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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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方向盤&hellip&hellip操縱着方向盤&hellip&hellip
&ldquo都泰爾特！&rdquo
&ldquo&hellip&hellip尉？&rdquo
&ldquo先檢查一下你的通訊情況。
我隻能斷斷續續地聽到你說話。
能聽清我說話嗎？&rdquo &ldquo&hellip&hellip您&hellip&hellip聽&hellip&hellip上&hellip&hellip&rdquo &ldquo晃晃你那破玩意兒！聽得見我說話嗎？&rdquo 都泰爾特的聲音又變清晰了： &ldquo聽得非常清楚，上尉！&rdquo &ldquo好吧，今天這些裝置也不好用：方向盤很重，踏闆完全凍住了！&rdquo &ldquo真有意思。
現在到達什麼高度了？&rdquo &ldquo九千七。
&rdquo &ldquo溫度呢？&rdquo &ldquo零下四十八攝氏度。
你那邊的氧氣還可以嗎？&rdquo &ldquo還行，上尉。
&rdquo &ldquo機槍手，氧氣還可以嗎？&rdquo 沒有回應。
&ldquo欸！機槍手！&rdquo 仍然沒有回應。
&ldquo都泰爾特，你聽得到機槍手的聲音嗎？&rdquo &ldquo什麼也聽不到，上尉&hellip&hellip&rdquo &ldquo呼叫他！&rdquo &ldquo機槍手！喂！機槍手！&rdquo 沒有回應。
我猛地搖晃飛機，如果他睡着了就能被搖醒，不然我就要俯沖下去了。
&ldquo上尉？&rdquo &ldquo是你嗎，機槍手？&rdquo &ldquo我&hellip&hellip呃&hellip&hellip是我。
&rdquo &ldquo這你都不确定嗎？&rdquo &ldquo确定！&rdquo &ldquo剛才為什麼不回答我？&rdquo &ldquo我在測試無線電，所以把通信線路切斷了。
&rdquo &ldquo混蛋！切斷之前先通知别人！我差點就俯沖下去了，我還以為你死了！&rdquo &ldquo我&hellip&hellip沒有。
&rdquo &ldquo我相信你。
但别再給我玩兒這一出了！看在上帝的份兒上，先通知我再切斷通訊！&rdquo &ldquo對不起，上尉。
知道了，上尉。
我會記得先通知的。
&rdquo 人體對缺氧不是很敏感。
缺氧會首先讓人産生一種迅速而模糊的感覺，讓人在幾秒内昏迷過去，而幾分鐘後則會死亡。
因此，對于飛行員來說，始終掌握對氧氣供應的控制和對機組人員狀态的了解至關重要。
我輕輕地捏了捏面罩上的氧氣供給管道，用鼻子品嘗着我賴以生存的熱熱的氧氣。
總體來說，我完成我的本職工作，我唯一感受到的是行動&mdash&mdash隻對其自身有意義的行動&mdash&mdash所帶來的身體快感。
我既感不到危險（除了換衣服時感覺焦躁不安），也感不到自己責任重大。
這一次西方世界和納粹之間的戰争，在我的手中就是對操縱杆、手柄和閥門的操作。
就是這樣。
聖器管理人對上帝的愛表現為矢志不渝地點蠟燭。
他踏着均勻的步伐，走在他看不見的教堂裡，心滿意足地一支支點燃燭台。
當所有的燭台都被點燃之後，他才停下來，驕傲地搓一搓雙手。
我呢，我出色地調整了螺旋槳的螺距，讓我的航向近似保持不變。
如果都泰爾特看一眼儀表盤的話，他肯定會對此贊歎不已&hellip&hellip &ldquo都泰爾特&hellip&hellip我&hellip&hellip儀表盤上的航向&hellip&hellip可以嗎？&rdquo &ldquo不可以，上尉。
