職官七二

關燈
畏避不來,故有是命。

     十九日,新知随州林穎秀放罷。

    臣僚繳奏,穎秀天資狠愎,頃宰永康,政以賄成,乞寝随州指揮,别與合入差遣。

    從之。

     四月三日,知潮州黃杞放罷。

    言者奏:「杞将鹽折與軍人,拘其請俸;人戶舊欠雖經赦放,亦皆不免。

    是以兵民不遑甯居。

    」故有是命。

     三日,知太平州王希呂放罷。

    言者按希呂将累政所積恣用無度,公帑一空,乞賜罷黜,免為州郡侈汰之唱。

    故有是命。

     十一日,前知澧州石如埙特降一官。

    以如埙拖欠淳熙十一年分上供錢,故有是命。

     二十六日,知廣德軍陳文琏放罷。

    言者論文琏天資庸鄙,謬政流聞,橫肆科斂,使民怨嗟,故有是命。

     五月十二日,知普州王蒙降一官,放罷。

    以本路按蒙殘酷,故責之。

     七月十四日,知建甯府程 大昌放罷。

    以言者論其「天資狠執,且乏廉聲。

    軍人衣賜支散不時,緻令陳狀;諸邑輸苗過期不受,抑令納錢。

    專為貪暴,物論殊駭,乞行镌罷。

    」故有是命。

     毆,鎮官盧洵方行體問,則遣仆捉承行人。

    暨臨安府南廂牒鎮追人,與男叫集仆幹行打承行胥吏,悶暈幾死。

    乞賜镌罷。

    」故有是命。

    二十七日,主管佑神觀李罷祠祿。

    以言者論:「其寄居烏青,武斷豪橫。

    有鎮戶訟家索錢 同日,利路運判範仲圭放罷。

    言者論其昏眊貪鄙,專事掊克,一路騷然,人不聊生,乞賜黜責,故有是命。

     九月十二日,知饒州趙伯溥降一官。

    以本路漕臣言其拖欠上供錢物萬數浩瀚,有誤經費故也。

     二十七日,權發遣永州朱自求降一官。

    以湖南提舉趙像之奏,自求在任不恤饑歲,違法将人戶合納絁絹三倍折錢,及科催積年苗米,故有是命。

     十月七日,知處州彭椿年降一官。

    以兩浙運副鄭汝諧言,本州島荒歉,财計阙乏,拖(上)[下]官員軍兵請給三個月,無以支散,椿年有失措置,故有是命。

     十一月四日,前知廣州鞏湘差主管亳州明道宮。

    言者論:「湘前知廣州,差王彥邦等權攝職事,容縱違法折換簿書,收匿文曆,賒買度牒,侵盜銀兩。

    事既敗露,藏匿不出。

    及置勘官司悉皆改除,而湘遂以獲免,乃敢叙述在廣四年,指為勞效,幹求差遣。

    其為欺罔,無所忌憚,乞賜黜責。

    」故有是命。

     十二月四日,知漢陽軍孫傃放罷。

     以荊湖北路提舉薛伯宣奏傃衰懦不立,偏信黠胥等事故也。

     二十一日,知長甯軍郭公純放罷。

    以四川制置使趙汝愚按其不支戍兵食錢,緻卒公然上廳毆擊人吏,公純略無彈壓,故有是命。

     二十五日,新知邕州王侃放罷。

    以臣僚言其所至酷虐,累典郡邑,居官無狀故也。

     二十七日,江西提刑馬大同放罷。

    言者論:「其天資殘刻,濟以私意,凡受民(詐)[訴],不問輕重,不究虛實,徑送鄰州。

    屬郡奉承,株連經年,率多瘐死。

    今江西十一郡,處處興獄,狴犴充斥,積成怨盭,上幹陰陽,乞賜黜責。

    」從之。

     同日,知衢州劉清之主管華州雲台觀。

    言者論其以道學自負,于吏事非所長,财賦不理,倉庫匮乏,又與監司不和,乞與宮祠。

    從之。

     十五年三月八日,新知峽州程渭老罷新任。

    言者論其天資忌刻,蹤迹詭秘,徒以利口,濟其私欲,乞将新任亟賜罷斥。

