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法的新理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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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契約觀念讓人們和政體陷入的政治上的危害了。
在出自一個沒有平等主義結構的自然的、永恒的法的掩護下，他可以站得老遠和對手作戰。
他在這個叫作自然的戰場上等着對手，但這是他在對手之前已經選擇好的戰場，并且配備了合适的武器。
一切安排就緒，隻為捍衛一項與自然本身不同的事業：它屬于一個搖搖欲墜的世界，而他想要把這個世界重新安放在其基礎上。
像這樣用一些觀念來為舊的事業服務，而其中最有力的觀念卻是全新的&mdash&mdash這對于孟德斯鸠來說，當然沒有任何悖論可言。
但現在應該做的，還是讓我們跟他一起，進入他那些最廣為人知的、同時也是最隐秘的思想。
*** [1]《為<論法的精神>辯護》，第一部分，一，第一條異議。
[2]在這個意義上的&ldquo法則（loi）&rdquo也可以譯為&ldquo規律&rdquo&ldquo定律&rdquo。
&mdash&mdash譯注 [3]sujets這個詞也有&ldquo主體&rdquo的意思。
&mdash&mdash譯注 [4]&ldquo自覺的（consciente）&rdquo也可以譯為&ldquo有意識的&rdquo。
&mdash&mdash譯注 [5]注意ordre這個詞在這裡譯作&ldquo命令&rdquo，在其他地方則譯作&ldquo秩序&rdquo。
&mdash&mdash譯注 [6]斯賓諾莎，《神學政治論》，第四章。
［譯文從所引法文譯出。
可參見《神學政治論》，溫錫增譯，商務印書館，1963年，第66頁。
&mdash&mdash譯注］ [7]注意ordre在前文也曾譯作&ldquo命令&rdquo，且意味着法本身&ldquo呈現出強制和理想兩方面的歧義性&rdquo（見本書此處）。
&mdash&mdash譯注 [8]孟德斯鸠的如下提法顯然是牛頓學說引起的共鳴：作者，指他自己，&ldquo并不談論原因，也不比較這些原因；但是他談論後果，也比較了這些後果&rdquo（《為<論法的精神>辯護》第一部分，一，對第三條異議的答辯）。
亦可參考對多偶制的如下看法：&ldquo當我們考慮其性質時，它并不是一個算術問題；當我們聯系其後果時，它就可以是一個算術問題了。
&rdquo（《為<論法的精神>辯護》，第二部分，關于多偶制） [9]名詞errance在文中譯作&ldquo彷徨&rdquo（見下文），常與erreur（錯誤）對舉或呼應，形容詞errant則譯為&ldquo愛犯錯誤的&rdquo。
&mdash&mdash譯注 [10]這裡&ldquo自覺地（consciemment）&rdquo和&ldquo不自覺的（inconscientes）&rdquo也可以譯為&ldquo有意識地&rdquo和&ldquo意識不到的&rdquo。
&mdash&mdash譯注 [11]lemauvaisesprithumaindeslois，該短語的主幹仍是espritdeslois（法的精神），而lemauvaisesprit又有&ldquo壞脾氣&rdquo的意思。
&mdash&mdash譯注 [12]原文為&ldquo第一節&rdquo，系誤植。
&mdash&mdash譯注 [13]亦見《論法的精神》，第一章，第三節。
&mdash&mdash譯注 [14]這裡及下面&ldquo自覺的（conscientes）&rdquo和&ldquo不自覺的（inconscientes）&rdquo以及&ldquo不自覺&rdquo（inconscience），也可以譯為&ldquo有意識的&rdquo和&ldquo無意識的&rdquo（&ldquo意識不到的&rdquo）及&ldquo無意識&rdquo。
&mdash&mdash譯注 [15]這裡指的是混淆了&ldquo法&rdquo和&ldquo法則&rdquo（或&ldquo法的精神&rdquo）。
參見前文。
&mdash&mdash譯注 [16]idéalismpolitique，或譯&ldquo政治唯心主義&rdquo。
&mdash&mdash譯注 [17]《論法的精神》第一章即為&ldquo一般的法&rdquo。
&mdash&mdash譯注 [18]語出《論法的精神》，第二十六章，第四節。
&mdash&mdash譯注 [19]即前文（本書此處）所引的&ldquo作為一個智能的存在者，他不斷地違背上帝所制定的法，并且不斷地更改自己所制定的法&rdquo，而後面緊接着的，就是下面的引文。
&mdash&mdash譯注 [20]注意這裡的devoir在前文譯為&ldquo應當&rdquo。
&mdash&mdash譯注 [21]這裡尤其可以同時理解為&ldquo應當&rdquo。
&mdash&mdash譯注 [22]這裡的&ldquo不自覺（inconscience）&rdquo和&ldquo自覺（conscience）&rdquo也可以譯為&ldquo無意識&rdquo和&ldquo意識&rdquo。
