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西北與沿海的軍事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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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戈登檔案，Add.MSS.52，389，1864年6月19日。
[25]《清代籌辦夷務始末·同治朝》卷25，第27頁。
可是李鴻章在1864年7月指出，由于戈登負責訓練計劃，&ldquo以後無甚波瀾&rdquo；《李文忠公全集 ·朋僚函稿》卷5，第21頁。
[26]丁日昌：《丁中丞政書》卷7，第10&mdash11頁。
哈克：《太平軍叛亂中的事件》，第526&mdash527頁。
[27]丁日昌：《撫吳公牍》卷50，第8頁。
FO（英國外交部檔案）228：453及492，文茲坦利的報告（1868年11月20日及1870年1月13日）。
[28]FO228：54，文茲坦利的備忘錄（1873年1月6日）。
[29]特别見金天柱《清真釋疑》，第1、4&mdash5、17、19&mdash21、25&mdash28頁。
[30]王樹槐：《鹹同雲南回民事變》，第45&mdash52頁。
[31]同上書，第136&mdash184頁。
陳錦江：《馬如龍從雲南回民之亂的叛亂者變成了變節者》，載《中國論文集》第20期（1966年），第86&mdash118頁。
[32]馬德新：《大化總歸》前言，著者序，卷1，第15&mdash24、36&mdash40頁；卷2，第1&mdash2頁。
王樹槐：《鹹同雲南回民事變》，第109&mdash127頁。
[33]黃家谟：《滇西回民政權的聯英外交》，第25&mdash37、88&mdash113頁。
[34]白壽彜：《回民起義》第1冊，第8頁；第2冊，第106、111&mdash131頁。
王樹槐：《鹹同雲南回民事變》，第118頁注22。
黃家谟：《滇西回民政權的聯英外交》引用了印度司的檔案（第164&mdash189頁）。
參照田汝康《有關杜文秀對外關系的幾個問題》，載《曆史研究》1963年第4期，第141&mdash150頁。
[35]佐口透：《18和19世紀東突厥斯坦社會史研究》，第534&mdash538頁。
貝柳：《克什米爾和喀什噶爾：1873&mdash1874年喀什噶爾旅行記》，第321&mdash327頁。
[36]單化普：《陝甘劫餘錄》，載《回民起義》第4冊，第311頁。
佐口透：《18和19世紀東突厥斯坦社會史研究》，第559&mdash579頁。
弗萊徹：《中亞的蘇菲教派和馬明心的新教》，載陳階賢（音）編《第四次遠東阿爾泰會議紀要》，第75&mdash96頁。
《左文襄公全集·奏稿》卷38，第35、63&mdash64頁。
[37]朱文長：《談有關西北回亂的兩個問題》，載《清華學報》卷5第1期（1965年），第135&mdash137、141頁。
[38]東阿居士：《秦難見聞記》，載馬霄石《西北回族革命簡史》，第93&mdash96頁。
[39]單化普：《陝甘劫餘錄》，載《回民起義》第4冊，第311&mdash312頁。
[40]除非另注出處，我們關于陝甘兩省事件的概述均取材于朱文長的《1862&mdash1878年中國西北的回民叛亂》和郭廷以的《近代中國史事日志》。
[41]特别可參看1863年甘肅甯夏邊境紳耆通過禦史上皇帝的請願書，載于馬霄石《西北回族革命簡史》，第34頁。
[42]羅正鈞：《左文襄公年譜》卷5，第23頁。
黃河的支流據信為湟水（見馬修斯的《漢英字典》條目第2289号），它連接着青海的西甯和甘肅東南部。
[43]這兩種著作均見上面213頁注4，以及馬霄石的《西北回族革命簡史》。
[44]《紀事》（原系用中文化的阿拉伯文寫成的殘卷，由龐士謙譯成中文），載《回民起義》第3冊，第240頁及第1頁對面的圖版。
[45]引自朱文長《中國西北的回民叛亂》，第64頁。
[46]我們對中國伊斯蘭教的研究，特别是對新疆事件的研究，很得益于當前弗萊徹教授關于清代亞洲腹地的曆史考察的手稿。
在見解方面，我們也要感謝紐約州立大學拉尼·布魯斯·菲爾茲教授，我們從他的《左宗棠與回民：1868&mdash1880年在中國西北實行的經世之道》一書受到很多啟發。
[47]妥明（妥德林）據信從甘肅河州來，在到達新疆之前曾訪問過金積堡。
郭廷以：《近代中國史事日志》第1冊，第449頁。
[48]徐中約：《伊犁危機，1871&mdash1881年》，第27頁。
[49]袁清：《阿古柏與回民叛亂》，載《中亞雜志》第6期（1961年），第145&mdash148頁。
[50]馬霄石：《西北回族革命簡史》，第61&mdash62頁。
袁清：《阿古柏與回民叛亂》，第149頁。
[51]阿爾德：《1865&mdash1895年英屬印度的北部邊境》，第15&mdash48、303&mdash305頁。
[52]引自V.G.楚爾南《喀什噶爾和中亞的政治，1868&mdash1878年》，載《劍橋曆史雜志》卷11第3期（1955年），第328頁。
又見徐中約《伊犁危機》，第34&mdash35頁。
[53]中田吉信：《同治年間的陝甘回亂》，載《近代中國研究》第3期（1959年），第132頁。
《左文襄公全集·奏稿》卷30，第66&mdash67頁；卷37，第64頁。
《左文襄公全集·書牍》卷10，第36頁；卷11，第32頁。
[54]《左文襄公全集·文集》卷1，第18頁。
《左文襄公全集·書牍》卷10，第23&mdash26、52頁；卷11，第10頁。
[55]朱文長：《中國西北的回民叛亂》，第105頁；秦翰才：《左文襄公在西北》，第51&mdash52頁。
[56]《左文襄公全集·書牍》卷11，第45頁；卷14，第48、55頁；卷16，第27頁。
《左文襄公全集·批劄》卷1，第34&mdash35頁。
[57]《左文襄公全集·奏稿》卷39，第17頁。
[58]朱文長：《中國西北的回民叛亂》，第112&mdash119頁。
劉廣京：《清末地方權力範圍的再估價》，第204頁注58&mdash59。
[59]《大清穆宗實錄》卷220，第26&mdash27頁；卷244，第19&mdash29頁。
[60]朱文長：《中國西北的回民叛亂》，第113&mdash114頁。
[61]秦翰才：《左文襄公在西北》，第59&mdash63頁。
[62]朱文長：《中國西北的回民叛亂》，第127&mdash128頁。
《左文襄公全集·奏稿》卷32，第10頁；卷38，第63頁。
[63]《左文襄公全集·奏稿》卷31，第16頁；《左文襄公全集·書牍》卷10，第32、52頁。
[64]《大清穆宗實錄》卷261，第24頁；卷262第17&mdash19頁；卷263，第10&mdash11頁；卷276，第23頁。
1871年曾在阿拉善和鄂爾多斯旅行過的普列傑瓦爾斯基記錄了東幹人對這兩處地方侵襲的後果，見他的《蒙古，唐古特和北藏》（德爾馬·摩根英譯本）卷1，第198、201、238注、259頁。
[65]《左文襄公全集·書牍》卷10，第19、26、36頁。
[66]《左文襄公全集·奏稿》卷31，第22頁。
[67]《左文襄公全集·奏稿》卷31，第2、23、27、28&mdash29頁。
