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約翰·倫道夫背棄傑斐遜和阿倫·伯爾叛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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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際的希望。

    傑斐遜曾夢想過、承諾過要遵守政治原則并言行一緻,但沒有把夢想變成現實,也沒有遵守諾言。

    事實上,傑斐遜也曾努力過,但不幸地發現自己的夢想和諾言在現實的政府中根本不可能實現。

    他認為理想的政治科學還沒有形成。

     1805年到1806年又發生了一場騷亂。

    阿倫·伯爾膽量過人,政治抱負遠大,有獨特的個人魅力,更有操縱政治的天賦。

    不過比起亞曆山大·漢密爾頓和傑斐遜,阿倫·伯爾還有一定的差距。

    阿倫·伯爾認為,傑斐遜和亞曆山大·漢密爾頓處處敵視、排擠自己。

    阿倫·伯爾在選舉中沒能扭轉局面,又在決鬥中射殺了亞曆山大·漢密爾頓[2],使自己的處境變得更糟,感到懊惱無比。

    阿倫·伯爾下定決心,甯可叛國也不能在政治上失敗。

    他不惜給國家帶來政治動亂和經濟損失,炮制了臭名昭著的計劃。

    阿倫·伯爾想占領墨西哥,坐上&ldquo蒙特祖瑪二世[3]的寶座&rdquo,并把阿利根尼山脈以西的所有領土全都吞并。

    阿倫·伯爾的陰謀未得到及時控制,謠言在瘋狂流傳。

    傑斐遜沒有放松警惕,憑借自己超強的判斷力,對事情的結果似乎有十足的把握。

    實際上,傑斐遜的預感是合乎情理的,因為阿倫·伯爾微薄的勢力很快被粉碎,以&ldquo叛國罪&rdquo被捕。

     當阿倫·伯爾被帶到裡士滿受審時,傑斐遜總統對法律程序很感興趣。

    聯邦主義者完全忘記了阿倫·伯爾手上曾沾滿了一名在聯邦黨内功勳卓著的傑出人物的鮮血。

    這位傑出人物曾為聯邦黨赢得過莫大榮譽。

    聯邦主義者清楚地看到,隻要阿倫·伯爾的計劃有一項獲得成功,就會使傑斐遜政府顔面盡失。

    聯邦主義者覺得阿倫·伯爾很不幸,向他伸出了友誼之手,表達了他們的欽佩之情。

    他們假惺惺地把阿倫·伯爾當作無辜的人,認為他因為私人之間的恩怨而受到傑斐遜的迫害。

    聯邦主義者口是心非,不會成為阿倫·伯爾真正的擁護者。

    傑斐遜特别憤恨阿倫·伯爾的所作所為。

    懲罰這位叛國者也許會平息傑斐遜心中的怒火。

    阿倫·伯爾的犯罪行為已成事實。

    作為總統,傑斐遜要求給阿倫·伯爾定罪是職責所在,其中有個人的感情成分,也尊重了民衆的意願。

    根據既定的規則,總統有權對阿倫·伯爾的行為質疑。

    聯邦黨人的行為非常可恥,甯可不計較阿倫·伯爾對亞曆山大·漢密爾頓的謀殺行為,也不讓傑斐遜得到半點好處。

     阿倫·伯爾射殺了亞曆山大·漢密爾頓 蒙特祖瑪二世 傑斐遜認為,阿倫·伯爾的叛國罪行是不争的事實,在約翰·馬歇爾主持的法庭上不會有任何不當的影響。

    傑斐遜沒有直接或間接地影響審判過程。

    他無權這樣做,隻能把想到的事實或建議告訴政府律師。

    傑斐遜關注着整個審判過程,對其中的一些事件憤憤不平。

    例如,路德·馬丁公開在法庭上支持阿倫·伯爾,指控傑斐遜總統使用&ldquo暴君式的命令&rdquo,&ldquo違背了憲法和法律&rdquo,千方百計地&ldquo毀壞一位無辜之人的生命和财産&rdquo。

    實際上,路德·馬丁本人并不清白,人們懷疑他曾與&ldquo備受尊敬的朋友&rdquo阿倫·伯爾勾結。

    被告人的律師提出申請,要求法院發出傳票,迫使傑斐遜親自出庭作證,并攜帶戰争部的文件和記錄。

    法院批準了這一請求,但承認無權強制執行傳喚。

    傑斐遜對這種權利的主張非常生氣,因為法律并沒有強制性規定。

    傑斐遜準備向法庭提交全部相關文件,但拒絕了法院出庭作證的要求。

    當時人們如果敢質疑約翰·馬歇爾的裁決,要麼是對法官職業的亵渎,要麼就是膽大包天。

    這種說法似乎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