&mdash&mdash譯注 [23]原文為généreux（&ldquo慷慨大度的&rdquo），意思不通，疑為généraux（&ldquo普遍的&rdquo）誤植。
&mdash&mdash譯注 [24]《為<論法的精神>辯護》，第一部分，一，對于第一條異議的答辯。
在出自一個沒有平等主義結構的自然的、永恒的法的掩護下，他可以站得老遠和對手作戰。
他在這個叫作自然的戰場上等着對手，但這是他在對手之前已經選擇好的戰場，并且配備了合适的武器。
一切安排就緒，隻為捍衛一項與自然本身不同的事業：它屬于一個搖搖欲墜的世界，而他想要把這個世界重新安放在其基礎上。
像這樣用一些觀念來為舊的事業服務，而其中最有力的觀念卻是全新的&mdash&mdash這對于孟德斯鸠來說，當然沒有任何悖論可言。
但現在應該做的，還是讓我們跟他一起，進入他那些最廣為人知的、同時也是最隐秘的思想。
*** [1]《為<論法的精神>辯護》，第一部分，一，第一條異議。
[2]在這個意義上的&ldquo法則（loi）&rdquo也可以譯為&ldquo規律&rdquo&ldquo定律&rdquo。
&mdash&mdash譯注 [3]sujets這個詞也有&ldquo主體&rdquo的意思。
&mdash&mdash譯注 [4]&ldquo自覺的（consciente）&rdquo也可以譯為&ldquo有意識的&rdquo。
&mdash&mdash譯注 [5]注意ordre這個詞在這裡譯作&ldquo命令&rdquo，在其他地方則譯作&ldquo秩序&rdquo。
&mdash&mdash譯注 [6]斯賓諾莎，《神學政治論》，第四章。
［譯文從所引法文譯出。
可參見《神學政治論》，溫錫增譯，商務印書館，1963年，第66頁。
&mdash&mdash譯注］ [7]注意ordre在前文也曾譯作&ldquo命令&rdquo，且意味着法本身&ldquo呈現出強制和理想兩方面的歧義性&rdquo（見本書此處）。
&mdash&mdash譯注 [8]孟德斯鸠的如下提法顯然是牛頓學說引起的共鳴：作者，指他自己，&ldquo并不談論原因，也不比較這些原因；但是他談論後果，也比較了這些後果&rdquo（《為<論法的精神>辯護》第一部分，一，對第三條異議的答辯）。
亦可參考對多偶制的如下看法：&ldquo當我們考慮其性質時，它并不是一個算術問題；當我們聯系其後果時，它就可以是一個算術問題了。
&rdquo（《為<論法的精神>辯護》，第二部分，關于多偶制） [9]名詞errance在文中譯作&ldquo彷徨&rdquo（見下文），常與erreur（錯誤）對舉或呼應，形容詞errant則譯為&ldquo愛犯錯誤的&rdquo。
&mdash&mdash譯注 [10]這裡&ldquo自覺地（consciemment）&rdquo和&ldquo不自覺的（inconscientes）&rdquo也可以譯為&ldquo有意識地&rdquo和&ldquo意識不到的&rdquo。
&mdash&mdash譯注 [11]lemauvaisesprithumaindeslois，該短語的主幹仍是espritdeslois（法的精神），而lemauvaisesprit又有&ldquo壞脾氣&rdquo的意思。
&mdash&mdash譯注 [12]原文為&ldquo第一節&rdquo，系誤植。
&mdash&mdash譯注 [13]亦見《論法的精神》，第一章，第三節。
&mdash&mdash譯注 [14]這裡及下面&ldquo自覺的（conscientes）&rdquo和&ldquo不自覺的（inconscientes）&rdquo以及&ldquo不自覺&rdquo（inconscience），也可以譯為&ldquo有意識的&rdquo和&ldquo無意識的&rdquo（&ldquo意識不到的&rdquo）及&ldquo無意識&rdquo。
&mdash&mdash譯注 [15]這裡指的是混淆了&ldquo法&rdquo和&ldquo法則&rdquo（或&ldquo法的精神&rdquo）。
參見前文。
&mdash&mdash譯注 [16]idéalismpolitique，或譯&ldquo政治唯心主義&rdquo。
&mdash&mdash譯注 [17]《論法的精神》第一章即為&ldquo一般的法&rdquo。
&mdash&mdash譯注 [18]語出《論法的精神》，第二十六章，第四節。
&mdash&mdash譯注 [19]即前文（本書此處）所引的&ldquo作為一個智能的存在者，他不斷地違背上帝所制定的法，并且不斷地更改自己所制定的法&rdquo，而後面緊接着的，就是下面的引文。
&mdash&mdash譯注 [20]注意這裡的devoir在前文譯為&ldquo應當&rdquo。
&mdash&mdash譯注 [21]這裡尤其可以同時理解為&ldquo應當&rdquo。
&mdash&mdash譯注 [22]這裡的&ldquo不自覺（inconscience）&rdquo和&ldquo自覺（conscience）&rdquo也可以譯為&ldquo無意識&rdquo和&ldquo意識&rdquo。
&mdash&mdash譯注 [23]原文為généreux（&ldquo慷慨大度的&rdquo），意思不通，疑為généraux（&ldquo普遍的&rdquo）誤植。
&mdash&mdash譯注 [24]《為<論法的精神>辯護》，第一部分，一，對于第一條異議的答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