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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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言 這本冊子中的二十五封書信涵蓋了一個世紀的時段。

    第一封注明的時間是在1783年,最後一封是在1883年。

    按照時間順序排列。

    此外還收錄了下面這封信。

    這封信從本書所含的一個百年的中期出發,為觀察資産階級取得重要地位的這一時代的開端&mdash&mdash即歌德(Goethe)[2]的青年時期&mdash&mdash提供了便利;通過寫信的理由&mdash&mdash即歌德的離世&mdash&mdash還有助于觀察這一時代的結束,當時資産階級隻是保住了地位,而沒有保住他們曾用來占據這些地位的精神。

    這是一個資産階級将其全新創造的、舉足輕重的言辭放在曆史的秤盤上的時代。

    然而除此之外很難再多說什麼了,這個時代伴随着經濟繁榮期(Gründerjahre)[3]不光彩地走向了終結。

    早在下面這封信寫就之前,歌德于76歲時在下述寫給策爾特[4]的話中曾描述了這一結果的面貌:&ldquo财富和速度是令世界贊賞、人人孜孜以求之物。

    鐵路、郵政快遞、蒸汽輪船和所有可能的聯絡設施就是文明世界超越自我并且由此保持中庸之道的意圖所在&hellip&hellip其實這是一個能力出色之人的世紀,是一個長于實幹之人的世紀,他們擁有一定的精明,盡管他們自身不是最有才華的人,但還是覺得自己比大多數人都有優勢。

    讓我們盡可能地堅守我們來時的信念;我們&mdash&mdash可能還會有其他少數幾位&mdash&mdash将會是一個不會很快重現的時代最後留下的人。

    &rdquo[5] 卡爾·弗裡德裡希·策爾特緻馮·穆勒首相 柏林,1832年3月31日 直至今日,最尊敬的先生[6],此次我以這種方式才有機會能夠對您最親切的哀悼緻以謝意。

     期待之事、憂懼之事,必須要到來。

    喪鐘已經敲響。

    這位智者的存在就像太陽之于基遍[7],因為看呐,這個人伸開四肢仰躺在地,當其身後塵世的力量竭力追求他們腳下的塵土時,他沿着赫拉克勒斯之柱[8]邁向了宇宙。

     關于我自己,我能&mdash&mdash對您、對您那裡的所有人、對各地的人&mdash&mdash說些什麼呢?&mdash&mdash正如他先我而去,如今我也在日益向他靠近,并将會趕上他,去永享那這麼多年來陸續使我們之間三十六英裡的距離充滿樂趣和活力的仁慈的安甯。

     眼下我有一個請求:請您不要停止,不吝給予我您友好的消息。

    您會判斷出我可以知道什麼,因為您熟知兩個本質上一緻的、即使在日常生活上看來彼此遠離的知己密友之間從未受阻礙的關系。

    我就像一個失去了丈夫的孀婦,失去了她的主人和供養者!然而我不可以悲傷,我必須對他帶給我的财富感到驚訝。

    我要保存這一珍寶并且将它的利息變成資本。

     請您原諒,高貴的朋友!我的确不應該悲歎,然而那老去的雙眼不聽使喚,立場不堅定。

    但是我也看到過您的某次落淚,這不得不說明我的行為是可以理解的。

     策爾特 策爾特 卡爾·約瑟夫·貝佳斯(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