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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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嘛!最多再挨一巴掌。

     不過,他最好不要太得意,現在她所受的委屈,她全都會在纏着他的時候,偷偷的報複回來。

     "這是你自己說的,沒人逼你,你不能反悔喔!"就說吧!隻要他想要做的事絕對會達到目的,絕對不會凸槌的說。

     "好啦好啦!"她現在先認命,日後再想法子報這筆老鼠冤就是。

     于是,她将小臉擡得高高的,雙眼緊閉,讓那長長的眼睫輕輕的覆在她靈動的雙眼上,那模樣說不迷人是騙人的。

     但她真的隻是以為,他要再賞她一記耳光以茲處罰,才會擺出這樣不設防的模樣。

     華威翟原本隻是想将她按在膝蓋上,好好打她一頓小屁股,卻沒料到會看到她這般迷人的風情。

     他一時理智讓感情給打敗,控制不住的将自己濕冷的唇瓣覆上她香嫩的櫻唇,并不停的以舌輾轉的舔舐着。

     啊——這是什麼樣的處罰啊? 阿苓的腦中閃過一絲警惕,總覺得這種處分絕對不是他所謂的"小小的",因為,當他吃着她的小嘴時,她的心莫名的起了一陣顫悸,那感覺是她生平從未有過的感受。

     "你……"她驚駭的推開他,"幹、幹嘛?" "呃——"他該如何自圓其說呢?說他是一時心動、一時情不自禁,還是一時獸性大發…… 華威翟正苦苦思索該如何解釋自己不當的行為,卻被她的話語驚得一時愣在當下。

     "你騙人!"她生氣的瞪他,像是想用殺人的目光砍死他似的,"你剛剛明明說隻要" 小小的"處罰就好,幹嘛用這麼惡心的方法懲罰你姑……人家呢,一邊說她還邊用兩隻小手急急的掩住檀口。

     還好,沒再說出讓他生氣的話語,不然,如果他再像剛才那樣,亂喂她吃他的口水,天哪!她渾身不禁一顫,好恨自己竟不小心将他的口水吞進肚子裡,不知會不會中毒呢? "我……"華威翟還沒來得及解釋他剛才的行為,她已經又說出讓他氣得牙癢癢的話語了。

     "好啦——人家知道錯了嘛!”她一副乖乖認錯的模樣,"可你不要沒事老想用喂人家吃你的口水的方法處罰我喔!那樣很惡心耶!"她忍不住做了個想吐的表情。

     什麼?他生平第一次不嫌棄的吻一個滿嘴粗話的小女人,而她竟然還敢嫌? "那好吧!你也處罰完了,我們趕快去闖蕩江湖吧!"她不想再待在這裡,免得她觸景生情,一看到此地,便會想到剛才被他喂食…… 嘔—— 華威翟卻哭笑不得的看着一心隻想看看遼闊天空的阿苓,他不停的暗忖,可惡啊!這小妮子竟完全沒有感受到他剛才吻她時的情意,卻一味嫌他的口水惡心!吱——天下有多少的女子想嘗到他"武當一條龍"的龍涎還不可求呢! 她竟敢嫌棄他成這樣。

     她到底幾歲?有沒有人教過她男女之間的事…… 但他一轉念,不對,如果她的親娘真是師娘的話,那……她不解情事也是情有可原的,畢竟她沒親娘在她身邊指導啊! 這麼一想,華威翟也就勉強收起殘存的男性自尊,決定先帶她一路慢慢晃,看能否從她口中套出有關她親娘——也就是可能是他師娘的蛛絲馬迹來。

     "對呀!就我跟我爹,還有幹爹,還有阿毛、阿虎、阿牛、阿大、阿土……他們一大群人住在一座小小的山上咩!"阿苓講得口都幹了,她不耐煩的問:"都說了幾百遍了,你到底是聽懂沒啊?" 他怎麼突然變笨了?同樣的問題正着問。

    反着問,問來問去都在相同的問題上打轉。

     華威翟是想,有可能的話,就先派個人去探探阿苓先前所住的地方,看看那裡究竟是個 什麼樣的所在、有些什麼樣的牛鬼蛇神,以便他能先替師父打探清楚,或是及早直搗賊窟,免得師娘到時裡被人搶走了。

     他可是師父最鐘意的愛徒,受盡師父的養育恩澤,他是不會坐視他人來破壞師父現有的幸福的。

     而師娘,他記得那是在十來年前,師娘誤闖進他們的地盤,被師父一眼相中,便死纏爛打的将她留下,從此,她便成為他尊敬的師娘了。

     "那你爹是幹什麼的?你幹爹又是以什麼維生?其他人呢?"他追根究抵的問。

     阿苓卻始終顧左右而言他,因為,她知道幹爹那一票人最愛做的事就是打家劫舍,但對象卻是那些為富不仁的富商,或是欺壓善良老百姓的貪官污吏,但她親爹常說就算那是俠盜的行為,依然于法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