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芭斯謝芭與騎馬侍衛的談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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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quo我想到過去和你在一起的那些日子，想到在你眼裡他還算不得什麼的時候我曾經得到過你的青睐，想到你幾乎就成了我的人，我總是感到又愉快又難過。
不過這當然算不了什麼。
你從來就沒有喜歡過我。
&rdquo &ldquo我喜歡過你，而且還尊敬你。
&rdquo &ldquo你現在還是這樣嗎？&rdquo &ldquo是的。
&rdquo &ldquo是哪一點？&rdquo &ldquo哪一點是什麼意思？&rdquo &ldquo是喜歡我還是尊敬我？&rdquo &ldquo我不知道&mdash&mdash至少我不能告訴你。
女人很難用語言來說明自己的情感，語言主要是男人創造出來表達自己的情感的。
我對你的那種做法太沒頭沒腦了，實在不可原諒，邪惡！我會永遠悔恨的。
如果我能做點兒什麼來彌補，我早就非常樂意做了&mdash&mdash在這個世界上我最希望做的事情就是彌補這一過失。
不過這已經辦不到了。
&rdquo &ldquo不要責備你自己&mdash&mdash你的錯誤并不像你設想的那麼嚴重。
芭斯謝芭，假若你有了真正的、完全的證據，表明你實際上就是這樣一個人&mdash&mdash一個寡婦，&mdash&mdash你願意嫁給我來彌補你過去對我的損害嗎？&rdquo &ldquo我說不上來。
不管怎樣我還不應該這麼辦。
&rdquo &ldquo不過将來什麼時候你也許會吧？&rdquo &ldquo噢，是的。
将來什麼時候也許會。
&rdquo &ldquo那麼你知不知道，即使沒有任何進一步的證據，從現在起大約再過六年你也可以重新結婚&mdash&mdash誰也不能反對或責備你？&rdquo &ldquo噢，知道，&rdquo她馬上就說道，&ldquo我都知道。
但不要談這個了&mdash&mdash七年或六年&mdash&mdash那時候我們大家會在什麼地方呀？&rdquo &ldquo這幾年很快就會過去，等到過去之後回顧起來，就會覺得驚人地短暫&mdash&mdash比現在瞻望起來要短得多。
&rdquo &ldquo是的，是的；我自己也有過這種體驗。
&rdquo &ldquo再聽我說一次吧，&rdquo博爾伍德懇求說，&ldquo如果我等到那個時候，你願意嫁給我嗎？你承認你該給我補償&mdash&mdash你就這樣來補償吧。
&rdquo &ldquo不過，博爾伍德先生，六年&mdash&mdash&rdquo &ldquo你想當另一個人的妻子嗎？&rdquo &ldquo絕不！我是說我現在不想談這件事。
這也許不合适，我也不應該聽任别人談。
我的丈夫可能還活着，我說過。
我們暫且不要談這個吧，一定不要！&rdquo &ldquo如果你不願意，我當然不會再談的。
但合适不合适與道理無關。
我是個中年人了，願意在我們今後的一生中保護你。
現在至少在你這方面對這件事還沒有熱情，你也不想倉促從事，惹人議論&mdash&mdash在我這方面或許是有的。
但我總覺得，如果你出自一種憐憫的心情，以及你所說的做出彌補的願望，願意和我做一筆要在遙遠的将來才兌現的交易&mdash&mdash訂一項會糾正一切、會使我得到幸福的協定，盡管這已經很遲了&mdash&mdash你作為一個女人，是不會有過錯讓人指責的。
我不是在你身邊占據過首要位置嗎？你不是幾乎已成為我的人了嗎？你毫無疑問可以這樣對我說：如果情況允許，你會重新把我弄回去的，是嗎？現在請你說吧！噢，芭斯謝芭，答應我&mdash&mdash這隻是一個小小的許諾&mdash&mdash答應我如果你嫁人，你就嫁給我！&rdquo 他的聲音那麼激動，雖然她很同情他，這時候也幾乎害怕起他來了。
這是一種簡單的生理恐懼&mdash&mdash弱者對強者的恐懼，并沒有感情上的厭惡或内在的反感。
