職官七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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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朝奉大夫、知衢州沈一降一官,坐擅借兌常平義倉米給官兵俸料。

     十六日,知汀州呂大猷差主管建甯府武夷山沖佑觀,理作自陳。

    以漕臣按其昏耄,權歸掾吏,獄訟淹延故也。

     淳熙九年七月十七日,四川制置使、兼知成都府陳岘放罷。

    以侍禦史張大經論其結納趨附,貪墨無厭。

    使二子為遂甯、潼川酒官,初未嘗往莅職,虛破請給,及以宗人作諸郡說書名目,妄支月廪。

    趙汝應見為茶馬幕屬,憑恃橫恣。

    所辟幹官吳禮乃嘗以贓敗,岘倚為腹心,表裡交通,為蠹滋劇。

    故有是命。

     二十三日,新差知秀州李結依舊宮觀。

    以言者論結奉祠近及一年,未應有此除授故也。

     八月五日,知夔州林栗落職林:原作「休」,據《宋史》卷三九四《林栗傳》改。

    ,放罷。

    先是,夔路豪民承信郎譚汝翼與思州人田祖周各相挾怨,遂緻嘯聚,帥司各捕作過人,而汝翼聚兵,謀攻奪一城。

    已而當陣,躍馬巘走,隻捕獲家屬徒伴,送夔州獄根勘處斷。

    汝翼詣行在進狀,訴栗曾受祖周金,省劄備坐其事,下夔州索案看定。

    栗恐兇徒得計,親書奏狀,繳回省劄,仍辯析其事。

    诏以栗擅格上命,故是責之。

     八日, 新淮東運判趙思放罷。

    以言者論其奉使辱命,已遭镌黜,今複處之要沖之地,重為國辱故也。

     十四日,知施州吳拯放罷,知封州李琮罷新任。

    以臣僚言拯兇暴貪殘,琮龌龊庸猥故也。

     十七日,知台州唐仲友放罷。

    以浙東提舉朱熹按其催科刻急、戶口流移故也。

     十九日,新差知隆興府韓彥古再任宮觀一次。

    以言者論其兇暴無常,穢行昭著,屢遭白簡,愈不悛改,故有是命。

     十月五日,新知漳州張淵放罷。

    以侍禦史張大經論其傾邪險薄,昨知随州,妄作殘暴,故有是命。

     六日,廣東運副王差主管建甯府武夷山沖佑觀。

    以侍禦史張大經論其累曆憲、漕,缪懦失職,殊無廉稱故也。

     十日,知興元府王敦詩罷新任,依舊宮觀。

    以言者論其得祠未幾,遽有此除,違已降诏旨,故(也)令奉祠。

     二十七日,知廉州蔡憲與宮觀差遣,新知郁林州趙绛别與差遣。

    以本路帥漕按憲天資苛刻,違法擾民,绛貪鄙無厭,故有是命。

     十一月三日,知鄂州姚述堯罷新任。

    以臣僚言其天資很暴,喜怒(忘)[妄]發,濟以奸貪,專事欺誕故也。

     十二月九日,知劍州張瑱放罷。

    以瑱與通判呂符元論在職侵欺官兵錢物入己,乃并黜之。

     十八日,知房州陸同差主管建甯府武夷山沖佑觀。

    以言者論其年老昏耄故也。

     同日,知南劍州沈維放罷。

    言者論其貪冒營私,政以賄成,故有是命。

     十年正月十九日,福建運 判趙師垂罷新任。

    以禦史中丞黃洽言:「師垂鄉者曾有此除,已為言者駁奏,乞止與郡。

    」故有是命。

     啖以厚賂,更不複言。

    及罷去,演攝帥事,縱豪民譚汝翼與田祖周連年相攻,擅生邊釁。

    又受囑托,牒汝翼為施州監當,緻汝翼擅自點集官軍民兵,互相雠殺,邊民不勝其苦。

    故有是命。

    暴刻,有意治之,景三月一日,夔州路轉運判官張演放罷。

