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屠龍谷涉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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誅的皇甫端,我是專替江湖伸張正義的彭烈!”
這幾句話兒,分量太重,直把這位“七絕玉龍”皇甫端,聽得全身發抖地,無法開口辯說!
陶敏委實看不過去,緩步向前,對那怒容滿面,殺氣騰眉的“仙霞焦髯叟”彭烈.斂衽為禮,含笑說道:“晚輩參見彭大俠!”
彭烈向她微一打量,抱拳還禮問道:“姑娘怎樣稱謂?”
陶敏應聲道:“晚輩姓陶,單名一個‘敏’字!”
彭烈雙眉一軒.沉聲問道:“陶姑娘與皇甫端是什麼關系?”
陶敏不慌不忙,神情自若地,含笑答道:“我和這位皇甫兄,毫無關系,隻不過江湖偶識,風萍結友而已!”
彭烈虎目一翻,厲聲問道:“陶姑娘既然和他無甚關系,何必……”
陶敏不等彭烈話完,便自接口說道:“彭老前輩請莫責怪晚輩多事,陶敏既是武林兒女,自然難免見人間不平事,胸中便作不平鳴!”
彭烈“哦”了一聲揚眉問道:“陶姑娘,你見了什麼不平之事?”
陶敏神色安詳地,看着這位性暴如火的”仙霞焦髯叟”彭烈,含笑緩緩答道:”彭老人家,請恕晚輩唐突!陶敏覺得你對皇甫兄的态度,便完全以長淩幼,太不公平!”
彭烈“哼”了一聲,臉色微沉說道:“陶姑娘,你知不知道他身上背了多少‘血債’?”
陶敏與彭烈針鋒相對地,朗聲說道:“彭老前輩,你知不知道他身上背了多少‘冤枉’?”
彭烈厲聲叱道:“陶姑娘,你不要賣舌張牙!皇甫端的‘冤枉’,隻是一句空言,但他的‘血債’,卻是般般實事!”
陶敏目閃神光,揚眉叫道:“彭老人家,你完全錯了!你所謂的‘空言,乃是‘實事’!你所謂的‘實事’卻是‘空言’!僅我陶敏一人,便足以證明令徒皇甫端的‘血債’是虛,‘冤枉’是實!”
彭烈雙目之中,射出令人生懼的森冷神光,疑注在陶敏身上,沉聲問道:“陶姑娘,你怎能替他證明?”
陶敏向那“三眼神刀”楊晉看了一眼,朗聲說道:“彭老前輩,這樁‘冤案’不僅對‘七絕玉龍’皇甫端關系太重,也與‘血淚七友’兄妹的清譽有關,故而陶敏必須向老前輩秘密禀告,請老前輩先與‘三眼神刀’楊晉楊朋友,作個交代如何?”
彭烈臉色一冷,向陶敏厲聲叫道:“陶姑娘,‘血淚七友’兄妹之中,數我‘仙霞焦髯叟’彭老四性暴手狠,你不要在我老頭子的面前.打算耍甚花樣!”
陶敏嫣然笑道:“彭老前輩.你過慮了,憑陶敏與皇甫端等兩名後生下輩.還能在你老人家面前,掀起什麼大風大浪?”
彭烈聞言,低低“哼”了一聲,偏過頭來,向“三眼神刀”楊晉,發話叫道:“楊老弟!今天觀内一十三條人命之事,暫且擱上一擱,我要把皇甫端帶走,問個青紅皂白!”
“三眼神刀”楊晉遲疑片刻,苦笑說道:“彭老前輩,眼前事實,似乎已顯然……”
彭烈不等他再往下說,便自怫然叫道:“楊老弟,你不要說了,這‘金天觀’内一十三條命案之責,全由我‘仙霞焦髯叟’彭烈擔承!你去告知你師傅‘王屋矮叟’褚拔吾,就說行兇人若是皇甫端,彭烈會把他項上人頭,送至‘王屋’!若非皇甫端,願負責替他搜擒冒名賊子,以作交代!你還有什麼不滿意嗎?”
“三眼神刀”楊晉見彭烈業已聲色漸厲,哪敢再複頂撞?
遂連連點頭地,躬身陪笑問道:“彭老前輩既然這等說法,晚輩自當遵命!但可否請彭老前輩見示一個向家師交代日期,楊晉才好回山禀告!”
