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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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他她不斷的勸說幹爹金盆洗手。

     隻是,時局動蕩不安、貧富不均,那四番哈哈的小老百姓又得繳納重稅,又得面臨嚴苛的法令,實在是民不聊生;而幹爹所做的事!當然是将那些富商官府不當得來的錢财再奪回去,部分分給窮困的百姓,部分供山寨裡的兄弟花用,這樣并無不好啊! 但她仍然知道幹爹所從事的行業的真正學名叫做"土匪",而這并不是個很稱頭或是值得拿出來說嘴的行業。

     所以,她絕對不會将雪嶺山寨的事說給不相關的人聽,免得萬一讓官府的人知悉,那雪嶺山寨恐怕會玩完了。

     "就跟你說了咩!他們成天就是做那些洗衣、煮飯、灑掃、應對進退的小事,不然就是撥草、種樹、養養小動物,獵獵大動物啊!" 這樣說應該不算說謊,因為,她親爹老是要幹爹帶頭做這些事,趁早洗心革面,不要再到外面去打打殺殺的。

     華威翟狐疑的皺着眉,他根本無法從她所說的話語中得到什麼結論,"所以說,他們是豬戶喽?" 當然不是,阿苓很自然的搖頭。

     "那是農夫嗎?"不是說種田耕地嗎? 也不是啦!阿苓繼續搖頭、"還會跟别人交換一點東東啦!"隻不過是拿着刀劍,用人家的性命來交換财物罷了。

     "那就是生意人喽?" 應該不是吧?阿苓沒停的搖着頭。

     "那到底是什麼呢?"他愈聽愈迷湖。

     "奇怪!我的家人是做什麼的關你什麼屁事啊?"終于,她的耐心用盡,怒火也熊熊燃起,不過不能怪她,因為,她被逼問至少兩、三個時辰了,"說好了要帶你姑奶奶我到處去玩耍的,他奶奶的熊,你就這樣帶你姑……" 可她指責的話語還沒說完,卻不小心瞥到他不爽的臉色。

     切——她都還沒發夠脾氣,他卻給她看他的壞臉色!有沒有搞錯啊? "你!"她火大的雙手擦腰,用力的指着他的鼻子罵道:"怎樣?不準我說髒話對不對?屁!你姑奶奶我就是要說,不然你咬我啊!" 不過,此刻的她實在是因為太生氣,才會這樣口無遮攔的胡言亂語。

     她那挑釁的話語将他激得理智全失,他氣急敗壞的死瞪着她,"哦——是嗎?你以為我不敢咬你嗎?" 啊——完了! 她忘了之前他曾經做出喂她吃口水的肮髒手段,她實在不該說出那麼不理智的叫嚣話語,所以,她趕緊以雙手用力掩住自己的小嘴,含糊的說道:"裡不要亂來,偶不費讓裡咬偶的!" 哼哼!她若不這樣激他,或許他就不跟她計較這麼多,但她老是将他素來引以為傲的理智氣得無影無蹤,還害他變得跟她一樣幼稚,光憑這點就該好好的罰她。

     于是,他冷笑的像抓小鳥般的将她一把抓人懷中,再以單手将她的兩隻小手拔開,讓她紅嫩的櫻唇呈現在他的眼前,"受屍吧你!" 他打算狠狠的将她吻個夠,讓她從中體會出他對她的濃情蜜意。

     可就在他正準備吻她之際,她的一句無心的話語卻讓他滿腔的情意全都付諸東流—— 阿苓眼見逃不掉、躲不過,隻能怯怯的提出要求,"那、那……你能不能咬小、小力一點,不然我會痛……" "轟"的一聲,他對她的不解風情已經到了無法忍受的地步,他恨恨的叫嚣道:"我偏要大力的咬!" 說完,他控制不住的在她的嫩唇上用力的以牙齒嚼咬了一下。

     "哦——"她吃痛的悶哼一聲。

     華威翟卻氣怒的在咬她一口後,火大的将她獨自抛棄在荒郊野外,一個人怒氣沖沖的往後方的樹叢走去。

     阿苓瞪着他的背影,氣不過的直對着他的背影做鬼臉。

     "咧——"她忍不住輕輕揉着自己的唇瓣,"又咬姑奶奶我、又喂姑奶奶吃你的口水, 還扁姑奶奶我……你完了啦!他奶奶的熊,等你姑奶奶找到機會,非整得你滿地找牙……" 但她卻像是突然想到什麼似的,及時停住話語,并立刻以雙手掩住剛說出不遜話語的小嘴,還以骨碌碌的大眼睛四下張望,深怕華威翟會躲在什麼地方偷聽,并沖出來再處罰她。

     看了老半天,她才松了口氣,拍拍自己的胸口,"呼——好裡加在,沒被他聽到。

    " 沒想到才不過短短兩天,她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小惡女竟有了個能制住她的克星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