    故有是命。

     四月二十一日,兩浙運副趙不流降一官。

    言者論不流應辦高宗皇帝梓宮,開閘遲緩,幾緻事,故有是命。

     二十四日,新知筠州韓元老罷新任。

    以言者論其無修潔之行,有貪污之迹,乞賜罷斥。

     二十五日,新知鄂州吳總差提舉隆興府玉隆萬壽觀。

    言者論其已試亡狀,必不能撫綏斯民,仰副委寄之重,乞亟賜寝罷,故有是命。

     六月十三日,權知江陰軍侯彥準展二年磨勘。

    以開浚橫河,具析違慢,故有是命。

     十八日,江東運副沈揆、知 太平州餘端禮并與宮祠。

    以因事不協,互有論奏故也。

    其後诏揆、端禮酒後忿争,有失事體,并罷宮祠。

     十九日,新知德慶府留洪罷新任。

    以言者論其昏缪庸鄙,贓污狼籍,頃嘗通判福州,侵盜官錢故也。

     十月十日,知嘉州張伯垓降一官,罷本路運判新任,提刑吳宗旦放罷。

    四川制置趙汝愚言:「伯垓為政苛急,子弟親随幹預政事,交通貨賂。

    暨升本路運判,迓兵方到,親随數人遽執牙兵司系縛棰打,一路聞其先聲,無不驚恐。

    乞賜罷黜。

    」從之。

    宗旦置司所在,與之連姻,全不按刺,故并責。

     十五日,權知漢陽軍趙汝明差主管台州崇道觀。

    以湖廣總領王尚之等奏,汝明年老昏懦,财賦之權委于公吏,以緻官員請給及諸軍月糧并皆拖欠,乞改差宮觀,故有是命。

     十七日,知資州李如晦、知隆州宋邁并放罷,知西和州張亨與閑慢差遣。

    以言者論如晦所至仕官鮮有廉聲,邁性資阘茸,背公營私,亨智識暗昧,觸事面牆故也。

     二十六日,新知信州姚述堯主管亳州明道宮。

    以言者謂其貪有實迹,乞行寝罷故也。

     十一月十六日,澤州刺史、知襄陽府熊飛放罷。

    言者論其輕儇浮躁,貪黩苟且,不恤邊備,偷盜官錢,恣意妄用,臨事疏率,乞行镌黜,故有是命。

     十六年正月十一日,潼川提刑劉伯虎、浙東提刑趙不違并放罷。

    言者論:「伯虎貪污殘忍,累典州郡,居官無狀;不違向知江陰,背公營私,絕 無政事。

    并乞罷黜。

    」故有是命。

     二十四日,朝散郎、權發遣大甯監趙公夤放罷。

    言者論其賦性庸凡,擇術卑下,專造工巧之器,以為結托之資,财賦滲漏,民訟淹延,乞行罷黜,故有是命。

     淳熙十六年二月十三日,诏新知榮州蒲杲改差充夔州路安撫司參議官。

    以四川制置使趙汝愚言:「杲昨守忠州,全不事事,一郡之權,盡歸于僚屬。

    今若使之冒昧,必緻曠阙。

    」故有是命。

     同日,诏知金州秦嵩落遙郡,令解官持服。

    以四川制置使趙汝愚言:「嵩昨在黎州日,常遣土丁入番界采臙脂木以為什器,遂為青羌所執者五人,緻死者二人。

    今任金州,遣人于黎州販賣金珠,未嘗以邊事為意,貪污狼籍。

    」故有是命。

     十四日,诏承議郎、直秘閣田謂落職。

    以本路提刑司究實,謂縱容子侄挾販私鹽故也。

     十六日,诏前知揚州熊飛特除名勒停,送撫州編管。

    先是,知揚州鄭興裔言,飛妄用官錢,以空函饋送入私家,以數萬計。

    棘寺鞫寔,引赦原減,故有是命。

     二十四日,诏淮南運判兼提舉常平、措置屯田方有開遂非犯分,降三官放罷。

    先是,有開創興屯田,議者言其擾,有旨别與差遣,複入奏自辨,語侵執政故也。

     三月六日,诏知盱眙軍葛掞降兩官,及漕臣朱佺并放罷。

    以淮東安撫司究寔,掞買低茶轉賣公庫錢入己,及透漏銀兩過河,佺失于覺察,故有是命。