《左文襄公全集·書牍》卷10，第35頁；參照卷11，第29頁。
[68]《左文襄公全集·書牍》卷10，第55頁；卷11，第7、10頁。
《左文襄公全集·奏稿》，卷33，第2&mdash3、17頁。
[69]貝爾斯：《左宗棠：舊中國的軍人和政治家》，第246&mdash247頁。
[70]《左文襄公全集·奏稿》卷34，第60&mdash61頁。
[71]關于陝回從甘肅西南部馳援金積堡的記載，見郭廷以《近代中國史事日志》，第528&mdash533頁。
[72]《大清穆宗實錄》卷277，第1&mdash3頁。
[73]《左文襄公全集·書牍》卷11，第2、23頁。
《左文襄公全集·奏稿》卷35，第1&mdash2、21頁。
[74]《大清穆宗實錄》卷276，第7頁；卷282，第15頁（第6行）。
《左文襄公全集·書牍》卷11，第1頁。
《左文襄公全集·奏稿》卷35，第41頁（第8&mdash9行）。
貝爾斯的《左宗棠》一書第240和248頁上的地圖。
[75]《左文襄公全集·書牍》卷11，第21、27頁。
《左文襄公全集·奏稿》卷36，第65頁；卷37，第12&mdash13、59頁。
[76]《左文襄公全集·書牍》，卷11第33頁。
《左文襄公全集·奏稿》卷37，第60頁；卷38，第3&mdash5頁。
秦翰才：《左文襄公在西北》，第79頁。
[77]《大清穆宗實錄》卷293，第17頁；卷309，第22&mdash23頁；卷312，第10&mdash11頁；卷313，第1、11頁；卷315，第6頁；卷319，第12頁；卷320，第12頁；卷321，第16頁。
1870年12月普列傑瓦爾斯基在庫倫即聽說東幹人襲擊了烏裡雅蘇台。
他記述說，一支俄國分遣隊曾被派往庫倫，并且停留了一年多時間；見他的《蒙古，唐古特和北藏》卷1，第16、62頁。
[78]關于左宗棠的告示，見《回民起義》第4冊，第1頁（圖版）。
按照乾隆時代的前例，清帝沒有批準左宗棠在全帝國實施這條禁令的奏請；《大清穆宗實錄》卷310，第15&mdash16頁。
[79]馬霄石：《西北回族革命簡史》，第46&mdash47頁。
[80]《左文襄公全集·奏稿》卷41，第5&mdash10、36、61&mdash64頁。
[81]《左文襄公全集·奏稿》卷42，第50&mdash51頁；卷43，第24&mdash25頁。
[82]《左文襄公全集·書牍》卷13，第23、32頁。
陳其田：《左宗棠：促進中國船政和羊毛紡織業發展的先驅》，第51&mdash53頁。
[83]朱文長：《中國西北的回民叛亂》，第149&mdash155頁。
秦翰才：《左文襄公在西北》，第78頁。
[84]《左文襄公全集·奏稿》卷43，第65、85&mdash86頁。
《左文襄公全集·書牍》卷13，第34&mdash35頁。
[85]《左文襄公全集·奏稿》卷45，第19、79頁。
[86]《左文襄公家書》卷6，第58頁。
[87]鮑登：《蒙古近代史》，第154、174頁。
馬霄石：《西北回族革命簡史》，第54頁。
[88]文祥在一次決定性的宮廷會議上發表的意見，被這位資深的政治家吐露給了一位北京官員李雲麟。
見李雲麟《西陲事略》，第2&mdash3頁；又見羅正鈞《左文襄公年譜》卷7，第36&mdash37頁。
[89]朱文長：《中國西北的回民叛亂》，第119&mdash122頁。
彙豐銀行在各通商口岸發行債券，以籌措這五百萬兩款子。
1877年10月赫德寫道：&ldquo政府給中間人（胡光墉）15%的利息：他付給銀行10%，銀行付給公衆8%。
&rdquo見費正清等編《北京總稅務司赫德的信件》第1冊，第251頁。
[90]徐中約：《對左宗棠重新征服新疆的作用的再評價》，載《中亞雜志》卷12第1期（1968年），第56&mdash58頁。
[91]秦翰才：《左文襄公在西北》，第92、127頁。
朱文長：《中國西北的回民叛亂》，第189頁。
《左文襄公全集·奏稿》卷48，第69頁。
《左文襄公全集·書牍》卷15，第53頁；卷16，第27頁；卷17，第1、39頁。
關于左宗棠的屯田實驗未能滿足他的軍事需要這一點，見于王宏志《左宗棠平西北回亂糧饷之籌劃與轉運研究》，第96&mdash97頁。
[92]《左文襄公全集·書牍》卷14，第49頁；卷15，第41&mdash42頁；卷16，第31頁；卷17，第14、15、36頁；卷18，第26頁。
皮亞塞茨基：《在蒙古和中國的俄國旅行家》卷2，第156&mdash157頁。
[93]庫洛珀特金：《略述喀什噶爾的軍事實力、工業和貿易》，第179頁。
中田吉信：《同治年間的陝甘回亂》，第142頁注13。
羅正鈞：《左文襄公年譜》卷6，第36、44頁；卷7，第23&mdash24頁。
《左文襄公全集·書牍》卷15，第59頁；卷16，第65頁。
《左文襄公全集·奏稿》卷49，第5&mdash6頁。
[94]庫洛珀特金：《略述喀什噶爾的軍事實力、工業和貿易》，第 197&mdash206、243、249&mdash250頁。
弗萊契特林：《1863&mdash1881年英俄在東突厥斯坦的抗衡》，載《皇家中亞學會學報》卷26第3期（1939年），第483頁上引用了英國的檔案。
[95]《左文襄公全集·書牍》卷15，第34頁；卷16，第10頁；卷17，第5頁。
徐中約：《左宗棠征服新疆的作用的再評價》，第59頁。
[96]《左文襄公全集·奏稿》卷49，第3&mdash4、58頁。
[97]庫洛珀特金：《略述喀什噶爾的軍事實力、工業和貿易》，第180&mdash181頁。
《左文襄公全集·書牍》卷17，第11頁。
[98]《左文襄公全集·書牍》卷18，第9頁。
《左文襄公全集·奏稿》卷50，第35頁。
[99]庫洛珀特金：《略述喀什噶爾的軍事實力、工業和貿易》，第182、247、254頁。
《左文襄公全集·書牍》卷18，第22、34頁。
[100]關于1878&mdash1879年間清軍同新疆不同回民集團的較小的沖突，包括可能是白彥虎及其他東幹人所挑起的邊境侵襲在内，其記載可見郭廷以《近代中國史事日志》，第641&mdash657頁。
[101]《左文襄公全集·奏稿》卷50，第77頁。
[102]見約瑟芬·奈蘭·周《1759&mdash1911年新 疆的邊疆研究及行政變動》（華盛頓大學博士論文，1976年），第六至七章。
[103]曾問吾：《中國經營西域史》，第364頁。
[104]關于李鴻章主辦的重大事業項目，其清單見K.H.金《日本人對中國早期現代化的觀察》，第4&mdash12頁。
[105]劉廣京：《對清末地方權限的再估價》，第199頁注35。
[106]劉廣京：《對清末地方權限的再估價》，第201&mdash202頁注49。
王爾敏：《淮軍志》，第356&mdash361頁。
[107]斯佩克脫：《李鴻章和淮軍》，第169&mdash170頁。
劉廣京：《對清末地方權限的再估價》，第203頁注52。
《李文忠公全集·奏稿》卷17，第52頁；卷26，第38&mdash41頁。
[108]周盛傳：《周武壯公遺書·卷首》，第34&mdash35、38、40、49頁；卷4，第3&mdash4、10頁；《外記》卷1，第7頁。
[109]《周武壯公遺書》卷1·2，第24頁；卷2·2，第1&mdash2、13頁；卷4，第19&mdash24、26&mdash27、32&mdash33、37頁；《外記》卷1，第11&mdash23、44頁。