    以言者論其傾邪躁進,始至夔州,見帥臣李景 八日,成都府路轉運判官虞似良放罷。

    以言者論其志趣卑劣,所曆之官并無善譽,其在成都,遣人遍求古石刻,職事不修,故有是命。

     同日,前四川制置使陳岘特降一官。

    坐為四川制置日,監作院任埙、駐泊兵馬監押高進不曾到官,勘支請給,埙、進已各镌官罷黜,岘已放罷,故亦镌一秩。

     三月十七日,知黃州商份放罷。

    以漕臣趙師揆言份虛張和籴米價故也。

     二十三日,知吉州詹亢宗别與差遣。

    以谏臣言其強敏不足,勤于撫字而短于剸裁,故有是命。

     二十七日,知南劍州沈維降一官。

    坐比較淳熙九年拖欠未發上供錢最多故也。

     二十八日,新知無為軍黃倬罷新任。

    臣僚言:「倬偶緣招降茶寇,例受醲賞,複有高郵之命。

    居鄉驕肆,憑恃資力,與民争利,不顧孝養,專意自榮。

    」故有是命。

     同日,知連州劉焞放罷。

    以臣僚論其「專務掊克,略無善狀,受納苗米,多取斛面,将出剩撥入常平倉,支破價錢, 以充妄費,交通關節,變亂黑白」故也。

     四月十八日,差知連州趙善括罷新任。

    言者論其輕浮不靖,忌刻而暴,不宜複畀以郡故也。

     二十二日,新知南劍州丁逢、新知辰州胡介并宮觀。

    以言者論:「逢儇薄浮躁,安豐之政固嘗見于白簡矣。

    介驕騃輕脫,頃守光州,惟務酣燕,聲望不足以鎮撫軍民,緻生事端。

    」故俱奉祠。

     五月八日,新知峽州鄭人傑放罷。

    以侍禦史劉國瑞言國:原作「谷」,據《文獻通考》卷三二改。

    :「驵儈下材,本由給使補官,徒以利口高赀谄事權勢,寝齒仕版。

    所曆州郡,專為身謀,不恤民事。

    」故有是命。

     二十五日,承議郎、知南劍州林元奮罷新任。

    監察禦史陳賈言「其知江陰日,專事殘刻,流毒一方。

    及其母亡,出廳治事如故。

    将倉庫出剩及應幹贓罰錢席卷無餘,及歸福州,首建大第,凡買竹木專瓦之屬,多不償直」故也。

     六月二十三日,朝奉郎、知郴州趙汝亦降兩官放罷。

    以本路帥漕按其非法科斂故也。

     七月十二日,新除江西提舉餘童、福建提刑王德顯并與州郡差遣。

    以言者論:「童居鄉幹擾,待次蕲州,輕出文引,緻其部封之内,有所規圖。

    德顯結托之外,未見其長,平日所為,多是牽制,不能自立。

    」故有是命。

     八月二日,知邵陽軍潘才卿放罷。

    以右谏議大夫張大經言其先守澧陽,奢僣自肆,日事燕飲,妄作尤甚故也。

     同日,知渠州史似放罷。

    以帥臣劾其賦性狡險,為政酷虐故也。

     二十七日,敷文閣直學士、中 奉大夫、知紹興府王希呂差提舉隆興府玉隆萬壽宮。

    以言者論其剝下幹譽故也。

     九月十一日,新知鎮江府張子顔與在京宮觀。

    言者論其觸事乖缪,已試無狀,夤緣結納,妄希寵任,故有是命。

     十三日,中奉大夫、充秘閣修撰、知婺州錢佃特降一官。

    坐軍兵喧哄,佃既獲為首人,不能盡法行遣故也。

     閏十一月九日,提舉江東常平袁樞與州郡差遣。

    以臣僚言:「樞傾邪狠愎,初仕中都,谄事宇文子震,薦之時宰,遍曆清華。

    平時造請,無非權勢。

    」故有是命。

     十二日,朝散大夫、知南雄州吳輝降一官。

    以其背公營私,專意聚斂,為提刑但中庸所劾。

     十二月九日,知潼川府王敦詩與宮觀差遣。

    以右正言蔣繼周言:「敦詩從事醫術,谄媚上官,私任喜怒,叱咄僚屬,交通關節,貨賣舉狀,屢污白簡。

