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錄四 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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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來 自動水車轉輪輪三用機子也制成 五星公社人人誇稱她是一個女仙家 在五星人民公社勝利村,流傳着這樣的一首歌謠,贊揚青年發明家的模範事迹。

    她今年8月間才滿十八歲,小姑娘長得很結實,圓圓的臉兒,端正的鼻子,有一對并不大卻非常明亮的眼睛,眼珠子轉來轉去,總像在搜索什麼東西似的,說起話來眉飛色舞。

    她的頭發剪得短短的,用橡皮筋紮成兩小段。

    當她說話擺動着頭部,那兩小段頭發就像下鄉貨郎擔手裡搖擺着的手鼓向兩邊擺動起來。

     當我問到她的創造發明的情形時,她說:“由于黨的英明領導,村裡人人幹勁沖天,生産一日千裡。

    我看到生産工具還落後,尤其是今年6月間,天久晴不雨,抗旱十分緊張,村裡的人真是累得要命,我早就想創造一部自動水車和三用機&hellip&hellip” &mdash&mdash寫在日記本上 積少成多滴水成河[2] &mdash&mdash記傅長奇愛護國家财産的事迹(1960年9月24日) 傅長奇同志是駐廠部隊十五小隊五排的汽車司機,擔負着基建工程的材料運輸任務。

    他每天駕駛着自己心愛的汽車不知飛奔過多少原野,走過了多少城市村莊,載運了多少基本建設工程所需用的材料。

    特别是黨提出以糧、鋼為中心的增産節約運動的号召以後,他的車跑得更快了。

    不管是白天或者是黑夜,隻要工作需要,他的車就跑個不停,所載運的東西大部分是工程所需的水泥。

     9月份,排裡開展了一個“每人做一件好事迎接國慶”的活動。

    全小隊的同志立即沸騰起來了。

    傅長奇更不例外,他的腦子反複想着:“我每天和汽車打交道,能做件什麼好事呢?”他看見别人都動手幹起來,急得覺也睡不好,總怕落在别人後面。

     一天,他把裝着水泥的車停在連地以後,就在連地附近找做好事的線索去了。

    一直到别人把車上的水泥卸完了他才回來。

    他在汽車周圍踱來踱去,像找什麼似的,忽然發現車廂裡還有遺漏的水泥。

    他想:把這些遺漏的水泥收集起來,這不就做了一件好事嗎?從此,他就和本班那紅才同志擔負起打掃車廂上的水泥的任務。

    他們提着水桶每天、每車地像挖車縫一樣地打掃着水泥,唯恐給國家浪費了一點水泥。

    傅長奇收集的水泥越來越多,他的幹勁也越來越大。

     有一天,他開車到沈陽,回來時已經是深夜12點鐘,大風呼呼地吹着,陰沉沉的天氣,伸手不見五指。

    但是傅長奇同志停車後,忘記了冷,也顧不得吃飯,便急忙借了個手電筒去打掃水泥。

    這時,車場上的值班員以為他在修理車呢,就向他招呼:“老傅,天這麼晚,又沒有月亮,等明天再修理吧?”可是傅長奇沒吭聲,仍在那掃,值班員有點奇怪,就走上前去,一看原來是打掃車廂上的水泥,便自言自語地說:“我要向老傅學習!” 又一天,傅長奇同志到營部開會,在途中看見一點水泥灑在路上,便掏出手絹把這一點水泥包起來。

    這消息傳開後,五排全體同志都紛紛學習傅長奇那種愛護國家财産的高貴品質,每人都有個小水桶專門收集一點一滴的水泥。

     一天兩天,一點一滴,真是積少成多,滴水成河。

    傅長奇同志就這樣一點一滴地撿回水泥四百餘斤,給大家樹立了一面增産節約的紅旗。

     決不能好了瘡疤忘了疼 (1960年11月15日) 在今晚演出的評劇《血淚仇》裡看到了像王東才、小貴芳他們遭到階級敵人的迫害,甚至被強奸逼死的慘景,不禁引起我無限辛酸的回憶。

    我出生在一個很貧窮的農民家庭,我父親專靠給地主、資本家做工維持一家半飽的生活,終年辛勤的勞動,到了新年初一,全家五口人有米不到半升,哥哥隻好領着我出去“送财神”,讨點飯回來吃。

     抗日戰争時期,我父親參加了革命,被那毒辣殘酷的小日本鬼子打成重傷,不久死去。

    全家無法生活,我哥哥隻好到一個小小的機械廠當徒工,媽抱我那三歲的小弟弟帶着我上街讨吃。

    1946年春天,我哥哥在工廠,左手指被機器軋斷,腦袋被撞破,鮮血染紅了裡外的衣裳。

    廠主哪管這些,把我哥開除。

    家裡無錢治,我哥不久就死去了。

    我那幼小的弟弟受不住那種生活的折磨,同年冬天被活活地餓死在街頭。

    一家姓唐的地主逼迫我媽到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