關于派學生去德國接受軍事訓練的材料，見王爾敏《淮軍志》，第203頁。
[110]《周武壯公遺書》卷1·2，第2、14&mdash18、34&mdash47頁；卷4，第26&mdash34頁。
關于戈登的戰術思想，見《北華捷報》1880年9月11日。
[111]福島安正：《鄰邦兵備略》卷3，第45&mdash46頁。
貝耳：《關于直隸省等地的軍事報告》第2冊，第4、57&mdash59頁。
特洛特：《記李鴻章的軍隊》，《英國陸軍部檔案》，33/4（1880年）第127&mdash130頁。
[112]《周武壯公遺書》卷1·1，第19頁；卷1·2，第41&mdash42頁；卷2·2，第22頁；卷4第36&mdash37頁；《外記》卷1，第14、18&mdash21、23、36&mdash37頁。
貝耳：《關于直隸省等地的軍事報告》第2冊，第57、197頁。
特洛特：《記李鴻章的軍隊》，第129頁。
[113]《周武壯公遺書》卷2·2，第16&mdash17頁；卷4，第32&mdash47頁。
[114]《周武壯公遺書·卷首》，第33、49、56頁；卷2·2，第1&mdash8、13頁；《外記》卷1，第50頁。
王爾敏：《淮軍志》，第146&mdash147頁。
[115]見周盛傳的軍歌，載《周武壯公遺書·外記》卷1，第50&mdash52頁。
關于一些具體問題，見同上書，第37、39、41頁。
[116]《周武壯公遺書·卷首》，第31&mdash56頁。
[117]斯佩克脫：《李鴻章和淮軍》第7章。
王爾敏：《淮軍志》，第275&mdash290頁。
[118]王爾敏：《淮軍志》，第284&mdash289頁。
《周武壯公遺書》卷2·2，第15頁。
《李文忠公全集·奏稿》卷25，第46頁。
[119]羅林森：《中國發展海軍的努力，1839&mdash1895年》，第68&mdash81頁。
斯坦利·賴特：《赫德與中國海關》，第467&mdash478頁。
[120]何天爵：《中國的過去與将來》，第79&mdash81頁。
威廉·曼切斯特：《克虜伯的武器1587&mdash1968年》，第150&mdash151頁。
[121]羅林森：《中國發展海軍的努力，1839&mdash1895年》，第71、73&mdash77頁。
《李文忠公全集·奏稿》卷37，第32&mdash34頁；卷40，第52&mdash56頁。
[122]舒斐爾特給參議員薩堅特的信（1882年1月1日），具載于克萊德《美國對中國的政策：1839&mdash1939年的外交檔案和公共檔案》，第163頁。
[123]羅林森：《中國發展海軍的努力，1839&mdash1895年》，第85頁。
畢乃德：《中國最初的官辦洋學堂》，第46&mdash49、177&mdash178頁。
[124]《李文忠公全集·朋僚函稿》卷19，第41頁。
[125]費正清等編：《北京總稅務司赫德書信集》第1冊，第537&mdash538頁。
[126]引自羅林森《中國發展海軍的努力，1839&mdash1895年》，第92頁。
[127]除了别的著作以外，特别請看伊斯特門《1880&mdash1885年中國在中法争執中所追求的政策》，第48&mdash50、87&mdash90頁。
郭廷以：《台灣史事概說》，第169&mdash174頁。
[128]伊斯特門：《1880&mdash1885年中國在中法争執中所追求的政策》，第198&mdash200頁。
[129]考爾疊：《中國與西方列強關系史》卷2，第481頁以後。
《北華捷報》增1885年5月22日。
麥卡利維：《黑旗軍在越南》，第230&mdash231頁。
[130]《北華捷報》1885年5月22日。
斯科特：《中國的兵勇》，載《亞洲評論季刊》第1期（1866年），第226&mdash244頁。
[131]劉銘傳：《劉壯肅公奏議》卷3，第5、9&mdash11頁。
[132]羅林森：《中國發展海軍的努力》，第115頁。
伊斯特門：《1880&mdash1885年中國在中法争執中所追求的政策》，第166頁注5。
張之洞：《張文襄公全集》卷7，第13&mdash14頁。
參照克萊德《美國對中國的政策》，第180頁。
[133]王家儉：《清季的海軍衙門》，載《中國曆史學會史學季刊》5（1973年），第2頁。
在談到曾國藩的計劃時，李鴻章1871年寫信給他說：它&ldquo目前固辦不到，内意固置之不言&rdquo，《李文忠公全集·朋僚函稿》卷11，第1頁。
[134]王家儉：《清季的海軍衙門》，第14&mdash18頁。
[135]吳相湘：《晚清宮廷實紀》，第134&mdash135、145頁。
[136]同上書，第131頁。
張其昀等編：《清史》第6冊，第902頁。
[137]中國科學院近代史研究所等編：《洋務運動》第1冊，第117&mdash118頁。
李國祁：《中國早期的鐵路經營》，第57&mdash58頁。
[138]《李文忠公全集·朋僚函稿》卷20，第60頁。
包遵彭：《清季海軍經費考實》，載《中國曆史學會史學學刊》第1期（1969年），第21頁。
[139]包遵彭：《清季海軍史》，第28&mdash31頁。
[140]《大清德宗實錄》卷209，第1頁；卷221，第10&mdash11頁。
醇親王的信具載于《李文忠公全集·海軍函稿》卷2，第22&mdash23頁；又見卷2，第36頁。
斯坦萊：《清季的财政改革者胡光墉》，第58頁。
[141]包遵彭：《清季海軍史》，第26&mdash28頁。
羅林森：《中國發展海軍的努力》，第139頁。
《洋務運動》第3冊，第12頁。
[142]《北洋海軍章程》，載《洋務運動》第3冊，第195&mdash264頁；又見第200、203、206頁，并散見其他各處。
[143]關于醇親王的請求及督撫實籌二百萬兩款項的支配問題的讨論，見吳相湘《近代史事論叢》第1冊，第151&mdash170頁及包遵彭《清季海軍史》第38&mdash42頁。
[144]《大清德宗實錄》，卷252第1頁；卷294第9頁；卷296第8頁。
[145]《李文忠公全集·奏稿》卷71，第3頁：卷74，第33頁；卷76，第50頁；卷78，第53頁。
斯佩克脫：《李鴻章和淮軍》，第231頁。
王家儉：《旅順建港始末》，載《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集刊》第5期（1976年6月），第261頁。
[146]羅林森：《中國發展海軍的努力》，第158&mdash163頁。
費正清：《北京總稅務司赫德書信集》第1冊，第473&mdash474頁。
[147]羅林森：《中國發展海軍的努力》，第165頁。
卡文迪什：《中國的武裝力量（？）》，載《皇家聯合兵種雜志》第42期（1898年6月），第720頁。
[148]《北華捷報》1890年6月6日、7月4日及8月15日；費正清：《北京總稅務司赫德書信集》第1冊，第797、801頁。
參照姚錫光《東方兵事紀略》，載邵循正等編《中日戰争》第1冊，第62&mdash63頁。
[149]艾爾斯：《張之洞與中國的教育改革》，第108&mdash113頁。
畢乃德：《中國最初的官辦洋學堂》，第54&mdash57頁。
參照羅林森《中國發展海軍的努力》，第91頁。
[150]包遵彭：《中國海軍史》，第232&mdash236頁。
畢乃德：《中國最初的官辦洋學堂》，第58&mdash60頁。