     十五日,诏知台州沈作賓放罷。

    以言者論作 賓輕儇狡狯、嗜利躁進故也。

     二十六日,诏趙不流罷宮祠。

    以臣僚言不流昨尹京日,陰賊陰狠,附麗交結,撓政害民,既遭論列,于章疏未付出以前,徑入劄子,自請奉祠,紊冒天聽,故有是命。

     四月十日,诏知宜州黃民瞻放罷。

    以廣南運判朱晞顔言,民瞻禀性貪惏,賦資苛酷,故有是命。

     十二日,诏知袁州黃放罷。

    以江西運判劉穎言,以進貢為名,科擾屬縣,故有是命。

     二十一日,诏新知漢州胡璪放罷。

    以本路提刑楊安誠言,璪前知恭州,性資貪鄙,巧于彌縫,為政煩擾,故有是命。

     五月七日,诏知光州王德顯放罷,以處事乖疏故也。

     十三日,诏文思院提轄官程铉、監官常良孫、趙誼,監門官郭圭、張谔,各展二年磨勘。

    以文思院上下界專庫作頭許守中等造作,偷盜金銀作弊,臨安府根究,具案來上,故有是命。

     十八日,诏訓武郎魏庭琦特降一官。

    坐不合進狀狂妄,故有是命。

     二十三日,诏特添差舒州通判、權州事趙不迾,通判舒州軍州事邊維人,并放(羅)[罷]。

    以淮西運判王厚之論二人盜過同安監鐵錢以數萬計故也。

     閏五月四日,诏監登聞檢院詹承宗降一官,放罷。

    以臣僚言,每遇朝參、國忌,托故請假,事屬不恭故也。

     六日,诏新添差臨安府通判柴國器罷新任。

    以臣僚論國器素無行檢,貪惏苟賤,故有是命。

     十二日,诏朝奉大夫韓、奉直大夫江璊并差主管建甯府武夷 山沖佑觀。

    以言者論:「兩為郡倅,贓污狼籍;璊守汀州,貪墨尤甚,不可典州。

    」故有是命。

     十九日,诏權吏部侍郎趙思、著作佐郎劉崇之并放罷,前秘書丞沈清臣降兩官,直寶文閣、知襄府錢之望降充徽猷閣。

    以言者論思貪鄙無狀,常奉使辱國,崇之、清臣皆無行檢,之望已試無效,故有是命。

     二十七日,诏知施州趙定放罷,永不得與知州軍差遣。

    以四川制置使京镗言,定守郡不法,罪惡貫盈,故有是命。

     六月十二日,诏新除大理寺丞沈維與宮觀,添差衢州通判龔準放罷。

    以言者論:「維貪冒營私,不顧廉恥,昨守南劍日,縱容子弟交通關節,般販私鹽,屠牛開酤,醜穢狼籍。

    準頃為大理評事,狠愎自肆,多行無禮,同輩受其淩侮,刑獄文書,率意予決,乃求添差,以避譴逐。

    今得倅三衢,故态複肆。

    」故有是命。

     十六日,诏揚州通判元伯泾追毀出身以來文字,除名勒停,永不收叙。

    以守臣鄭興裔言,伯泾到任,起發綱界同銜系書外,收支不令臣同共判押,辄置私曆,侵欺盜用入己,棘寺鞠實,故有是責。

     二十二日,诏權禮部侍郎尤袤與郡。

    以言者論袤兼翰苑、詞掖、史館、經筵,疏謬曠失,士論不服,乞賜罷黜,故有是命。

     二十四日,诏提轄文思院程铉放罷。

    以臣僚論:「铉前任饒州樂平縣日,率意妄作,百裡被害。

    今乃處京局,自茲以往,便可為郡守、監司,必恣溪壑之欲,肆虎狼之行,為民巨蠹。

    」故有是命。

     同日,诏知嚴州錢聞詩放罷。

    以言者論其癃老疾病、郡事廢弛故也。

     二十七日,诏王謙罷召命,依舊知吉州,木待問與祠。

    以臣僚論謙不可入處朝列,待問不足任牧守之寄,故有是命。

     二十九日,诏趙汝應追兩資勒停,送南康軍居住,改差筠州居住。

    坐上書狂妄,挾私逞忿,攻诋大臣,故責之。

