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與理論之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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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了年刊《生物研究實驗室工作》(TrabajosdelLaboratoriodeinvestigacionesbiologicas)。

     剛才所說的季刊,前幾期的内容幾乎都是編輯撰寫的。

    不久之後,當開始創建一所學校時,我得到了很多熱心追随者的大力支持,其中包括我的兄弟佩德羅·拉蒙·卡哈爾(PedroRamónCajal)。

    他當時是加的斯(Cadiz)大學的組織學教授,他貢獻了不少于8部内容廣泛的專著,涵蓋了各種比較神經學科(魚類、爬行動物、鳥類和兩栖動物);R.特拉薩斯(R.Terrazas)——一個還是學生的實習醫生,帶來了他對小腦神經發生的有趣研究以及有關軟骨組織的研究;年輕的布拉内斯·馬洛坎(MallorcanBlanes)——一個最優秀的學生(還沒有完成學業就因病去世了),對嗅球進行了一些認真的研究;薩拉·龐斯(SalaPons),曾經是巴塞羅那大學的一名學生,帶來了一些關于鳥類大腦皮層和兩栖動物脊髓的研究;奧洛裡斯·阿吉萊拉(OlórizAguilera)曾協助我對神經中樞結構的調查,這一點已經提過了;卡洛斯·卡列哈(CarlosCalleja)當時是醫學部的助理,他那篇關于嗅覺大腦皮層的通訊論文很有價值;最後,伊西多羅·拉維利亞(IsidoroLavilla),即巴利亞多利德大學(UniversityofValladolid)現任教授,他對兩項重要的研究做出了貢獻,一項是關于腸道交感神經系統的研究,另一項是關于哺乳動物聲學中心的研究。

     第二件事情,讓我感到非常榮幸,我出乎意料地當選為馬德裡皇家科學院院士。

    關于這次任命,我要提一件趣事,因為它反映了這一學術機構對愛國主義和獨立性的極大尊重。

     一位備受矚目的院士剛從柏林回來,告訴他的同事說,偉大的魏爾肖(當時跟他一樣有輝煌、驕人的成就)問了一個讓他既驚訝又無法回答的問題:“卡哈爾現在正在忙什麼呢?他正在繼續進行有趣的研究嗎?” 我們高貴的院士感到困惑而且有點羞愧,他的興趣竟然是在柏林被一位他從未聽說過的西班牙人的工作所激發。

    當他返回伊比利亞半島(IbéricaPenínsula)後,就做了幾件事情來滿足自己的好奇心。

    他跟博學的天文學家、著名的常務秘書唐·米格爾·梅裡諾(DonMiguelMerino)談成了一項協議,提議并支持我作為候選人參與競争當時的一個職位。

    所以,當時我有一項不同尋常的特權,受魏爾肖和唐·米格爾·梅裡諾的提名成為一名院士。

     1897年5月,我在準備就職演說時,有機會闡述一些規則和建議,這些規則和建議旨在喚醒我們年輕教師對科學研究的興趣和熱情。

    為了讓實驗室工作變得令人向往、引人注目,我用樸實真誠的語言、富有感染力的熱情和熾熱的愛國主義情懷,使演說取得了巨大的成功,遠遠超過了我的預期。

    我熱情洋溢的演說受到了大學公衆和新聞界的熱烈歡迎,官方版本很快銷售一空。

    我的摯友盧裡亞博士(Dr.Lluria)彌補了我的倦怠,認為很有必要自掏腰包重新出版,慷慨地籌劃着将新版本在學生中和各個教育中心免費分發。

     既然正在談論卓越與榮譽這個主題,我也可以提一下這些事情。

    1897年,我當選為馬德裡皇家醫學院的成員。

    這個著名的機構在幾個月前為表彰我出版一本教科書以及最近的《正常組織學和顯微技術的要素》而向我頒發了魯維奧(Rubio)獎。

    1896年,巴黎生物學會為表彰我在組織工作方面的貢獻而主動為我頒發了福維爾福韋勒(Fauvelle)獎。

    大約在同一時間,著名的維爾茨堡大學(UniversityofWürzburg),聯合幾位傑出的教授,在新大樓竣工典禮上授予我榮譽博士學位。

    1895年,維爾茨堡市的物理醫學學會,任命我為通訊會員,大概是聽從了我的摯友A.克利克博士的建議。

    那一時期,我還被柏林醫學院(theAcademyofMedicineofBerlin)、維也納精神病學學會(thePsychiatricalSocietyofVienna)、巴黎生物學學會(theBiologicalSocietyofParis)、意大利精神病學學會(theItalianPsychiatricalSociety)、裡斯本醫學科學院(theAcademyofMedicalSciencesofLisbon)等授予了同樣的榮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