《北華捷報》1892年11月18日；1894年1月12日。
[151]《大清德宗實錄》卷215，第5頁。
《劉壯肅公奏議》卷6，第4頁。
[152]呂實強：《丁日昌與自強運動》，第229、283&mdash319頁。
《洋務運動》第1冊，第121、131頁。
黃家谟：《中國電線的創建》，載《大陸雜志》卷36第6、7期合刊（1968年4月），第179&mdash180頁。
[153]《劉壯肅公奏議》卷6，第1、3頁；卷8，第16、18頁。
又可參照林東辰《台灣貿易史》，第186頁。
[154]戴維遜：《福摩薩島的過去與現在》，第247頁。
斯派德爾：《1884&mdash1891年劉銘傳在台灣的行政與财政改革》，載《亞洲研究雜志》卷35第3期（1976年5月），第458頁。
[155]斯派德爾：《1884&mdash1891年劉銘傳在台灣》 （耶魯大學博士論文，1967年），第165&mdash166、170&mdash172頁。
[156]朱昌峻：《劉銘傳和台灣的現代化》，載《亞洲研究雜志》卷23第1期（1963年11月），第47&mdash48頁。
[157]《劉壯肅公奏議》卷2，第11&mdash14、20頁。
[158]斯派德爾：《劉銘傳在台灣的行政和财政改革》，第450頁注46。
斯派德爾：《劉銘傳在台灣》，第168、177&mdash178頁。
郭廷以：《台灣史事概說》，第202頁。
[159]《李文忠公全集·朋僚函稿》卷10，第35頁。
[160]這一節關于劉銘傳的土地稅制的改革及其背景的叙述，所根據的是斯派德爾：《劉銘傳在台灣的行政和财政改革》，第452&mdash454頁。
邁爾斯：《1684&mdash1895年清帝國治下的台灣的傳統經濟》，載《香港中文大學中國學研究所學報》卷5，第2期（1972年12月），第383&mdash386頁。
威克伯格：《十九世紀後期台灣的土地租賃》，載戈頓編《中國地方史中的台灣研究》，特别請看第86&mdash88頁。
[161]見斯派德爾《劉銘傳在台灣的行政和财政改革》，第454頁注64。
[162]《劉壯肅公奏議》卷8，第21&mdash22頁；參照第20頁。
[163]除了其他著作以外，特别請看戴維遜《福摩薩島的過去與現在》，第114、135頁及以後諸頁、252頁。
[164]斯派德爾：《劉銘傳在台灣》，第288&mdash294頁。
[165]《劉壯肅公奏議》卷6，第5頁；卷9，第17、23頁。
關于清帝對劉銘傳1889年奏疏的批答，見卷9，第23頁。
[166]《大清德宗實錄》卷276，第13&mdash14頁。
[167]見費維恺《中國早期的工業化：盛宣懷與官辦企業》，第133頁表11。
[168]斯派德爾：《劉銘傳在台灣》，第405頁注14；又見《劉壯肅公奏議》卷1，第20頁。
[169]朱昌峻：《劉銘傳和台灣的現代化》，第40&mdash42、44&mdash46頁。
黃家谟：《甲午戰前之台灣煤務》，第223&mdash235頁。
《大清德宗實錄》卷288，第89頁。
[170]朱昌峻：《劉銘傳和台灣的現代化》，第50頁。
參照馬士《中華帝國對外關系史》卷3，第77&mdash78頁。
[171]關于中國學生未能進入西點軍校的問題，見美國國務院編《美國外交文件，1875年》第1部分，第227&mdash228頁；何天爵：《中國的過去與将來》，第82&mdash83頁。
[172]米契耶：《厄普頓的生平和書信》，第290&mdash298、309&mdash310頁。
《洋務運動》第3冊，第552頁。
王家儉：《北洋武備學堂的創設及其影響》，載《國立台灣師範大學曆史學報》，4（1976年4月）第319&mdash320頁。
[173]王家儉：《北洋武備學堂的創設及其影響》，第324、339頁注18、341頁注36。
畢乃德：《中國最初的官辦洋學堂》，第85頁。
[174]畢乃德：《中國最初的官辦洋學堂》，第61&mdash62頁。
王家儉：《北洋武備學堂》，第7&mdash8頁。
《李文忠公全集·奏稿》卷53，第42&mdash44頁；卷74，第23頁。
卡文迪什：《中國的武裝力量（？）》，第717頁。
[175]《北華捷報》1887年4月13日。
[176]《北華捷報》1887年4月13日。
畢乃德：《中國最初的官辦洋學堂》，第63頁。
王家儉：《北洋武備學堂》，第8頁。
[177]王家儉：《北洋武備學堂》，第9&mdash19頁。
何天爵：《中國的過去與現在》，第84&mdash85頁。
[178]艾爾斯：《張之洞與中國的教育改革》，第110&mdash113頁（特别是注42）。
畢乃德：《中國最初的官辦洋學堂》，第64&mdash65頁。
[179]除了其他著作以外，特别請看佚名者《中國和日本的軍隊》，載《美國兵役雜志》第15期（1894年），第255&mdash259頁。
《北華捷報》1890年6月6日，1894年6月29日和7月27日。
[180]《北華捷報》1894年9月21日。
羅林森：《中國發展海軍的努力》，第162、169頁。
普列賽森：《侵略中國之前歐洲人培訓的日本軍隊》，第140&mdash141頁。
[181]山縣有朋：《日本的軍隊》，載大隈重信編《新興日本的五十年》第1冊，第209頁。
史密斯：《中國和日本軍事方面現代化的比較研究》，載《皇家亞洲學會香港分會雜志》，16（1976年），第11&mdash23頁。
[182]見普列賽森《侵略中國之前歐洲人培訓的日本軍隊》，特别請看第三、四章。
布拉塞編：《海軍年鑒，1895年》，第91頁。
傑恩：《日本帝國的海軍》，第36頁。
瓦格茨：《軍人的國防與外交》，第185頁。
王樹槐：《外人與戊戌變法》，第89頁注28。
[183]下面的叙述主要根據姚錫光《東方兵事紀略》，載邵循正等編《中日戰争》第1冊，第1&mdash108頁。
《日清戰争實記》，中譯文載《中日戰争》第1冊，第218&mdash286頁。
日本帝國參謀本部編：《日中戰史》第1冊。
布雅克：《論中日戰争》。
郭頌平（音）：《中國對外人蠶食的反應：專論中日甲午戰争及其後果》（哥倫比亞大學博士論文，1953年）。
鄭昌淦：《中日甲午戰争》。
劉鳳翰：《甲午戰争雙方兵力的分析》，載《中國一周》，829（1966年3月14日），第13&mdash16頁，830（1966年3月21日）第11&mdash14頁。
杜布萊：《中日甲午戰争梗概》。
瓦拉：《東方的戰争》，載《美國海軍學院會議錄》卷21第4期（1895年），第691&mdash739頁。
關于有關的日文著作，見關于本章的書目介紹。
[184]伏拉的米耳：《中日戰争》，第215、223、231頁。
姚錫光：《東方兵事紀略》，載《中日戰争》第1冊，第34&mdash36頁。
《日清戰争實記》，載同上書，卷1，第246&mdash256頁。
[185]索瓦熱海軍少校：《中日甲午戰争》，第204頁。
伏拉的米耳：《中日戰争》，第303&mdash304頁。
《日清戰争實記》，載《中日戰争》第1冊，第269&mdash275頁。
[186]《日清戰争實記》，載《中日戰争》第1冊，第275&mdash278頁。
杜布萊：《中日甲午戰争梗概》，第63&mdash65頁。
索瓦熱：《中日甲午戰争》，第220&mdash227頁。
[187]姚錫光：《東方兵事紀略》，載《中日戰争》第1冊，第90&mdash108頁。