    」故有是命。

     十一年正月二十八日,新知肇慶府李光邦罷新任。

    以臣僚言,光邦昨知嶽州,酣飲暴虐,數月之間,狼籍萬狀,乞寝新命,故從之。

     四月二十四日,新湖南提舉楊興宗别與差遣。

    以言者論興宗知處州日,政無可紀,唯事貪饕,濟以暴虐故也。

     五月七日,知汀州趙不戒放罷。

    以言者論不戒居家不肅,居官不治故也。

     二十九日,诏中大夫、右文殿修撰吳援特降充直寶文閣,罷宮觀。

    以金州去歲旱傷,細民阙食,守臣既不能存恤,又不即具奏,遂緻流徙頗多,顯屬失職,故有是命。

     七月十五日, 知常州張孝贲放罷,新知常州陳文中别與郡。

    言者論孝贲掊克侵漁,營辦缁橐;後政文中年踰七十,精力不逮。

    故有是命。

     二十四日,知容州韋啟心特追兩官勒停。

    先是,啟心辄差都吏置場,減籴米,多量鬥面,其民不堪,幾欲生事,緻帥臣詹儀之劾之,故有是命。

     二十六日,知濠州吳褒放罷。

    以褒在任不法故也。

     同日,前知澧州趙鼐特降兩官。

    以湖北提舉潘畤言,鼐臨行數月之間,辄将常平錢、金銀盡行移易互用,故有是命。

     九月六日,新除知建甯府曾逮差提舉隆興府玉隆萬壽宮。

    逮為刑部侍郎,以子棨作縣,為人所訟,事下大理,引嫌請祠,除待制知建甯府。

    言者因論其無義方之訓,諸子所至挾勢敗法,乞罷新除職,寝知建甯指揮,改畀外祠。

    從之。

     十六日,新除知常德府王澬差主管建甯府武夷山沖佑觀。

    臣僚繳奏,澬貪詐不法,兩為監司所劾,三為台臣所彈,乞賜寝罷。

    故從之。

     同日,知吉州張元成放罷。

    以州兵作鬧,不能彈壓,本路安撫按奏,故皆罷之。

     十三日,知廣安軍尹商參、知昌州楊已千并放罷。

    皆以根究公事不當,為本路漕臣按奏故也。

     十月十日,知信陽軍、忠訓郎、合門祗候孔異降兩官,放罷。

    本路帥臣言,異違法科擾,略不赈恤,緻令邊民走過北界,故有是命。

     十一月一日,知全州趙裔特降一官。

    本路帥臣林栗言:「全州有配隸人潘興盜甲仗庫兵器,逃走 已獲,而守臣不從軍法施行,乃縱放之。

    」故有是命。

     五日,知衢州趙師垂放罷。

    言者論師垂逞才恃氣,倚勢作威,專尚掊斂,乞罷黜,與閑慢差遣。

    從之。

     二十四日,知富順監黃裳、新知龍州王居中并放罷。

    制置司按裳阘葺老悖,居中所至專以販鬻為事,故有是責。

     十二月十四日,知襄陽府王卿月放罷。

    以言者論卿月自膺委寄,初無經畫,唯以燕飲朝夕自娛,(迄)[乞]遴擇有威望、善經理之臣往代之。

    故有是命。

     十五日,新知饒州廖蘧罷新任。

    言者論蘧頃任廣西提刑,不能制禦盜賊,肅清所部,縱釋海寇楊朝章等,緻令在海為害不已,乞寝罷新命。

    诏從之。

     二十五日,宇文子震罷祠祿,令遂甯府居住。

    以四川制置使留正劾其縱令二子騷擾細民故也。

     十二年正月五日,降授成忠郎、合門祗候孔異特降降兩官。

    以知信陽軍日透漏過淮人,故再降兩官。

     七日,嶽霖特降一官。

    時霖任潼川漕,以體究漢州雍有容在任不法事稽緩,而有是命。

     三月二十六日,知施州姚特降一官,坐奏報違慢也。

     同日,知太平州陳骙放罷。

    以言者論骙曠弛不職,飾詐近名故也。

     五月一日,知郴州趙不俄放罷。

    以本路監司奏劾,本州島遺火,不行赈救,刻剝百姓,故有是命。

