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四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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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穢服役於人其天則昩惟爾蟲蟻又穢之餘腥渠鮑壑乃爾之居非可蠢蠢入人之室循人之器?人之食況我竈君爲祀甚尊我家奉之潔浄精勤爾物之麼尤不可黩胡爲於斯羣趨隊逐污我庖廚蔑我鼎鼐非惟黩神抑幹我私匪幹我私實亂天紀姑息苟容則非天理噫爾有義能相君臣物性之中亦覺其真今與爾約三日而徙四圍之外各遠去耳三日不徙徙之不遙是爾有罪昏頑踞驕天讨明刑吾何容止即命司寇恭行而已以掃以除焚如棄如誅夷澄清一複厥初嗚呼蟻酋告爾黨類吾言不再爾毋自斃 祧遷祝祠 親未盡逓遷 世序代易義當逓遷追舊感新不勝慘怆 親盡别子祖 世易親盡於義當祧惟别子祖盍遷于墓 親盡族有親未盡 世易親盡於義當祧族脈猶存盍遷彼室 親皆已盡 世易親盡義當祧遷追舊感新不勝慘怆 祭文 奠侍講待制朱先生 嗚呼痛哉吾道之不幸而先生之亡也自孔孟既雲沒至周程始得其宗然提其綱者甚簡而未悉闡其緒者微露而未彰聞者方疑而未信望者亦眩而莫從遊其門者莫繼其志誦其書者莫追其蹤獨吾先生見明守剛超羣儒而妙契能至至而終終體緻廣大而用盡乎精微志極高明而行道乎中庸自一本而萬殊無一事之不貫由萬殊而一統無一理之不融所以能訛者訂而阙者補晦者瑩而略者詳啓羣哲之未發集百氏之所長會聖訓以作程極至正而大中辭逹意以俱到無或欠而或豐折天下言論之沖而定于一合今古道術之異而歸之同使真是真非若白黑之不亂人心衆理有脈絡之可通聖心賢蘊如丹之炳炳帝谟王範在目之洋洋大金聲之條理粹玉振之玲珑蓋不直可以當周程之嫡嗣是又益精而益光所謂青於藍而寒於氷半與事而倍其功天既不付之以重任使大施所學以措斯世於堯舜何不假之以遐齡使大備斯文以覺後學於無窮嗚呼痛哉吾道之不幸而先生之亡也禮經修矣而未具将誰有制作之才可以紹其業書傳纂矣而未就将誰有帝王之學可以畢其章春秋深斥諸儒失聖經之旨又将誰與發其大義而振其宏綱嗚呼吾道真不幸而先生之亡也先生之蘊浩乎滄溟先生之德巍乎穹窿望之俨然乎其敬即之溫然乎其雍其春風之和薰然襲人而可挹其雷霆之威厲然斷事而不可當其襟懷磊落明快如青天白日之豁其節行屹立萬仞如泰山華嶽之崇其取善也樂而無纎微之棄其疾惡也嚴而無回互之藏其強健天行而不息其明睿日進以無疆其應學者愈出愈新直探諸懷而不匮而言之入人也又渙然洞徹乎心胸真可謂通儒全才而體道之大成抑自學知利行之至純熟而從容淳以小生獲侍門牆荷警策之十年幸不至於迷蒙昨歲暮之趨隅誨諄諄而益隆謂愚根本之已立正可闊步而力攻責之以參乎之貫戒之以點爾之狂宜友善於天下毋孤陋于厥鄉抑上論於千古毋隘守于厥躬須萬變之畢習庶十分之可充於臨岐之丁甯且再約乎茲冬豈謂斯言之在耳及爲永訣之悲傷嗚呼而今而後有疑無複質矣但日誦遺編以自考而無嚴訓之忘薄寫情而寄奠泫流涕其淋浪惟昭明而不昩有以廸乎愚衷 祭侍講待制朱先生大祥 惟先生講明是學於周程夫子之後又精明而光大之上以逹于洙泗淵源之盛使聖人嘉言懿範益信白於天下來世而諸家百氏之似是亂真者悉颠末炳炳無複可遁其情其於斯文之功大矣雖使泰山其夀長爲吾道之主盟於戴履可也何乃氣數之不融而遽與化爲徒使海内學者頓失依歸而長抱山頹安仰之恨耶況如某者深荷教育幸粗知向儀刑永隔無從卒業則其痛慕之私又将何時而已邪日月不居奄及大祥慨道裡之雲阻望幾筵而莫親竊惟先生道在天下昭明洋洋無往不臨謹爲位茲精舍薄陳蔬酹聊伸一恸之誠儀菲哀長辭不盡意惟先生之靈實鑒之 爲廖師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