杜布萊：《中日甲午戰争梗概》，第62、70&mdash71頁。
索瓦熱：《中日甲午戰争》，第229頁。
《日清戰争實記》，載《中日戰争》第1冊，第281&mdash285頁。
[24]戈登檔案，Add.MSS.52，389，1864年6月19日。
[25]《清代籌辦夷務始末·同治朝》卷25，第27頁。
可是李鴻章在1864年7月指出，由于戈登負責訓練計劃，&ldquo以後無甚波瀾&rdquo；《李文忠公全集 ·朋僚函稿》卷5，第21頁。
[26]丁日昌：《丁中丞政書》卷7，第10&mdash11頁。
哈克：《太平軍叛亂中的事件》，第526&mdash527頁。
[27]丁日昌：《撫吳公牍》卷50，第8頁。
FO（英國外交部檔案）228：453及492，文茲坦利的報告（1868年11月20日及1870年1月13日）。
[28]FO228：54，文茲坦利的備忘錄（1873年1月6日）。
[29]特别見金天柱《清真釋疑》，第1、4&mdash5、17、19&mdash21、25&mdash28頁。
[30]王樹槐：《鹹同雲南回民事變》，第45&mdash52頁。
[31]同上書，第136&mdash184頁。
陳錦江：《馬如龍從雲南回民之亂的叛亂者變成了變節者》，載《中國論文集》第20期（1966年），第86&mdash118頁。
[32]馬德新：《大化總歸》前言，著者序，卷1，第15&mdash24、36&mdash40頁；卷2，第1&mdash2頁。
王樹槐：《鹹同雲南回民事變》，第109&mdash127頁。
[33]黃家谟：《滇西回民政權的聯英外交》，第25&mdash37、88&mdash113頁。
[34]白壽彜：《回民起義》第1冊，第8頁；第2冊，第106、111&mdash131頁。
王樹槐：《鹹同雲南回民事變》，第118頁注22。
黃家谟：《滇西回民政權的聯英外交》引用了印度司的檔案（第164&mdash189頁）。
參照田汝康《有關杜文秀對外關系的幾個問題》，載《曆史研究》1963年第4期，第141&mdash150頁。
[35]佐口透：《18和19世紀東突厥斯坦社會史研究》，第534&mdash538頁。
貝柳：《克什米爾和喀什噶爾：1873&mdash1874年喀什噶爾旅行記》，第321&mdash327頁。
[36]單化普：《陝甘劫餘錄》，載《回民起義》第4冊，第311頁。
佐口透：《18和19世紀東突厥斯坦社會史研究》，第559&mdash579頁。
弗萊徹：《中亞的蘇菲教派和馬明心的新教》，載陳階賢（音）編《第四次遠東阿爾泰會議紀要》，第75&mdash96頁。
《左文襄公全集·奏稿》卷38，第35、63&mdash64頁。
[37]朱文長：《談有關西北回亂的兩個問題》，載《清華學報》卷5第1期（1965年），第135&mdash137、141頁。
[38]東阿居士：《秦難見聞記》，載馬霄石《西北回族革命簡史》，第93&mdash96頁。
[39]單化普：《陝甘劫餘錄》，載《回民起義》第4冊，第311&mdash312頁。
[40]除非另注出處，我們關于陝甘兩省事件的概述均取材于朱文長的《1862&mdash1878年中國西北的回民叛亂》和郭廷以的《近代中國史事日志》。
[41]特别可參看1863年甘肅甯夏邊境紳耆通過禦史上皇帝的請願書，載于馬霄石《西北回族革命簡史》，第34頁。
[42]羅正鈞：《左文襄公年譜》卷5，第23頁。
黃河的支流據信為湟水（見馬修斯的《漢英字典》條目第2289号），它連接着青海的西甯和甘肅東南部。
[43]這兩種著作均見上面213頁注4，以及馬霄石的《西北回族革命簡史》。
[44]《紀事》（原系用中文化的阿拉伯文寫成的殘卷，由龐士謙譯成中文），載《回民起義》第3冊，第240頁及第1頁對面的圖版。
[45]引自朱文長《中國西北的回民叛亂》，第64頁。
[46]我們對中國伊斯蘭教的研究，特别是對新疆事件的研究，很得益于當前弗萊徹教授關于清代亞洲腹地的曆史考察的手稿。
在見解方面，我們也要感謝紐約州立大學拉尼·布魯斯·菲爾茲教授，我們從他的《左宗棠與回民：1868&mdash1880年在中國西北實行的經世之道》一書受到很多啟發。
[47]妥明（妥德林）據信從甘肅河州來，在到達新疆之前曾訪問過金積堡。
郭廷以：《近代中國史事日志》第1冊，第449頁。
[48]徐中約：《伊犁危機，1871&mdash1881年》，第27頁。
[49]袁清：《阿古柏與回民叛亂》，載《中亞雜志》第6期（1961年），第145&mdash148頁。
[50]馬霄石：《西北回族革命簡史》，第61&mdash62頁。
袁清：《阿古柏與回民叛亂》，第149頁。
[51]阿爾德：《1865&mdash1895年英屬印度的北部邊境》，第15&mdash48、303&mdash305頁。
[52]引自V.G.楚爾南《喀什噶爾和中亞的政治，1868&mdash1878年》，載《劍橋曆史雜志》卷11第3期（1955年），第328頁。
又見徐中約《伊犁危機》，第34&mdash35頁。
[53]中田吉信：《同治年間的陝甘回亂》，載《近代中國研究》第3期（1959年），第132頁。
《左文襄公全集·奏稿》卷30，第66&mdash67頁；卷37，第64頁。
《左文襄公全集·書牍》卷10，第36頁；卷11，第32頁。
[54]《左文襄公全集·文集》卷1，第18頁。
《左文襄公全集·書牍》卷10，第23&mdash26、52頁；卷11，第10頁。
[55]朱文長：《中國西北的回民叛亂》，第105頁；秦翰才：《左文襄公在西北》，第51&mdash52頁。
[56]《左文襄公全集·書牍》卷11，第45頁；卷14，第48、55頁；卷16，第27頁。
《左文襄公全集·批劄》卷1，第34&mdash35頁。
[57]《左文襄公全集·奏稿》卷39，第17頁。
[58]朱文長：《中國西北的回民叛亂》，第112&mdash119頁。
劉廣京：《清末地方權力範圍的再估價》，第204頁注58&mdash59。
[59]《大清穆宗實錄》卷220，第26&mdash27頁；卷244，第19&mdash29頁。
[60]朱文長：《中國西北的回民叛亂》，第113&mdash114頁。
[61]秦翰才：《左文襄公在西北》，第59&mdash63頁。
[62]朱文長：《中國西北的回民叛亂》，第127&mdash128頁。
《左文襄公全集·奏稿》卷32，第10頁；卷38，第63頁。
[63]《左文襄公全集·奏稿》卷31，第16頁；《左文襄公全集·書牍》卷10，第32、52頁。
[64]《大清穆宗實錄》卷261，第24頁；卷262第17&mdash19頁；卷263，第10&mdash11頁；卷276，第23頁。
1871年曾在阿拉善和鄂爾多斯旅行過的普列傑瓦爾斯基記錄了東幹人對這兩處地方侵襲的後果，見他的《蒙古，唐古特和北藏》（德爾馬·摩根英譯本）卷1，第198、201、238注、259頁。
[65]《左文襄公全集·書牍》卷10，第19、26、36頁。
[66]《左文襄公全集·奏稿》卷31，第22頁。
[67]《左文襄公全集·奏稿》卷31，第2、23、27、28&mdash29頁。
《左文襄公全集·書牍》卷10，第35頁；參照卷11，第29頁。
[68]《左文襄公全集·書牍》卷10，第55頁；卷11，第7、10頁。
《左文襄公全集·奏稿》，卷33，第2&mdash3、17頁。
[69]貝爾斯：《左宗棠：舊中國的軍人和政治家》，第246&mdash247頁。