偏航太多了。
請向右轉。
&rdquo 算了！ &ldquo上尉，我們越過邊界線了。
我開始拍照了。
您的高度盤上顯示的高度是多少？&rdquo &ldquo一萬。
&rdquo
我隻能斷斷續續地聽到你說話。
能聽清我說話嗎？&rdquo &ldquo&hellip&hellip您&hellip&hellip聽&hellip&hellip上&hellip&hellip&rdquo &ldquo晃晃你那破玩意兒！聽得見我說話嗎？&rdquo 都泰爾特的聲音又變清晰了： &ldquo聽得非常清楚，上尉！&rdquo &ldquo好吧，今天這些裝置也不好用：方向盤很重，踏闆完全凍住了！&rdquo &ldquo真有意思。
現在到達什麼高度了？&rdquo &ldquo九千七。
&rdquo &ldquo溫度呢？&rdquo &ldquo零下四十八攝氏度。
你那邊的氧氣還可以嗎？&rdquo &ldquo還行，上尉。
&rdquo &ldquo機槍手，氧氣還可以嗎？&rdquo 沒有回應。
&ldquo欸！機槍手！&rdquo 仍然沒有回應。
&ldquo都泰爾特，你聽得到機槍手的聲音嗎？&rdquo &ldquo什麼也聽不到，上尉&hellip&hellip&rdquo &ldquo呼叫他！&rdquo &ldquo機槍手！喂！機槍手！&rdquo 沒有回應。
我猛地搖晃飛機，如果他睡着了就能被搖醒，不然我就要俯沖下去了。
&ldquo上尉？&rdquo &ldquo是你嗎，機槍手？&rdquo &ldquo我&hellip&hellip呃&hellip&hellip是我。
&rdquo &ldquo這你都不确定嗎？&rdquo &ldquo确定！&rdquo &ldquo剛才為什麼不回答我？&rdquo &ldquo我在測試無線電，所以把通信線路切斷了。
&rdquo &ldquo混蛋！切斷之前先通知别人！我差點就俯沖下去了，我還以為你死了！&rdquo &ldquo我&hellip&hellip沒有。
&rdquo &ldquo我相信你。
但别再給我玩兒這一出了！看在上帝的份兒上，先通知我再切斷通訊！&rdquo &ldquo對不起，上尉。
知道了，上尉。
我會記得先通知的。
&rdquo 人體對缺氧不是很敏感。
缺氧會首先讓人産生一種迅速而模糊的感覺，讓人在幾秒内昏迷過去，而幾分鐘後則會死亡。
因此，對于飛行員來說，始終掌握對氧氣供應的控制和對機組人員狀态的了解至關重要。
我輕輕地捏了捏面罩上的氧氣供給管道，用鼻子品嘗着我賴以生存的熱熱的氧氣。
總體來說，我完成我的本職工作，我唯一感受到的是行動&mdash&mdash隻對其自身有意義的行動&mdash&mdash所帶來的身體快感。
我既感不到危險（除了換衣服時感覺焦躁不安），也感不到自己責任重大。
這一次西方世界和納粹之間的戰争，在我的手中就是對操縱杆、手柄和閥門的操作。
就是這樣。
聖器管理人對上帝的愛表現為矢志不渝地點蠟燭。
他踏着均勻的步伐，走在他看不見的教堂裡，心滿意足地一支支點燃燭台。
當所有的燭台都被點燃之後，他才停下來，驕傲地搓一搓雙手。
我呢，我出色地調整了螺旋槳的螺距，讓我的航向近似保持不變。
如果都泰爾特看一眼儀表盤的話，他肯定會對此贊歎不已&hellip&hellip &ldquo都泰爾特&hellip&hellip我&hellip&hellip儀表盤上的航向&hellip&hellip可以嗎？&rdquo &ldquo不可以，上尉。
偏航太多了。
請向右轉。
&rdquo 算了！ &ldquo上尉，我們越過邊界線了。
我開始拍照了。
您的高度盤上顯示的高度是多少？&rdquo &ldquo一萬。
&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