     七月十三日,诏步軍副都指揮使梁師雄放罷。

    以臣僚言,師雄管軍殊無紀律,營運錢物,多行入己,故有是命。

     二十七日,诏新知南康軍鄭熊、黃倬放罷。

    以臣僚論熊當官權出吏胥,倬慒不知書,故有是命。

     二十九日,诏新知階州李師夔放罷。

    以臣僚言師夔朝辭經月,方出國門,違戾典憲故也。

     八月六日,诏知建甯府、高州刺史韓俣放罷。

    以福建路安撫司言,俣不顧法令,用刑慘酷,訊決過多,殺死無罪者二人,故有是命。

     十四日,诏知潭州沈樞放罷。

    以言者論其平日貪鄙,老而益甚,今在潭州,嗜飲喜奕,日以為常,民訟吏牍,漫不加省,故有是命。

     十七日,诏新知漳州應藏密、新知興化軍常并放罷。

    以言者論:「藏密性質庸俗,濟以貪饕,前倅臨安,公受關節;曾為甯國丞及湖倅,并無廉聲,士夫所鄙。

    」故有是命。

     二十四日,诏福建路轉運判官沈作砺與閑慢差遣,湖北提舉常平林岊罷新任。

    以臣僚言,作砺、岊風采無聞,是非莫辨,年又已老,不可複乘轺傳,故有是命。

     九月八日,诏知南 劍州王楫特降一官,宮觀。

    坐本州島居民遺火,延燒官舍,楫自劾治郡無狀,招此天譴,故有是命。

     十九日,诏知信陽軍梁揚名降兩官,放罷。

    以湖北安撫司言,揚名邊政無術,專事酷虐,故有是命。

     二十七日,诏新知南劍州張季樗罷新任。

    以臣僚言季樗嘗為潮州,政以賄成,好行掊克也。

     二十八日,诏新知秀州趙善義放罷。

    以臣僚言,昨獻言欲移許浦屯兵于姚劉沙,衆皆指為妄作,既而朝廷就委自行相度,乃倉忙失措,經營脫免,故有是命。

     十一月十一日,诏知彭州趙善俯降兩官,放罷。

    以四川安撫制置使京镗言,善俯嗜利無恥,為政昏謬,縱容諸子幹預郡事,又令私仆冒請禁軍衣糧,凡遇支遣,減軍糧,幾緻生變,故有是命。

     二十一日,诏知信州莫漳、知均州黃牧之放罷。

    以言者論漳關報失實,動于浮言;牧之失于安集,人心已攜。

    先是各镌一秩,既而複有此命。

     二十八日,诏禮部郎中陸遊、大理寺丞李端友、秘書省正字吳镒并放罷。

    以谏議大夫何澹論遊前後屢遭白簡,所至有污穢之迹;端友凡所曆任,略無善狀;镒輕薄浮躁,專以口吻劫持為事。

    故有是命。

     十二月八日,诏知成州天水縣張孝友特降兩官放罷,知州崔士威特降一官。

    以本路帥臣吳挺言,孝友非時催科追擾,不能撫存,緻人戶逃竄北界,士威有失覺察,故有是命。

     十日,诏合門看班祗候張準放罷。

    坐匿服 供職故也。

     十三日,诏新知常州趙善括、時佐并差主管建甯府武夷山沖佑觀。

    以言者論善括兇暴,佐交結,故有是命。

     十七日,诏主管建甯府武夷山沖佑觀湯思謙特降一官,放罷。

    先是,思謙昨任湖北提刑,信陽軍勘販銅錢公事已得情寔,不合辄行移獄,故有是命。

     二十六日,诏知衡州鄭如放罷。

    以本路漕臣奏:「如于總領所合解大軍糧米,辄憑奏檢固拒不解;于法合行給還民間之錢,辄貪利不顧,橫欲拘沒。

    」故有是命。

     三十日,诏知廉州黃萬頃、知昭州孫質并放罷,内黃萬頃特降兩官。

    以臣僚論:「萬頃天資貪鄙,專事苛刻,違法賣鹽、采珠二事尤為民害;質素無廉恥,所至贓污。

    」故有是命。

     紹熙元年正月二十日,诏常州通判汪擇善放罷。

    以本路提刑袁說友言其昏眊貪謬,觸事無能,堕壞郡政,故有是命。