[70]《左文襄公全集·奏稿》卷34，第60&mdash61頁。
[71]關于陝回從甘肅西南部馳援金積堡的記載，見郭廷以《近代中國史事日志》，第528&mdash533頁。
[72]《大清穆宗實錄》卷277，第1&mdash3頁。
[73]《左文襄公全集·書牍》卷11，第2、23頁。
《左文襄公全集·奏稿》卷35，第1&mdash2、21頁。
[74]《大清穆宗實錄》卷276，第7頁；卷282，第15頁（第6行）。
《左文襄公全集·書牍》卷11，第1頁。
《左文襄公全集·奏稿》卷35，第41頁（第8&mdash9行）。
貝爾斯的《左宗棠》一書第240和248頁上的地圖。
[75]《左文襄公全集·書牍》卷11，第21、27頁。
《左文襄公全集·奏稿》卷36，第65頁；卷37，第12&mdash13、59頁。
[76]《左文襄公全集·書牍》，卷11第33頁。
《左文襄公全集·奏稿》卷37，第60頁；卷38，第3&mdash5頁。
秦翰才：《左文襄公在西北》，第79頁。
[77]《大清穆宗實錄》卷293，第17頁；卷309，第22&mdash23頁；卷312，第10&mdash11頁；卷313，第1、11頁；卷315，第6頁；卷319，第12頁；卷320，第12頁；卷321，第16頁。
1870年12月普列傑瓦爾斯基在庫倫即聽說東幹人襲擊了烏裡雅蘇台。
他記述說，一支俄國分遣隊曾被派往庫倫，并且停留了一年多時間；見他的《蒙古，唐古特和北藏》卷1，第16、62頁。
[78]關于左宗棠的告示，見《回民起義》第4冊，第1頁（圖版）。
按照乾隆時代的前例，清帝沒有批準左宗棠在全帝國實施這條禁令的奏請；《大清穆宗實錄》卷310，第15&mdash16頁。
[79]馬霄石：《西北回族革命簡史》，第46&mdash47頁。
[80]《左文襄公全集·奏稿》卷41，第5&mdash10、36、61&mdash64頁。
[81]《左文襄公全集·奏稿》卷42，第50&mdash51頁；卷43，第24&mdash25頁。
[82]《左文襄公全集·書牍》卷13，第23、32頁。
陳其田：《左宗棠：促進中國船政和羊毛紡織業發展的先驅》，第51&mdash53頁。
[83]朱文長：《中國西北的回民叛亂》，第149&mdash155頁。
秦翰才：《左文襄公在西北》，第78頁。
[84]《左文襄公全集·奏稿》卷43，第65、85&mdash86頁。
《左文襄公全集·書牍》卷13，第34&mdash35頁。
[85]《左文襄公全集·奏稿》卷45，第19、79頁。
[86]《左文襄公家書》卷6，第58頁。
[87]鮑登：《蒙古近代史》，第154、174頁。
馬霄石：《西北回族革命簡史》，第54頁。
[88]文祥在一次決定性的宮廷會議上發表的意見，被這位資深的政治家吐露給了一位北京官員李雲麟。
見李雲麟《西陲事略》，第2&mdash3頁；又見羅正鈞《左文襄公年譜》卷7，第36&mdash37頁。
[89]朱文長：《中國西北的回民叛亂》，第119&mdash122頁。
彙豐銀行在各通商口岸發行債券，以籌措這五百萬兩款子。
1877年10月赫德寫道：&ldquo政府給中間人（胡光墉）15%的利息：他付給銀行10%，銀行付給公衆8%。
&rdquo見費正清等編《北京總稅務司赫德的信件》第1冊，第251頁。
[90]徐中約：《對左宗棠重新征服新疆的作用的再評價》，載《中亞雜志》卷12第1期（1968年），第56&mdash58頁。
[91]秦翰才：《左文襄公在西北》，第92、127頁。
朱文長：《中國西北的回民叛亂》，第189頁。
《左文襄公全集·奏稿》卷48，第69頁。
《左文襄公全集·書牍》卷15，第53頁；卷16，第27頁；卷17，第1、39頁。
關于左宗棠的屯田實驗未能滿足他的軍事需要這一點，見于王宏志《左宗棠平西北回亂糧饷之籌劃與轉運研究》，第96&mdash97頁。
[92]《左文襄公全集·書牍》卷14，第49頁；卷15，第41&mdash42頁；卷16，第31頁；卷17，第14、15、36頁；卷18，第26頁。
皮亞塞茨基：《在蒙古和中國的俄國旅行家》卷2，第156&mdash157頁。
[93]庫洛珀特金：《略述喀什噶爾的軍事實力、工業和貿易》，第179頁。
中田吉信：《同治年間的陝甘回亂》，第142頁注13。
羅正鈞：《左文襄公年譜》卷6，第36、44頁；卷7，第23&mdash24頁。
《左文襄公全集·書牍》卷15，第59頁；卷16，第65頁。
《左文襄公全集·奏稿》卷49，第5&mdash6頁。
[94]庫洛珀特金：《略述喀什噶爾的軍事實力、工業和貿易》，第 197&mdash206、243、249&mdash250頁。
弗萊契特林：《1863&mdash1881年英俄在東突厥斯坦的抗衡》，載《皇家中亞學會學報》卷26第3期（1939年），第483頁上引用了英國的檔案。
[95]《左文襄公全集·書牍》卷15，第34頁；卷16，第10頁；卷17，第5頁。
徐中約：《左宗棠征服新疆的作用的再評價》，第59頁。
[96]《左文襄公全集·奏稿》卷49，第3&mdash4、58頁。
[97]庫洛珀特金：《略述喀什噶爾的軍事實力、工業和貿易》，第180&mdash181頁。
《左文襄公全集·書牍》卷17，第11頁。
[98]《左文襄公全集·書牍》卷18，第9頁。
《左文襄公全集·奏稿》卷50，第35頁。
[99]庫洛珀特金：《略述喀什噶爾的軍事實力、工業和貿易》，第182、247、254頁。
《左文襄公全集·書牍》卷18，第22、34頁。
[100]關于1878&mdash1879年間清軍同新疆不同回民集團的較小的沖突，包括可能是白彥虎及其他東幹人所挑起的邊境侵襲在内，其記載可見郭廷以《近代中國史事日志》，第641&mdash657頁。
[101]《左文襄公全集·奏稿》卷50，第77頁。
[102]見約瑟芬·奈蘭·周《1759&mdash1911年新 疆的邊疆研究及行政變動》（華盛頓大學博士論文，1976年），第六至七章。
[103]曾問吾：《中國經營西域史》，第364頁。
[104]關于李鴻章主辦的重大事業項目，其清單見K.H.金《日本人對中國早期現代化的觀察》，第4&mdash12頁。
[105]劉廣京：《對清末地方權限的再估價》，第199頁注35。
[106]劉廣京：《對清末地方權限的再估價》，第201&mdash202頁注49。
王爾敏：《淮軍志》，第356&mdash361頁。
[107]斯佩克脫：《李鴻章和淮軍》，第169&mdash170頁。
劉廣京：《對清末地方權限的再估價》，第203頁注52。
《李文忠公全集·奏稿》卷17，第52頁；卷26，第38&mdash41頁。
[108]周盛傳：《周武壯公遺書·卷首》，第34&mdash35、38、40、49頁；卷4，第3&mdash4、10頁；《外記》卷1，第7頁。
[109]《周武壯公遺書》卷1·2，第24頁；卷2·2，第1&mdash2、13頁；卷4，第19&mdash24、26&mdash27、32&mdash33、37頁；《外記》卷1，第11&mdash23、44頁。
關于派學生去德國接受軍事訓練的材料，見王爾敏《淮軍志》，第203頁。
[110]《周武壯公遺書》卷1·2，第2、14&mdash18、34&mdash47頁；卷4，第26&mdash34頁。
關于戈登的戰術思想，見《北華捷報》1880年9月11日。