彭烈想了一想說道:“你去對你師傅禀告,就說我在‘兩代英雄會’上,定給他一個滿意交代便了!”
“三眼神刀”楊晉聞言,隻得抱拳說道:“彭老前輩請便!晚輩還要替這‘金天觀’内慘死之人,料理料理身後之事!”
彭烈點了點頭,向皇甫端、陶敏叫道:“你們且跟我走,到對面峰頂叙話!”
說罷,身形微閃,立即當先前馳,皇甫端與陶敏,也不敢絲毫遲延地.随後舉步。
展眼間,到了對面峰頂,彭烈便向陶敏說道:“陶姑娘,你快說出你怎能替皇甫端證明冤屈?但必需句句實言,莫要在我老頭子面前弄鬼,否則便是自尋死路,決無僥幸之望!” 陶敏神色從容地,點頭笑道:“彭老前輩放心,慢說‘仙霞焦髯叟’的威名盛譽,震懾乾坤,單單憑你是我皇甫兄的師叔份上,陶敏也必當恭敬直言,決不敢有絲毫瞞騙不實!” 彭烈聞言,面色稍霁,向皇甫端看了一眼! 皇甫端一再含冤,又不敢對四師叔有所頂撞,着實委屈得心内奇酸,兩隻大眼眶中,貯滿了英雄珠淚! 如今“仙霞焦髯叟”彭烈這一看他,直看得皇甫端有點控制不住情緒,難過異常地,低下頭去! 彭烈眉頭一皺,轉面向陶敏說道:“我有事路過‘虎牙山’左近,遇着‘王屋矮叟’褚拔吾門下的大弟子‘三眼神刀’楊晉,聽說他的二師弟‘金天觀主’鐵手真人,及三師弟‘王屋金童’魏敏,與‘七絕玉龍’皇甫端有約,遂蒙面随來,想察看察看皇甫端離開師門以後的行為心性,究竟如何!” 陶敏含笑說道:“這是彭老前輩作師叔的一片苦心!” 彭烈歎息一聲說道:“但我才到‘金天觀’外,便見林中堆積了十三顆人頭,皇甫端又恰在現中走出,我真不知道敏姑娘還有什麼理由?能證明他不是屠殺這十三條人命的兇手!” 陶敏微笑說道:“彭老前輩,這是你來此經過,但你若知道我們來此經過,就根本不會再向我要什麼證明的了。
” 彭烈問道:“你們是怎樣前來?” 陶敏笑道:“我們是在黃鶴樓上,巧遇‘金天觀主’鐵手真人,和‘王屋金童’魏敏,偶然聽說他們與‘七絕玉龍’皇甫端,訂下‘金天觀’較技之約,自然知道對方是個冒名惡徒,遂悄悄來此,想揭破那假皇甫端真相!” 彭烈聳然動容,目閃神光問道:“你們見着那假皇甫端了嗎?” 陶敏苦笑道:“我們清晨來此,分藏在兩棵參天古木以上,一直等到老前輩駕臨之前,既未見着假皇甫端的半點蹤影,也未聽得‘金天觀’内有絲毫聲息!” 彭烈“哦”了一聲,說道:”這種情形,太以反常,其中必有蹊跷!” 陶敏又點頭說道:“我們也覺有異,遂進入‘金天觀’中察看,但觀内一無活人,所見到的隻是一十三具無頭屍體!” 彭烈冷哼一聲說道:“如此說來,定是那假皇甫端,業已搶在你們之前,來此行兇而去!” 陶敏笑道:“彭老前輩聖明,如今你大概不會再向我要什麼證明了吧?” 彭烈想了一想,皺眉說道:“但褚拔吾的兩名弟子,井非弱手,尤其那‘王屋金童’魏敏,更是罕世美質,功力甚高!他們既未死在十三人之中,蹤迹卻又不見,難道竟會輕易敗在假皇甫端手下,因而雙雙遁走?” 陶敏搖頭笑道:“這倒是一樁極大疑問,但我們卻既不易對其求得解答,也更無為它尋求解答必要!” 彭烈歎道:“陶姑娘,我從你說話時的目光之中,看出你并非虛言,講的都是實話!