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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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的草場一那麼了解。

    所以就在岩田的偵察階段,遇到了葛西。

    他想或許通過葛西能探聽到什麼情況,于是将過去的事件稍微透露出一點兒。

    未曾想到,葛西反而把那時的話當成了線索……” “嗯……” 泷井一直無言地沉思着,過了一會兒,他用略帶悲傷的聲調說到: “姐夫喜歡喝酒,他喝了酒也有不檢點的地方……” “另外,還有‘山手醫院的幀野君’幻問題,現在進行推測也未免有些太早……” 泷井說,他從才光印刷公司出來後,在電話簿上查找福岡附近的“山手醫院”,可是沒有找到。

     “那麼,此後打算怎樣調查呢?” “這就葛西君這句話,是無法判斷幀野君是誰,是山手醫院的醫生?是職員?還是患者?而且他與葛西君又是什麼關系?所以……隻能委婉地問一問葛西夫人了。

    可是她現在好像飛到福岡去了,我想等她回來後再去見她。

    剛才來這幾的路上,我想姿麼酋先打聽一下市内起名為山手的醫院,調查一下在那裡有沒有叫幀野的這個人物。

    ” “好啊。

    ” “同時,還有另一個問題,就是朝永敬之的戶籍。

    如果調查清楚他入贅以前的情況?對确定他是不是草場一這個問題,也許是條捷徑。

    ” “那麼,這個問題由我去調查吧。

    ” “嗯。

    不過以後要更加謹慎,否則是很危險的。

    因為葛西夫人,還有福岡的潮鳳莊都見過你呀,不僅如此,葛西事件與朝永事件之間有些什麼聯系,警察也在深入調查呢。

    最後……” “當然,我會十分小心的!”立夏子雖然嘴上這麼說,但到底怎樣做,才能掩人耳目,她也沒有什麼新主意。

    不過如果呆在家中不動的話,她也是無法忍受的。

     “朝永的事,我想親自探明真假。

    ” 為了封住泷井的口,她态度有些強硬地說。

     他突然沉默了,又點上了一支煙。

     “你……你還是真正地愛着朝永君啊?” 過了一會,他靜靜地問道。

    目光一碰到擡着臉的立夏子,那一向直率的目光,突然動搖了一下,但那窺視的視線卻一直沒有離開立夏子的眼睛。

     愛過。

    但不想說真正地愛。

    如果不是真正地愛的活,回想起來自己又是多麼地悲慘與可憐啊。

     但是無論如何也說不出來。

    如果勉強說的話,那種話連他自己聽起來部是虛假的。

     “不知道。

    ” 立夏子突然眼睛裡充滿了淚水,對遲遲不能回答這個問題,連她自己都感到有些說不過去。

     或許是因為泷井用咄咄逼人的目光盯着自己的緣故,眼淚不由自主地流了出來。

     第二天,大雨嘩嘩地下個不停,東京在這段時間降雨很多。

    這就是所謂初秋的連綿淫雨吧。

     雖說氣候陰郁,但雨天卻給立夏子帶來不少方便。

    用傘遮住了臉,好像人們就沒有閑暇去注意别人的事了。

     下午一點左右,立夏子來到了靠近芝增上寺的港區派出所,看到了朝永敬之的除籍謄本和除籍證明,昨天晚上地本來打算看朝永的戶簿的,但轉念一想,朝永在二十天前就死了,所以應該從戶籍簿上除名了。

    如果還留有其他家屬的話,當然可以取看戶籍謄本,看看朝永那一欄也就夠了。

    但是創水的妻子美佐子四年前就死了,又沒有小孩,雪乃還沒有入籍,所以隻能看除籍謄本了。

    這件事在立夏子要離開新橋旅館之際,泷井打電話也提醒了她,好像今天早晨泷井就注意到了這一點似的。

     現在,戶籍簿和除籍簿這一類文書,任何人都可以申請看謄本。

    聽說不用什麼特殊的理由就可以拿得到。

    在關西雖然也有的村開始公開限制,但是在東京想申請查閱,是沒有什麼阻力的。

     為了慎重起見,開始立夏子要了初永雪乃的戶轄謄本,派出所的人說沒有。

    看來正如櫻井老人所說的,雪乃的确像個女姘頭。

     朝永敬之的陳籍謄本的内容——首先,本籍是“東京部港區南青山——”與到死時的住所是相同的。

     下面是一張寫于昭和四十調年三月三十日的結婚申請書,他的确是七年前結的婚。

     戶籍上第一個名字是朝永美佐子。

    這大概是結婚後,他用了妻子的姓吧。

     因此,在謄本上還記載着美佐子最初的事項:雙親的姓别、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