[111]福島安正：《鄰邦兵備略》卷3，第45&mdash46頁。
貝耳：《關于直隸省等地的軍事報告》第2冊，第4、57&mdash59頁。
特洛特：《記李鴻章的軍隊》，《英國陸軍部檔案》，33/4（1880年）第127&mdash130頁。
[112]《周武壯公遺書》卷1·1，第19頁；卷1·2，第41&mdash42頁；卷2·2，第22頁；卷4第36&mdash37頁；《外記》卷1，第14、18&mdash21、23、36&mdash37頁。
貝耳：《關于直隸省等地的軍事報告》第2冊，第57、197頁。
特洛特：《記李鴻章的軍隊》，第129頁。
[113]《周武壯公遺書》卷2·2，第16&mdash17頁；卷4，第32&mdash47頁。
[114]《周武壯公遺書·卷首》，第33、49、56頁；卷2·2，第1&mdash8、13頁；《外記》卷1，第50頁。
王爾敏：《淮軍志》，第146&mdash147頁。
[115]見周盛傳的軍歌，載《周武壯公遺書·外記》卷1，第50&mdash52頁。
關于一些具體問題，見同上書，第37、39、41頁。
[116]《周武壯公遺書·卷首》，第31&mdash56頁。
[117]斯佩克脫：《李鴻章和淮軍》第7章。
王爾敏：《淮軍志》，第275&mdash290頁。
[118]王爾敏：《淮軍志》，第284&mdash289頁。
《周武壯公遺書》卷2·2，第15頁。
《李文忠公全集·奏稿》卷25，第46頁。
[119]羅林森：《中國發展海軍的努力，1839&mdash1895年》，第68&mdash81頁。
斯坦利·賴特：《赫德與中國海關》，第467&mdash478頁。
[120]何天爵：《中國的過去與将來》，第79&mdash81頁。
威廉·曼切斯特：《克虜伯的武器1587&mdash1968年》，第150&mdash151頁。
[121]羅林森：《中國發展海軍的努力，1839&mdash1895年》，第71、73&mdash77頁。
《李文忠公全集·奏稿》卷37，第32&mdash34頁；卷40，第52&mdash56頁。
[122]舒斐爾特給參議員薩堅特的信（1882年1月1日），具載于克萊德《美國對中國的政策：1839&mdash1939年的外交檔案和公共檔案》，第163頁。
[123]羅林森：《中國發展海軍的努力，1839&mdash1895年》，第85頁。
畢乃德：《中國最初的官辦洋學堂》，第46&mdash49、177&mdash178頁。
[124]《李文忠公全集·朋僚函稿》卷19，第41頁。
[125]費正清等編：《北京總稅務司赫德書信集》第1冊，第537&mdash538頁。
[126]引自羅林森《中國發展海軍的努力，1839&mdash1895年》，第92頁。
[127]除了别的著作以外，特别請看伊斯特門《1880&mdash1885年中國在中法争執中所追求的政策》，第48&mdash50、87&mdash90頁。
郭廷以：《台灣史事概說》，第169&mdash174頁。
[128]伊斯特門：《1880&mdash1885年中國在中法争執中所追求的政策》，第198&mdash200頁。
[129]考爾疊：《中國與西方列強關系史》卷2，第481頁以後。
《北華捷報》增1885年5月22日。
麥卡利維：《黑旗軍在越南》，第230&mdash231頁。
[130]《北華捷報》1885年5月22日。
斯科特：《中國的兵勇》，載《亞洲評論季刊》第1期（1866年），第226&mdash244頁。
[131]劉銘傳：《劉壯肅公奏議》卷3，第5、9&mdash11頁。
[132]羅林森：《中國發展海軍的努力》，第115頁。
伊斯特門：《1880&mdash1885年中國在中法争執中所追求的政策》，第166頁注5。
張之洞：《張文襄公全集》卷7，第13&mdash14頁。
參照克萊德《美國對中國的政策》，第180頁。
[133]王家儉：《清季的海軍衙門》，載《中國曆史學會史學季刊》5（1973年），第2頁。
在談到曾國藩的計劃時，李鴻章1871年寫信給他說：它&ldquo目前固辦不到，内意固置之不言&rdquo，《李文忠公全集·朋僚函稿》卷11，第1頁。
[134]王家儉：《清季的海軍衙門》，第14&mdash18頁。
[135]吳相湘：《晚清宮廷實紀》，第134&mdash135、145頁。
[136]同上書，第131頁。
張其昀等編：《清史》第6冊，第902頁。
[137]中國科學院近代史研究所等編：《洋務運動》第1冊，第117&mdash118頁。
李國祁：《中國早期的鐵路經營》，第57&mdash58頁。
[138]《李文忠公全集·朋僚函稿》卷20，第60頁。
包遵彭：《清季海軍經費考實》，載《中國曆史學會史學學刊》第1期（1969年），第21頁。
[139]包遵彭：《清季海軍史》，第28&mdash31頁。
[140]《大清德宗實錄》卷209，第1頁；卷221，第10&mdash11頁。
醇親王的信具載于《李文忠公全集·海軍函稿》卷2，第22&mdash23頁；又見卷2，第36頁。
斯坦萊：《清季的财政改革者胡光墉》，第58頁。
[141]包遵彭：《清季海軍史》，第26&mdash28頁。
羅林森：《中國發展海軍的努力》，第139頁。
《洋務運動》第3冊，第12頁。
[142]《北洋海軍章程》，載《洋務運動》第3冊，第195&mdash264頁；又見第200、203、206頁，并散見其他各處。
[143]關于醇親王的請求及督撫實籌二百萬兩款項的支配問題的讨論，見吳相湘《近代史事論叢》第1冊，第151&mdash170頁及包遵彭《清季海軍史》第38&mdash42頁。
[144]《大清德宗實錄》，卷252第1頁；卷294第9頁；卷296第8頁。
[145]《李文忠公全集·奏稿》卷71，第3頁：卷74，第33頁；卷76，第50頁；卷78，第53頁。
斯佩克脫：《李鴻章和淮軍》，第231頁。
王家儉：《旅順建港始末》，載《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集刊》第5期（1976年6月），第261頁。
[146]羅林森：《中國發展海軍的努力》，第158&mdash163頁。
費正清：《北京總稅務司赫德書信集》第1冊，第473&mdash474頁。
[147]羅林森：《中國發展海軍的努力》，第165頁。
卡文迪什：《中國的武裝力量（？）》，載《皇家聯合兵種雜志》第42期（1898年6月），第720頁。
[148]《北華捷報》1890年6月6日、7月4日及8月15日；費正清：《北京總稅務司赫德書信集》第1冊，第797、801頁。
參照姚錫光《東方兵事紀略》，載邵循正等編《中日戰争》第1冊，第62&mdash63頁。
[149]艾爾斯：《張之洞與中國的教育改革》，第108&mdash113頁。
畢乃德：《中國最初的官辦洋學堂》，第54&mdash57頁。
參照羅林森《中國發展海軍的努力》，第91頁。
[150]包遵彭：《中國海軍史》，第232&mdash236頁。
畢乃德：《中國最初的官辦洋學堂》，第58&mdash60頁。
《北華捷報》1892年11月18日；1894年1月12日。
[151]《大清德宗實錄》卷215，第5頁。
《劉壯肅公奏議》卷6，第4頁。
[152]呂實強：《丁日昌與自強運動》，第229、283&mdash319頁。
《洋務運動》第1冊，第121、131頁。