對于‘金天觀’之事,我不再責怪皇甫端便了!” 皇甫端透出一口長氣,方一擡頭,陶敏又向那位性暴如火,威嚴甚重的“仙霞焦髯叟”彭烈笑道:“彭老前輩,你不僅對于今日‘金天觀’之事,不應責怪我皇甫兄,連昔日‘苗嶺’之事,也更不應對他責怪!” 彭烈豹目雙翻,詫然問道:“陶姑娘,你此話怎講?” 陶敏柳眉雙揚,嬌笑說道:“彭老前輩,不是誇句大話,在這莽莽乾坤之中,隻有我陶敏一人,方能證明我皇甫兄是極為冤屈地,被人毒計陷害!” 彭烈訝聲問道:“陶姑娘,你怎樣證明他是清白無辜?請說來給我聽聽?” 陶敏以兩道清澄如水的目光,盯在這位“仙震焦髯叟”彭烈的臉上,秀眉微揚,緩緩問道:“彭老前輩,你說那位龐小波姑娘,結果如何?” 彭烈答道:“不是我說,是獨孤大俠,親眼看見這位龐小波姑娘,因清白被玷,全家被殺,終于羞憤自盡而死!” 陶敏搖頭說道:“獨孤大俠上了惡賊兇徒的一個大當,所見之事,不是事實!” 彭烈方欲追問,陶敏便指着自己,繼續說道:“因為我就是龐小波,我不僅未死,而當時更出外遠遊,根本不在‘苗嶺’!” “仙霞焦髯叟”彭烈聞盲,不禁驚訝欲絕地,向陶敏皺眉苦笑說道:“陶姑娘,你怎麼既叫陶敏,又叫龐小波,真把我老頭子弄糊塗了!” 陶敏把自己的曲折離奇身世,及與皇甫端的結識經過,詳詳細細地,向這位武林大俠,說了一遍。
彭烈聽清了其中因由,方相信皇甫端确實無辜,遂微覺歉然,失聲歎道:“皇甫賢侄,聽陶姑娘如此說來,倒是我這做師叔的,錯怪你了!” 皇甫端在陶敏與彭烈叙話之際,便已感慨萬分,如今聽得四師叔向自己如此說話,心中越發起了一陣酸楚,不由自主地,垂落了幾滴英雄珠淚! 彭烈見狀,苦笑叫道:“皇甫賢侄,我知道你負屈太深,心中難過,但望莫因苦難,磨折英風,你四師叔自慚魯莽,我要在七日之間,恢複你被廢的‘金剛巨靈掌’力,借以略贖前愆!” 皇甫端拭淚叫道:“四師叔,請千萬不要這等說法,師叔若能幫助端兒洗刷聲名,比恢複我‘金剛巨靈掌’力更好!” 彭烈長歎一聲說道:“皇甫賢侄,我雖因‘苗嶺’之事,表面證據确鑿,當着‘鐵面天曹’獨孤奇,不得不對你出手懲罰!但心中何嘗不覺得你是負屈含冤?故而自從‘婁山’分别以來,我也在到處偵查此案,隻是尚未獲得什麼線索而已!” 陶敏笑道:“如今我倒覺得有條線索可尋!” 彭烈急急問道:“陶姑娘快講,我們老少三人,同在一處,實力不弱,無論何事,均可一試了呢!” 陶敏向皇甫端看了一眼,含笑說道:“皇甫兄,我們雖然未曾見過假皇甫端,但卻有個人兒,與他相識!” 皇甫端苦笑問道:“敏妹說的人兒是誰?是不是‘慈心玉女’司空蕙?” 陶敏點頭笑道:“自然是她,‘慧心玉女’司空蕙既已幾乎要與那位冒名貨色的‘七絕玉龍’皇甫端,締定婚姻,怎會不知道一些他的來龍去脈?” 皇甫端聞言,便對“仙霞焦髯叟”彭烈說道:“四師叔,我們最近曾經見過那位‘慈心玉女’司空蕙的蹤迹,她如今可能仍在‘大洪山’中,探望她姊姊‘冰心仙子’司空蘭!” 彭烈揚眉笑道:“既然如此,我們就到‘大洪山’去,找尋司空蕙,向她問上一問!反正我與‘冰心仙子’司空蘭,也是武林舊識,她不會見怪擾及她清修之罪!” 陶敏急忙接口笑道:“彭老前輩既與‘冰心仙子’司空蘭相識,自然再好不過! 我和皇甫兄,先前也準備走趟‘大洪山’。