她清清楚楚記得他在雅爾伯裡路上那次大發作，為了避免再一次激起他的怒火，她用含着痛苦的聲音說道： &ldquo隻要你希望我成為你的妻子，我就永遠不嫁給另一個人，不管出現什麼情況&mdash&mdash不過得說一下&mdash&mdash你是這樣出其不意地
不過這當然算不了什麼。
你從來就沒有喜歡過我。
&rdquo &ldquo我喜歡過你，而且還尊敬你。
&rdquo &ldquo你現在還是這樣嗎？&rdquo &ldquo是的。
&rdquo &ldquo是哪一點？&rdquo &ldquo哪一點是什麼意思？&rdquo &ldquo是喜歡我還是尊敬我？&rdquo &ldquo我不知道&mdash&mdash至少我不能告訴你。
女人很難用語言來說明自己的情感，語言主要是男人創造出來表達自己的情感的。
我對你的那種做法太沒頭沒腦了，實在不可原諒，邪惡！我會永遠悔恨的。
如果我能做點兒什麼來彌補，我早就非常樂意做了&mdash&mdash在這個世界上我最希望做的事情就是彌補這一過失。
不過這已經辦不到了。
&rdquo &ldquo不要責備你自己&mdash&mdash你的錯誤并不像你設想的那麼嚴重。
芭斯謝芭，假若你有了真正的、完全的證據，表明你實際上就是這樣一個人&mdash&mdash一個寡婦，&mdash&mdash你願意嫁給我來彌補你過去對我的損害嗎？&rdquo &ldquo我說不上來。
不管怎樣我還不應該這麼辦。
&rdquo &ldquo不過将來什麼時候你也許會吧？&rdquo &ldquo噢，是的。
将來什麼時候也許會。
&rdquo &ldquo那麼你知不知道，即使沒有任何進一步的證據，從現在起大約再過六年你也可以重新結婚&mdash&mdash誰也不能反對或責備你？&rdquo &ldquo噢，知道，&rdquo她馬上就說道，&ldquo我都知道。
但不要談這個了&mdash&mdash七年或六年&mdash&mdash那時候我們大家會在什麼地方呀？&rdquo &ldquo這幾年很快就會過去，等到過去之後回顧起來，就會覺得驚人地短暫&mdash&mdash比現在瞻望起來要短得多。
&rdquo &ldquo是的，是的；我自己也有過這種體驗。
&rdquo &ldquo再聽我說一次吧，&rdquo博爾伍德懇求說，&ldquo如果我等到那個時候，你願意嫁給我嗎？你承認你該給我補償&mdash&mdash你就這樣來補償吧。
&rdquo &ldquo不過，博爾伍德先生，六年&mdash&mdash&rdquo &ldquo你想當另一個人的妻子嗎？&rdquo &ldquo絕不！我是說我現在不想談這件事。
這也許不合适，我也不應該聽任别人談。
我的丈夫可能還活着，我說過。
我們暫且不要談這個吧，一定不要！&rdquo &ldquo如果你不願意，我當然不會再談的。
但合适不合适與道理無關。
我是個中年人了，願意在我們今後的一生中保護你。
現在至少在你這方面對這件事還沒有熱情，你也不想倉促從事，惹人議論&mdash&mdash在我這方面或許是有的。
但我總覺得，如果你出自一種憐憫的心情，以及你所說的做出彌補的願望，願意和我做一筆要在遙遠的将來才兌現的交易&mdash&mdash訂一項會糾正一切、會使我得到幸福的協定，盡管這已經很遲了&mdash&mdash你作為一個女人，是不會有過錯讓人指責的。
我不是在你身邊占據過首要位置嗎？你不是幾乎已成為我的人了嗎？你毫無疑問可以這樣對我說：如果情況允許，你會重新把我弄回去的，是嗎？現在請你說吧！噢，芭斯謝芭，答應我&mdash&mdash這隻是一個小小的許諾&mdash&mdash答應我如果你嫁人，你就嫁給我！&rdquo 他的聲音那麼激動，雖然她很同情他，這時候也幾乎害怕起他來了。
這是一種簡單的生理恐懼&mdash&mdash弱者對強者的恐懼，并沒有感情上的厭惡或内在的反感。
她清清楚楚記得他在雅爾伯裡路上那次大發作，為了避免再一次激起他的怒火，她用含着痛苦的聲音說道： &ldquo隻要你希望我成為你的妻子，我就永遠不嫁給另一個人，不管出現什麼情況&mdash&mdash不過得說一下&mdash&mdash你是這樣出其不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