黃家谟：《中國電線的創建》，載《大陸雜志》卷36第6、7期合刊（1968年4月），第179&mdash180頁。
[153]《劉壯肅公奏議》卷6，第1、3頁；卷8，第16、18頁。
又可參照林東辰《台灣貿易史》，第186頁。
[154]戴維遜：《福摩薩島的過去與現在》，第247頁。
斯派德爾：《1884&mdash1891年劉銘傳在台灣的行政與财政改革》，載《亞洲研究雜志》卷35第3期（1976年5月），第458頁。
[155]斯派德爾：《1884&mdash1891年劉銘傳在台灣》 （耶魯大學博士論文，1967年），第165&mdash166、170&mdash172頁。
[156]朱昌峻：《劉銘傳和台灣的現代化》，載《亞洲研究雜志》卷23第1期（1963年11月），第47&mdash48頁。
[157]《劉壯肅公奏議》卷2，第11&mdash14、20頁。
[158]斯派德爾：《劉銘傳在台灣的行政和财政改革》，第450頁注46。
斯派德爾：《劉銘傳在台灣》，第168、177&mdash178頁。
郭廷以：《台灣史事概說》，第202頁。
[159]《李文忠公全集·朋僚函稿》卷10，第35頁。
[160]這一節關于劉銘傳的土地稅制的改革及其背景的叙述，所根據的是斯派德爾：《劉銘傳在台灣的行政和财政改革》，第452&mdash454頁。
邁爾斯：《1684&mdash1895年清帝國治下的台灣的傳統經濟》，載《香港中文大學中國學研究所學報》卷5，第2期（1972年12月），第383&mdash386頁。
威克伯格：《十九世紀後期台灣的土地租賃》，載戈頓編《中國地方史中的台灣研究》，特别請看第86&mdash88頁。
[161]見斯派德爾《劉銘傳在台灣的行政和财政改革》，第454頁注64。
[162]《劉壯肅公奏議》卷8，第21&mdash22頁；參照第20頁。
[163]除了其他著作以外，特别請看戴維遜《福摩薩島的過去與現在》，第114、135頁及以後諸頁、252頁。
[164]斯派德爾：《劉銘傳在台灣》，第288&mdash294頁。
[165]《劉壯肅公奏議》卷6，第5頁；卷9，第17、23頁。
關于清帝對劉銘傳1889年奏疏的批答，見卷9，第23頁。
[166]《大清德宗實錄》卷276，第13&mdash14頁。
[167]見費維恺《中國早期的工業化：盛宣懷與官辦企業》，第133頁表11。
[168]斯派德爾：《劉銘傳在台灣》，第405頁注14；又見《劉壯肅公奏議》卷1，第20頁。
[169]朱昌峻：《劉銘傳和台灣的現代化》，第40&mdash42、44&mdash46頁。
黃家谟：《甲午戰前之台灣煤務》，第223&mdash235頁。
《大清德宗實錄》卷288，第89頁。
[170]朱昌峻：《劉銘傳和台灣的現代化》，第50頁。
參照馬士《中華帝國對外關系史》卷3，第77&mdash78頁。
[171]關于中國學生未能進入西點軍校的問題，見美國國務院編《美國外交文件，1875年》第1部分，第227&mdash228頁；何天爵：《中國的過去與将來》，第82&mdash83頁。
[172]米契耶：《厄普頓的生平和書信》，第290&mdash298、309&mdash310頁。
《洋務運動》第3冊，第552頁。
王家儉：《北洋武備學堂的創設及其影響》，載《國立台灣師範大學曆史學報》，4（1976年4月）第319&mdash320頁。
[173]王家儉：《北洋武備學堂的創設及其影響》，第324、339頁注18、341頁注36。
畢乃德：《中國最初的官辦洋學堂》，第85頁。
[174]畢乃德：《中國最初的官辦洋學堂》，第61&mdash62頁。
王家儉：《北洋武備學堂》，第7&mdash8頁。
《李文忠公全集·奏稿》卷53，第42&mdash44頁；卷74，第23頁。
卡文迪什：《中國的武裝力量（？）》，第717頁。
[175]《北華捷報》1887年4月13日。
[176]《北華捷報》1887年4月13日。
畢乃德：《中國最初的官辦洋學堂》，第63頁。
王家儉：《北洋武備學堂》，第8頁。
[177]王家儉：《北洋武備學堂》，第9&mdash19頁。
何天爵：《中國的過去與現在》，第84&mdash85頁。
[178]艾爾斯：《張之洞與中國的教育改革》，第110&mdash113頁（特别是注42）。
畢乃德：《中國最初的官辦洋學堂》，第64&mdash65頁。
[179]除了其他著作以外，特别請看佚名者《中國和日本的軍隊》，載《美國兵役雜志》第15期（1894年），第255&mdash259頁。
《北華捷報》1890年6月6日，1894年6月29日和7月27日。
[180]《北華捷報》1894年9月21日。
羅林森：《中國發展海軍的努力》，第162、169頁。
普列賽森：《侵略中國之前歐洲人培訓的日本軍隊》，第140&mdash141頁。
[181]山縣有朋：《日本的軍隊》，載大隈重信編《新興日本的五十年》第1冊，第209頁。
史密斯：《中國和日本軍事方面現代化的比較研究》，載《皇家亞洲學會香港分會雜志》，16（1976年），第11&mdash23頁。
[182]見普列賽森《侵略中國之前歐洲人培訓的日本軍隊》，特别請看第三、四章。
布拉塞編：《海軍年鑒，1895年》，第91頁。
傑恩：《日本帝國的海軍》，第36頁。
瓦格茨：《軍人的國防與外交》，第185頁。
王樹槐：《外人與戊戌變法》，第89頁注28。
[183]下面的叙述主要根據姚錫光《東方兵事紀略》，載邵循正等編《中日戰争》第1冊，第1&mdash108頁。
《日清戰争實記》，中譯文載《中日戰争》第1冊，第218&mdash286頁。
日本帝國參謀本部編：《日中戰史》第1冊。
布雅克：《論中日戰争》。
郭頌平（音）：《中國對外人蠶食的反應：專論中日甲午戰争及其後果》（哥倫比亞大學博士論文，1953年）。
鄭昌淦：《中日甲午戰争》。
劉鳳翰：《甲午戰争雙方兵力的分析》，載《中國一周》，829（1966年3月14日），第13&mdash16頁，830（1966年3月21日）第11&mdash14頁。
杜布萊：《中日甲午戰争梗概》。
瓦拉：《東方的戰争》，載《美國海軍學院會議錄》卷21第4期（1895年），第691&mdash739頁。
關于有關的日文著作，見關于本章的書目介紹。
[184]伏拉的米耳：《中日戰争》，第215、223、231頁。
姚錫光：《東方兵事紀略》，載《中日戰争》第1冊，第34&mdash36頁。
《日清戰争實記》，載同上書，卷1，第246&mdash256頁。
[185]索瓦熱海軍少校：《中日甲午戰争》，第204頁。
伏拉的米耳：《中日戰争》，第303&mdash304頁。
《日清戰争實記》，載《中日戰争》第1冊，第269&mdash275頁。
[186]《日清戰争實記》，載《中日戰争》第1冊，第275&mdash278頁。
杜布萊：《中日甲午戰争梗概》，第63&mdash65頁。
索瓦熱：《中日甲午戰争》，第220&mdash227頁。
[187]姚錫光：《東方兵事紀略》，載《中日戰争》第1冊，第90&mdash108頁。
杜布萊：《中日甲午戰争梗概》，第62、70&mdash71頁。
索瓦熱：《中日甲午戰争》，第229頁。
《日清戰争實記》，載《中日戰争》第1冊，第281&mdash285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