但卻聽說司空蘭獨自清修,與世相絕
展眼間,到了對面峰頂,彭烈便向陶敏說道:“陶姑娘,你快說出你怎能替皇甫端證明冤屈?但必需句句實言,莫要在我老頭子面前弄鬼,否則便是自尋死路,決無僥幸之望!” 陶敏神色從容地,點頭笑道:“彭老前輩放心,慢說‘仙霞焦髯叟’的威名盛譽,震懾乾坤,單單憑你是我皇甫兄的師叔份上,陶敏也必當恭敬直言,決不敢有絲毫瞞騙不實!” 彭烈聞言,面色稍霁,向皇甫端看了一眼! 皇甫端一再含冤,又不敢對四師叔有所頂撞,着實委屈得心内奇酸,兩隻大眼眶中,貯滿了英雄珠淚! 如今“仙霞焦髯叟”彭烈這一看他,直看得皇甫端有點控制不住情緒,難過異常地,低下頭去! 彭烈眉頭一皺,轉面向陶敏說道:“我有事路過‘虎牙山’左近,遇着‘王屋矮叟’褚拔吾門下的大弟子‘三眼神刀’楊晉,聽說他的二師弟‘金天觀主’鐵手真人,及三師弟‘王屋金童’魏敏,與‘七絕玉龍’皇甫端有約,遂蒙面随來,想察看察看皇甫端離開師門以後的行為心性,究竟如何!” 陶敏含笑說道:“這是彭老前輩作師叔的一片苦心!” 彭烈歎息一聲說道:“但我才到‘金天觀’外,便見林中堆積了十三顆人頭,皇甫端又恰在現中走出,我真不知道敏姑娘還有什麼理由?能證明他不是屠殺這十三條人命的兇手!” 陶敏微笑說道:“彭老前輩,這是你來此經過,但你若知道我們來此經過,就根本不會再向我要什麼證明的了。
” 彭烈問道:“你們是怎樣前來?” 陶敏笑道:“我們是在黃鶴樓上,巧遇‘金天觀主’鐵手真人,和‘王屋金童’魏敏,偶然聽說他們與‘七絕玉龍’皇甫端,訂下‘金天觀’較技之約,自然知道對方是個冒名惡徒,遂悄悄來此,想揭破那假皇甫端真相!” 彭烈聳然動容,目閃神光問道:“你們見着那假皇甫端了嗎?” 陶敏苦笑道:“我們清晨來此,分藏在兩棵參天古木以上,一直等到老前輩駕臨之前,既未見着假皇甫端的半點蹤影,也未聽得‘金天觀’内有絲毫聲息!” 彭烈“哦”了一聲,說道:”這種情形,太以反常,其中必有蹊跷!” 陶敏又點頭說道:“我們也覺有異,遂進入‘金天觀’中察看,但觀内一無活人,所見到的隻是一十三具無頭屍體!” 彭烈冷哼一聲說道:“如此說來,定是那假皇甫端,業已搶在你們之前,來此行兇而去!” 陶敏笑道:“彭老前輩聖明,如今你大概不會再向我要什麼證明了吧?” 彭烈想了一想,皺眉說道:“但褚拔吾的兩名弟子,井非弱手,尤其那‘王屋金童’魏敏,更是罕世美質,功力甚高!他們既未死在十三人之中,蹤迹卻又不見,難道竟會輕易敗在假皇甫端手下,因而雙雙遁走?” 陶敏搖頭笑道:“這倒是一樁極大疑問,但我們卻既不易對其求得解答,也更無為它尋求解答必要!” 彭烈歎道:“陶姑娘,我從你說話時的目光之中,看出你并非虛言,講的都是實話!對于‘金天觀’之事,我不再責怪皇甫端便了!” 皇甫端透出一口長氣,方一擡頭,陶敏又向那位性暴如火,威嚴甚重的“仙霞焦髯叟”彭烈笑道:“彭老前輩,你不僅對于今日‘金天觀’之事,不應責怪我皇甫兄,連昔日‘苗嶺’之事,也更不應對他責怪!” 