     七日,新除江東轉運副使丁時發罷新任。

    先是,時發除江東憲,未上,改除湖北運判,為言者所論,奉祠。

    至是,言者複論其狠愎殘刻,乞賜 罷黜,又從之。

     十四日,知潮州張季樗放罷。

    以本路漕臣奏劾故也。

     二十七日,胡與可罷知鄂州。

    臣僚繳奏,與可〔誕〕謾(慢)結托,徇己要功,乞别選忠實廉正之士以慰公論,故寝新命。

     六月十六日,知複州朱思與宮觀差遣。

    初,本路按思不職,乞罷黜。

    上曰:「朱思隻是心疾,别無他過,可與宮觀,仍理作自陳。

    」 二十四日,知黎州田世雄放罷。

    先是,利路轉運判官範仲圭按世雄,乞罷黜。

    上曰:「世雄所為卻如此,今既差知黎州,可但降一官,谕以今方委任,未欲重作施行之意。

    」既而臣僚繳奏,上曰:「繳章不須行出,隻坐仲圭所奏放罷,仍别擇一人往黎州。

    」 同日,知廣州鞏湘差主管建甯府武夷山沖佑觀。

    言者論:「湘凡所居官,略無可紀,憑信摧鋒軍準備将莊質,交通關節,擾邊生事。

    」故授祠命。

     七月八日,主管成都府玉局觀王質特降一官。

    質寄居興國軍永興縣,知縣趙伯彬訴質陵铄辱罵,乞尋醫回避。

    至是,帥臣備奏上之,故有是命。

     二十三日,新差湖南提舉李棫罷新任。

    言者論棫貪污,故罷之。

     同日,太府少卿、總領淮西江東軍馬錢糧趙汝誼,武功大夫、建康府駐劄禦前諸軍都統制郭鈞,各特降一官,仍展一期叙。

    朝請大夫、淮南路運判、兼淮西提刑黃永存,朝請郎、知和州張士儋,各特降兩官,仍展一期叙。

    并以措置屯田(減)[滅]裂責之。

     八月四日,知南平軍蔡興仁特降兩官,以鞫獄稽緩,故有是責。

     九月八日,趙善悉展三年磨勘;葉子強降一官,展二年磨勘。

    知秀州王诇 奏,本州島有拖欠上供錢,系前政積壓,乞許每月量行帶納。

    宰執具善悉欠二十八萬缗,子強欠四十萬缗,故責之。

     二十五日,前知綿州(吏)[史]祁特降一官。

    祁得替之日,以本州島現在曆尾錢指為羨餘獻總領所,希求薦舉,故責之。

     同日,知紹興府鄭丙提舉江州太平興國宮。

    言者論丙優于在朝而劣于治郡,乞與宮祠,理作自陳,故有是命。

     十月五日,兩浙轉運判官錢沖之、浙西提刑劉穎并放罷。

    言者論沖之、穎為監司無狀,不可以付之畿内将漕、按刑之節,乞并賜罷黜,故有是命。

     同日,知湖州劉藻降兩官,放罷。

    言者論其在任專事筵宴,庫帑告竭,身為郡守,不禁宰牛,故有是命。

     十一月六日,知常州豐誼放罷。

    以兩浙運判趙不流、提舉常平石起宗奏誼治郡無狀、刑獄淹延故也。

     十四日,知台州熊克放罷。

    以浙東提刑趙公碩、提舉常平嶽甫奏克在任縱容軍人盜販私鹽,凡改刺軍人,私取缗錢,不遵法令,故有是命。

     十三年正月二十二日,知秀州王诇放罷。

    初,诇以部民周舜卿等結集徒黨,傳習妖教,追勘籍其家财。

    既而舜卿同黨周世恭等詣台聲冤,監察禦史陳賈為言,于是移獄棘寺。

    具案來上,謂舜卿等止系吃菜念佛,即非傳妖事魔。

    賈因按诇不能辦集财賦,而奪平民之赀,加之以罪,乞賜黜責,故有是命。

     二月六日,知随州林自特降一官。

    京西漕臣按自不循法令,禁系無辜, 至死于獄,故有是命。

     三月二日,新知均州丁常任、新知江陰軍胡介并罷新任。

    言者論奏,常任與介居鄉無善狀,官無能稱,乞罷黜以示戒懲,從之。

