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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革命的催化劑 下議院對王座演講的讨論是革命的序曲,激化了存在于法蘭西國王路易-腓力一世與反對派之間的矛盾。

    在法蘭西國王路易-腓力一世眼裡,左派人士的關于外交政策的所有言論似乎僅僅是一種好戰政策的發展,而讓法蘭西國王路易-腓力一世引以為傲的則是他在執政期間維持的溫和形象。

    阿方斯·瑪利·路易·普拉·德·拉馬丁先生已經十八個月沒有出現在論壇中了。

    重返論壇後,阿方斯·瑪利·路易·普拉·德·拉馬丁先生對法蘭西國王路易-腓力一世倡導的所有外交活動都做出了尖銳的批評。

    &ldquo自從與西班牙王室聯姻後,&rdquo阿方斯·瑪利·路易·普拉·德·拉馬丁先生呐喊道,&ldquo法蘭西開始與自己的天性和數百年的傳統背道而馳。

    法蘭西人如同流浪在羅馬的吉伯林派[1]、伯爾尼的僧侶、皮埃蒙特的奧地利人、克拉科夫的俄羅斯人,即法蘭西人已經不能被稱為法蘭西人。

    與此同時,法蘭西到處都彌漫着反革命浪潮。

    &rdquo為了鼓吹意大利的統一運動,阿方斯·瑪利·路易·普拉·德·拉馬丁先生說道:&ldquo守法蘭西政府慣例的法蘭西才是真正的法蘭西。

    法蘭西是富有同情心的自由主義者,锲而不舍地堅守着友誼,将向意大利的複興緻以榮耀和熱情。

    &rdquo弗朗索瓦·皮埃爾·紀堯姆·基佐說道:&ldquo阿方斯·瑪利·路易·普拉·德·拉馬丁先生比我能想象的更缺乏遠見&mdash&mdash阿方斯·瑪利·路易·普拉·德·拉馬丁先生居然沒有意識到,如果法蘭西擁護意大利的統一運動,那麼周圍的四個大國會立刻反對我們&hellip&hellip&rdquo卡米耶·亞森特·奧迪隆·巴羅先生打斷弗朗索瓦·皮埃爾·紀堯姆·基佐,說道:&ldquo派你的隊伍進入倫巴第去宣揚你的觀點吧!&rdquo 就瑞士問題,法蘭西國王路易-腓力一世與左派人士之間同樣存在争執。

    1848年2月3日,瑪利·約瑟夫·路易·阿道夫·梯也爾先生大聲說道:&ldquo有人不僅說剛剛在瑞士獲勝的那些人都是激進分子,而且用盡一切言辭來指控激進分子的行為。

    先生們,我不是激進分子&mdash&mdash激進分子很清楚這一點。

    然而,請你們了解一下我的立場,即無論身處法蘭西還是歐洲,我都是革命黨。

    我希望革命政府繼續掌握在溫和派人士手中。

    我會盡自己所能繼續我的事業。

    然而,即使這個政府被交到那些不如我與我的友人的溫和派人士、強硬派人士,甚至激進分子手中,我也不會因此而放棄自己的事業,我将永遠屬于革命黨。

    &rdquo這番話足以在法蘭西國王路易-腓力一世和瑪利·約瑟夫·路易·阿道夫·梯也爾先生之間劃出一道鴻溝。

     就外交政策問題,内閣獲得了多數黨的八十票。

    然而,在國内政策方面,多數黨成員投給内閣的票有所減少&mdash&mdash甚至隻有四十三票。

     1848年2月7日,一場圍繞宴會和改革的戰鬥打響了。

    普羅斯珀·迪韋吉耶·德·豪蘭的言辭格外激烈和犀利。

    &ldquo希望人們能清楚地理解和認識到一點。

    &rdquo普羅斯珀·迪韋吉耶·德·豪蘭說道,&ldquo我們不是要在多數黨成員面前與内閣争辯,而是要在國家面前與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