彭烈豹目雙翻,詫然問道:“陶姑娘,你此話怎講?” 陶敏柳眉雙揚,嬌笑說道:“彭老前輩,不是誇句大話,在這莽莽乾坤之中,隻有我陶敏一人,方能證明我皇甫兄是極為冤屈地,被人毒計陷害!” 彭烈訝聲問道:“陶姑娘,你怎樣證明他是清白無辜?請說來給我聽聽?” 陶敏以兩道清澄如水的目光,盯在這位“仙震焦髯叟”彭烈的臉上,秀眉微揚,緩緩問道:“彭老前輩,你說那位龐小波姑娘,結果如何?” 彭烈答道:“不是我說,是獨孤大俠,親眼看見這位龐小波姑娘,因清白被玷,全家被殺,終于羞憤自盡而死!” 陶敏搖頭說道:“獨孤大俠上了惡賊兇徒的一個大當,所見之事,不是事實!” 彭烈方欲追問,陶敏便指着自己,繼續說道:“因為我就是龐小波,我不僅未死,而當時更出外遠遊,根本不在‘苗嶺’!” “仙霞焦髯叟”彭烈聞盲,不禁驚訝欲絕地,向陶敏皺眉苦笑說道:“陶姑娘,你怎麼既叫陶敏,又叫龐小波,真把我老頭子弄糊塗了!” 陶敏把自己的曲折離奇身世,及與皇甫端的結識經過,詳詳細細地,向這位武林大俠,說了一遍。
彭烈聽清了其中因由,方相信皇甫端确實無辜,遂微覺歉然,失聲歎道:“皇甫賢侄,聽陶姑娘如此說來,倒是我這做師叔的,錯怪你了!” 皇甫端在陶敏與彭烈叙話之際,便已感慨萬分,如今聽得四師叔向自己如此說話,心中越發起了一陣酸楚,不由自主地,垂落了幾滴英雄珠淚! 彭烈見狀,苦笑叫道:“皇甫賢侄,我知道你負屈太深,心中難過,但望莫因苦難,磨折英風,你四師叔自慚魯莽,我要在七日之間,恢複你被廢的‘金剛巨靈掌’力,借以略贖前愆!” 皇甫端拭淚叫道:“四師叔,請千萬不要這等說法,師叔若能幫助端兒洗刷聲名,比恢複我‘金剛巨靈掌’力更好!” 彭烈長歎一聲說道:“皇甫賢侄,我雖因‘苗嶺’之事,表面證據确鑿,當着‘鐵面天曹’獨孤奇,不得不對你出手懲罰!但心中何嘗不覺得你是負屈含冤?故而自從‘婁山’分别以來,我也在到處偵查此案,隻是尚未獲得什麼線索而已!” 陶敏笑道:“如今我倒覺得有條線索可尋!” 彭烈急急問道:“陶姑娘快講,我們老少三人,同在一處,實力不弱,無論何事,均可一試了呢!” 陶敏向皇甫端看了一眼,含笑說道:“皇甫兄,我們雖然未曾見過假皇甫端,但卻有個人兒,與他相識!” 皇甫端苦笑問道:“敏妹說的人兒是誰?是不是‘慈心玉女’司空蕙?” 陶敏點頭笑道:“自然是她,‘慧心玉女’司空蕙既已幾乎要與那位冒名貨色的‘七絕玉龍’皇甫端,締定婚姻,怎會不知道一些他的來龍去脈?” 皇甫端聞言,便對“仙霞焦髯叟”彭烈說道:“四師叔,我們最近曾經見過那位‘慈心玉女’司空蕙的蹤迹,她如今可能仍在‘大洪山’中,探望她姊姊‘冰心仙子’司空蘭!” 彭烈揚眉笑道:“既然如此,我們就到‘大洪山’去,找尋司空蕙,向她問上一問!反正我與‘冰心仙子’司空蘭,也是武林舊識,她不會見怪擾及她清修之罪!” 陶敏急忙接口笑道:“彭老前輩既與‘冰心仙子’司空蘭相識,自然再好不過! 我和皇甫兄,先前也準備走趟‘大洪山’。
但卻聽說司空蘭獨自清修,與世相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