     二十二日,诏前知漢州賈偉黩貨欺罔,可追三官勒停。

    先是,偉對,言荊鄂統制掊勞役官兵,得旨令湖南運判張抑體究。

    至是體究來上,軍中無減克勞役之弊,而都統郭杲乃言偉嘗賣川布三千匹與軍中,以價高不為收買事,故有是命。

     二十四日,知洋州李師夔差主管成都府玉局觀。

    以利(賂)[路]提刑李大正言,師夔刑獄淹延,乞與祠祿,故有是命。

     二十八日,新知欽州王宗仁罷新任。

    以廣東帥臣潘畤奏,宗仁任本路水軍統領,縱容所部訓練官張演等在海作過,脫放賊人,奪取贓貨故也。

     同日,新知台州王曉罷新任。

    言者論曉年已七十,昏缪尤甚,不量衰憊,冒纡郡绂,故罷之。

     五月十六日,知吉州木待問罷新任。

    以言者按奏,待問天資澆薄,前為當塗,不務節省故也。

     同日,夔州路分趙滋罷知茂州。

    言者謂滋禀賦奸僞,邪穢無行,乞賜罷斥,改畀守臣之賢者,以惠遠民。

    從之。

     同日,知泸州史放罷。

    言者論年踰七十,筋力弗任,苛刻害民,昏缪害事,乞并賜罷黜,故有是命。

     六月七日,直龍圖閣、主管建甯府武夷山沖佑觀鞏湘降充直顯谟閣。

    以廣東提刑司奏勘莊質等将已受招谕賊人擅行殺戮,湘所申失實,故有是命。

     七月六日,浙西提刑勾昌泰放罷。

    先是,平江府守臣何萬按司理曾輝鞫憲司送下公事,禀承昌泰私意,觀望失實。

    昌泰上章奏辯,言者謂其巧誣強辯,論罷之。

     閏七月二十二日,知衢州沈祖德罷知平江府新命。

    言者論祖德天資小人,挾以浮躁傾憸,三衢未終,遽畀以吳門之寄,衆論沸騰,乞寝新命。

    從之。

    尋複奏,既罷新任,不當尚冒延閣之寵,落直敷文閣。

     八月三日,胡仰罷知嶽州,差主管建甯府武夷山沖佑觀。

    言者論仰(傾)[頃]任湖南提舉,贓污狼籍,為漕臣黃洧按發。

    獄未竟而洧适死,二年不決,後以章疏落職罷任。

    今既複其職,又與之郡,則人将何所懲。

    故授祠命。

     七日,朝奉大夫、提舉福建市舶潘冠英降一官。

    以發納犀角、象牙多短小不堪用,故有是命。

     十七日,知臨安府張杓特降兩官。

    以府治遺火,杓上章自劾故也。

     九月十五日,知達州馮士[(月馬凡)]放罷。

    本路按士[(月馬凡)]庸懦匪材、政事廢弛、縱容吏仆、交通關節等事,上曰:「馮士[(月馬凡)]先次放罷,若勘到有入己,又當别有行遣。

    」 十一月十三日,新除湖北提舉王鎮放罷,仍與祠。

    先是,知衡州劉清之引诏書薦鎮安恬自好,知之者少,遂有湖北之除。

    既而言者論其昏缪,故寝之。

     十六日,知江州趙師垂罷新任。

    言者謂九江卑陋,師垂多索迓兵儀物,人情嚣嚣,故罷之。

     二十三日,知均州張昌詩特降一官。

    言者論均州歲進貢銀七百兩,緣極邊,本非 産地,往往運米麥于金州回易起發,每米一斛得銀一兩,歲以千斛為一綱足充進貢。

    昌詩兩年之間起四綱,而米麥至五千斛,皆由官吏乘此附帶回易,科差人船,民被其擾。

    至是,昌詩坐守臣不職之責。

     二十六日,知台州朱儋、知鎮江府蓋經并宮觀。

    言者論:「儋頃知吉州,兇聲虐焰,肆毒一郡;今在天台,慘酷之狀不減于前。

    經貪污狼籍,衆所共傳。

    頃者總領淮西,酣飲無度;今任京口,凡前守撫恤之政一切更張。

    乞并罷見任與祠。

    」從之。

     十四年正月十一日,提舉福建市舶潘冠英放罷。

    言者按其苛斂誅求,誘緻無術,蕃商海舶