多在郎署、不聞有所振拔、又間有引而去者、其在給舍纔二人、而閩產潘尊用其一也尊用以天順八年之秋、始用資序拜都給事中於吏科、夫六科之任古納言之官也讒說殄行。

    無世無之。

    而後世風移合薄較古尤甚。

    如巷伯青蠅。

    諸詩所言者。

    當堯舜在上。

    禹稷契益臯陶伯夷相師讓於下。

    不能不資龍以保極盛之治。

    後世願治之主。

    欲比隆前古。

    而不求賢給舍以任之。

    不尤難乎哉。

     先帝在禦。

    乹綱獨運、羣臣將順之不暇。

    若吏部者又得老成心膂主之。

    為吏科者固無事可駁也。

    然容先寬寬生縱。

    縱生姦。

    亦其勢之所不能無者。

    尊用受 命適承其弊、初不以聲色動之、而彼各自檢點、以或有過之是懼者、亦有矣、夫楊綰之賢、未足以格天動物、而白麻一下、雖以郭汾陽之元勳名德、亦為之遜、黎幹而下、不足道也、賢者之有益於人國家者如此、然所謂賢者、季方先生此言亦自寄寓於世多不見用。

    用亦不能大、大亦未必能久。

    何邪。

    葢賢者自處淡然、與物無競、其功名事業、必因事會而見、未嘗汲汲以求之不我用焉、雖終老於耕釣不悔也、若尊用者一官二十年、循資緣例、始得一調、此巧宦者之所譏笑。

    而正所據以知其為賢者也。

    雖然一給舍尚能如此。

    使舉而措之百僚之上、則其事業炳耀、上躋唐虞九官之盛、其孰能禦之哉、 皇明經世文編卷之三十二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