     二十二日,诏觀察使、浙西總管耶律适哩,子浙西總管忠,額外統制官願,各與遠外一等差遣。

    以言者論:「其父子天資殘忍,禍及同氣,且複貪求無厭,使之并在辇毂之下,誠非所宜。

    」故有是命。

     同日,诏通判常州汪擇善特降一官,鎮江府節度推官趙伯方并放罷。

    以言者論:「擇善為本州島監試,略無關防,縱容吏奸,毀匿名譽舉人卷子;伯方為勘官,縱容罪人,謬言差誤,乞并賜罷黜。

    」故有是命。

     二十六日,诏嚴州通判沈戢、常德府通判黃謙、新廣德軍通判薛裴、新潭州通判鄭頤孫并放罷。

    皆以言者論其貪殘故也。

     二月七日,诏知吉州王謙差主管建 甯府武夷山沖佑觀。

    以本路提刑鄭汝諧言其天資狠傲,動多賈怨,兼近中風眩,難任郡寄故也。

     十一日,诏知饒州樂平縣王裴放罷。

    以都大提點坑冶鑄錢宋之瑞言其天資陰險,專事唇吻,侵移木炭錢違(狠)[限]不解故也。

     二十三日,诏知秀州華亭縣柳楙差監潭州南獄廟。

    以本路安撫張杓言其日赴所部燕飲,恣為大言,陵轹州郡故也。

     二十七日,诏合門宣贊舍人成彥昭降一官。

    坐應奉垂拱殿贊禮有差故也。

     同日,诏新浙東提點刑獄史彌正差主管建甯府武夷山沖佑觀。

    以監察禦史林大中言其天資貪婪,怙勢驕橫,今為本路監司,必緻撓政擾民,〔乞〕與祠祿,故有是命。

     二十九日,诏鎮江府添差通判趙希曾、點檢所主管趙汝劼并差主管台州崇道觀,理作自陳。

    并以言者論其貪暴故也。

     三月二十一日,诏吏部郎中陳揚善放罷。

    以監察禦史林湜言其任秀州日,為别曆拘收倍稅牙契錢,及本路憲司委官審寔,乃與州吏匿所置别曆,卻以他曆揩改色目,旋成抄轉,減落缗錢凡十餘萬也。

     四月十五日,诏吉州駐劄東南第六副将陳權放罷。

    以本路帥臣黃洽言其決罰苛酷,軍情不安,遂至兵卒出城生事,乞賜罷黜,故有是命。

     五月二日,诏知漢州什邡縣李鹵奄放罷。

    以守臣宇文僎言其不法害民故也。

     同日,诏甯武軍節度使、開府儀同三司、判潼川府、衛國公、食邑一萬一 百戶、食實封肆阡壹百戶趙雄镌食邑二千戶,降郡公;新權發遣融州鄭易特降兩官;新知建甯府範處義特降一官。

    以劉壁貪敗,并曾薦舉故也。

     四日,诏衡州通判張祖順放罷。

    以本路提刑範仲藝言其違法貪(黜)[黩]故也。

     六日,诏無為軍無為縣糁潭、巡檢唐延慶放罷。

    以本路帥臣趙鞏言其擅受人戶白狀,差土軍越界追呼,妄亂生事故也。

     七日,诏殿前司選鋒軍統制張國珍降一官。

    坐不钤束本軍額外用孫靖等,以緻攔丞相轎陳狀,乞添請給故也。

     十六日,诏知光州趙希仁展二年磨勘。

    以本路帥臣趙鞏言其擅行團結民兵,略不申知本司也。

     二十二日,诏大理評事胡僅、史彰祖并與在外合入差遣。

    坐臣僚言其雖試中法科,實不曉大義故也。

     同日,建康府駐劄禦前水軍統領張平降充右軍不管事正将。

    坐縱容白直人偷斫山柴及擅離本軍故也。

     二十四日,诏新除都大提點坑冶鑄錢趙善悉罷新任。

    以言者論其素無賢譽,專事交結,今為泉司,必且妄用銅本、妄行舉辟故也。

     二十八日,诏太學博士林緻放罷。

    以言者論其廢公營私、貪冒苟得故也。

     職官宋會要輯稿職官七三黜降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